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巫螢晚還沒說完:「我也是女A,可每次易感期,我都會去找骨凌刀。」
「咳咳……」霍蕎不得不抽了張紙巾。
巫螢晚繼續一本正經說:「他的味道很好聞,讓我很安心、很放鬆。」
霍蕎想起他們是未婚夫妻,這應該也不算什麼。
她望向巫螢晚的方向,此時她正在饒有興致地打量那個奴隸,一副小孩目不轉睛看螞蟻搬家的專注模樣。
霍蕎便端正了態度,道:「他是你的心上人,自然可以標記他。」更何況A屬性人類甚至可以一標多,這在帝國是權力和地位的象徵。
「不是心上人,也可以標記啊。」巫螢晚抬起頭來,一臉懵懂,「他的味道可以讓你舒服就好了。」
「……」霍蕎終於沒忍住,耳尖泛紅。
她從小跟著元帥父親南征北戰,沒怎麼接觸過男女之情,略有古板。
她將這個奴隸帶回來的目的,除了喜歡他發情時散發出的、可以令她感到滿足的味道。
更重要的原因是——她發現了那個死在更衣室的軍士B,還被人割掉了臉皮。
經下屬確認,這個奴隸的臉,就是那個軍士B的面容。
「霍小姐,有什麼問題嗎?」巫螢晚眨眨雙眼,像小鹿飲水時偶然的一抬頭,目光清亮純潔。看得霍蕎有種自己才是出言不雅的那一個的錯覺。
現在已是傍晚,日暮西山。
夕陽散出柔和的淺金色光線,恰好落在巫螢晚的腳邊。映得她白皙如玉的肌膚中,多了一絲聖潔無暇的光芒。
她不說話,單單無言地站在那裡。望見她的人,眼裡便會有光。
霍蕎連嫉妒的心思都不會有。
「……沒、沒問題。」
見巫螢晚並不像開玩笑的樣子,霍蕎無奈一笑。然後放下水杯,走去陽台,以避開巫螢晚好奇追究的眼神。
巫螢晚看到霍蕎站在陽台上,背對著自己。
她將視線轉移到藺寒時身上。此時他還貼著那個軍士B的臉,閉眼,微微結著眉,以一副憂心忐忑的神情,可憐地陷在昏迷中。
巫螢晚移動半步,來到藺寒時的腰際。
「霍小姐是在不好意思嗎?」她的聲音還帶著少女特有的奶音,像甜美的草莓果醬。
「……」
「可族長說,這是每個成年A的必修課。」
「……」霍蕎不知該回答什麼。
「最重要的是,不論是ABO哪個基因屬性的人類,都要善待自己的身體。」
巫螢晚解開了這個奴隸腰間的紐扣。
「霍小姐下次想要保持清醒的話,也不要再用傷害自己的辦法了。」
她盯著霍蕎的背影苦口婆心,一副關心得不得了的口吻。
一隻手卻落在這個奴隸的胯.間,毫無羞恥心地探進去。
就像溫和理性的年輕女教師,正在一本正經地,檢查學生的作業。
直到聽到霍蕎稍顯侷促地「嗯」一聲,巫螢晚正好將手收回來,唇角的弧度揚得更大了些。
終於確認了藺寒時的身份。
彼此親密無間的關係,身體比大腦記得更刻骨銘心。
巫螢晚甚至可以想起,曾經他們共度的那段日子,具體是什麼形狀、哪種味道。
——是一對白天相依為命、晚上親吻zuo愛的假兄妹。
在起身之前,巫螢晚還惡作劇般在裡面留了一點東西。
一件,她的專屬私人用品。
幾乎是在同一個瞬間,霍蕎也正好轉過身來,眼神里還帶著一絲掩不過的難為情。
而巫螢晚,依舊是那個天真無邪的少女神明。
她的頭上,莫名其妙少了一根髮帶。不過霍蕎沒有注意,只聽到美麗的少女笑著與她道別:「天好像快黑了,我想我要回去了。」
霍蕎也沒想留她。接下來,她也有重要的事要做。
「那就改日見了。」
巫螢晚點點頭,笑容真誠,「霍小姐,再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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