她真沒想在這裡標記他。
這還被誤解了,難受。
越想越委屈,易感期心靈脆弱的巫螢晚,瞬間繃不住情緒:「我要是真想咬你,剛剛你昏迷時我就咬了。我總共也沒正人君子過幾次,你不能不認啊!」
藺寒時:(ΩДΩ)
雖然聽起來不是什麼好話,但他反倒鬆了口氣,識相地軟下態度:「好好……只要你不咬我,我就不藏。」
朝微眨眨眼,不忘小小聲補充一句:「是在這裡不咬……」
言下之意,在別的地方,就不作數了。
藺寒時不吱聲,權當沒聽到。
能躲一天是一天。
他擰了擰被她壓酸的手腕,心底默默吐槽:這個殺人不眨眼的神經刀,為什麼這麼幼稚?
無理取鬧的樣子,簡直和以前的小孤女如出一轍。
自此徹底標記奴隸藺寒時後,小孤女在人後對著他時,膽子也大了許多。
會向他提一些只有她很在意、但本質上非常微不足道的要求。
比如要吃一些只有小朋友才愛的甜食,還要他親手做的;
比如她喜歡吃的東西,一定要一次買兩份。兩份都是她獨享;
比如要在節日時,去帝都最繁華的地方湊熱鬧,哪怕他們身為最底層的奴隸,其實只能看到皇帝遊行時、不經意間露出的鞋尖;
比如要在大雪未歇的時候就拉著他出去玩雪;
比如要牽著手一起看日出日落、依偎著一起看流星。
奴隸藺寒時很忙,忙著養活自己,和一個拖油瓶。
其實他是不屑於做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的,他也不是什麼熱衷於為別人提供情緒價值的人。
但他總是迫切地,想去滿足小孤女的要求。
好像這樣做,就可以抹平從她身上攫取價值的愧疚感,就可以加重自己在這架早已失衡的情感天平上的砝碼,就可以站到與她一樣高的位置來。
等他心神回籠,朝微已經找來一套男性服裝,隨手丟給他。
「反正也出不去,你先去洗澡吧。」他褲子上還沾著泥點子呢。
藺寒時正想說謝謝,轉念一想,又換了主意:「我就換個衣服吧。」
「隨你。」
自我保護意識很強的藺寒時,去了衛生間換衣服。
小半晌後,巫螢晚聽到衛生間裡,傳來了一陣玻璃碎裂的刺耳聲。
她忽的睜大眼,壞心思一笑。
但沒有回頭,仍舊保持著鹹魚一樣癱在床上的姿勢。
朝微在心底倒數十個數,才數到三,藺寒時便已經氣勢洶洶地衝出來,扯著她的手腕,將她一把提撈到面前。
下一秒,他冰冷的五指,如同刀刃一樣,死死鎖住了她纖細的喉管。
另一隻長著腺體的手,則持槍抵在她的太陽穴。
又是一副要殺要剮的氣勢。
藺寒時眼神陰戾到極點,看起來,恨不得要撕碎她:「朝微,你真的有病你知道嗎?」
他真的忍無可忍了。
朝微這個神經刀,居然趁他昏迷,在他那裡……系了個蝴蝶結!
難怪從醒來,他就覺得渾身都不對勁。
儘管她根本沒有釋放信息素,他的身體,卻依然被那種、如同浸滿了水般的無力感,支配著。她任何一點小小的火星子,都會讓他頭皮發麻、血液沸騰。
朝微卻還在不知死活地刺激藺寒時。
她斷斷續續地,從嘴裡吐出一些更令他後怕的真相:「也不是……不是第一次了……」
「你、你忘了嗎?在……在你假裝奴隸、到基地科研所……偷抑制劑那次……」
藺寒時經她的提醒,先是如同受到重擊般,瞳孔驟縮,雙眸失神。
隨後才神志麻木地,將她的話,拼湊成完全的語意。
他一直以為,那個下流的惡作劇,是巫螢晚在同他開玩笑。
沒想到,那居然是朝微!!
「你——」失去理智的藺寒時,五指用力收攏。
巫螢晚被他掐得臉色通紅,說不出話來,卻不肯掙扎。
她跪坐在床上,藺寒時站在床沿,居高臨下地壓制著她。
她上半身懸空,僅僅倚靠著他臂間掌下的鉗制,幾乎是被失控的藺寒時提在手心。
這樣弱勢的姿勢,但她因窒息而微微凸脹的眸子裡,卻絲毫沒有怯意。
她反而直視藺寒時,雙手輕輕搭在、他箍著自己脖頸的那隻手的手背上,將他手上暴動的青筋,全部裹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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