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恣意的嘴角越咧越開,肖詢滿意地眯起雙眼:「我幫你。」
無微不至幫他把阻隔貼貼好,感受到信息素被嚴嚴實實遮擋在腺體裡,還有他白皙後頸憑空多出來的烙印,肖詢破天荒地沒有感到焦躁,眼中流露得意,薄唇挑起的笑容妖冶。
「不是說本來要做你的名字嗎?為什麼後來放棄了?」
將他的病態表情盡收眼底,莊飲硯握著他的手,柔聲細語問他。
心有不甘將目光落在兩人交疊的手上,拇指用力摁了兩下,肖詢的語氣哀怨至極:「還不是怕你生氣,怕你不理我,哥哥難哄得很,是我見過最難哄的Omega。」
「聽你這話,像是見過不少Omega啊?」在他臉上停駐了幾秒,目光隱隱有探究之意。
肖詢悄聲反駁:「哪有,就你一個。」
莊飲硯戲稱:「真是不好意思,一來就讓你遇到我這麼不好哄的。」
「哥哥就喜歡捉弄我。」
「你總喜歡發病我都沒說什麼呢。」鋪墊了半天,終於讓他逮著機會,莊飲硯問,「對了,之前你發病不是還看你吃藥來著,最近好像都沒看到了。」
「有你安撫我,比什麼藥都強,那些藥都不如你好使。」空出來的手撫摸對方的面頰,肖詢看他的每一眼,每一個字落音都格外著重。
對方眼底熱烈的愛意和黏意叫人不敢忽視,血管一抽一抽,呼吸紊亂不平。
「三個小時十五分鐘,你沒見到我就開始有發病症狀了,那難不成以後要把我變小放進口袋一刻不離嗎?」莊飲硯故作開玩笑。
「是啊,」毫不掩蓋自己的占有欲,緊盯這對方清澈的瞳孔不放,肖詢貼著他的唇瓣,如實說道,「我最好哥哥每分每秒都在我身邊,寸步不離,我喜歡看著你,永遠看著你,就像現在這樣。」
聽了兩秒,他又補充:「如果不留下其他Alpha的味道,就更好了。」
「意外總是不可避免的嘛,這麼多人你又不能控制我身邊只有Omega和Beta」
「所以啊……」眼眸又深了幾分,視線從他的下頜慢慢向上。
四目相對,青年漫不經心的口吻真假參半,「只要哥哥願意,我可以帶你去沒人的地方,只有我們兩個,不會再有其他Omega和Beta,連討厭的Alpha也不會有。」
冷靜地與他對視,莊飲硯開口:「如果我不願意呢?」
狠厲的眉梢凝固幾秒鐘後,恢復如初,肖詢笑著退開十幾厘米遠,好讓他能看清莊飲硯清秀的面容。
「開個玩笑而已,哥哥還當真了。」
暗地裡舒了口氣,莊飲硯莞爾:「可你剛才的表情不太像玩笑,你是不是想很久了?」
不咸不淡念出條例:「私自囚禁Omega重則十年,輕則一個月,我會遵守的Omega保護條例的。」
「幫我撕掉阻隔貼吧,感覺你沒聞到我的味道還挺焦慮的,反正腺體還沒長出來,暫時用不著。」背對肖詢,莊飲硯露出脖頸。
盯著那一寸細嫩的方地,肖詢呼吸逐步急促,獨屬Omega的隱私地,被雕刻著自己名字精心製作的圖案打上烙印。
彰顯了他是自己的所有物,欲望在此刻盡數膨脹,惡劣的細胞擠壓在一起,爭先恐後想要從身體裡噴涌而出。
被他晾了許久,正要轉身就落盡青年的環抱,莊飲硯羞恥朝四周環顧:「雖然這裡鮮少有人,但你稍微注意點,別呃……」
青年從口腔打出的氣息炙熱燒心,更何況是觸碰在後頸那塊敏感地帶,帶有黏性的阻隔貼隨著青年牙齒的動作,緩慢從他肉身被剝離。
肖詢一點點將帶有自己名字的阻隔貼咬開,愈創木獨有的清香重見天日,本來是一件迅速而簡單的事情,偏偏被肖詢用更加曖昧的方式凌遲對待。
放在他腰身的手確切感受到莊飲硯起伏的呼吸,見他喘得厲害,肖詢在徹底剝離那塊膏藥時,用力朝他腺體吮吸了一口。
「呃啊、肖詢、大庭廣眾的,你別嗯哼……」
徹底站不住腳,莊飲硯只能掛在他臂彎里,箍得他腹部異感想乾嘔。
「今、今天吃火鍋坐在他旁邊,就不小心染上了,」背對他伸出發抖的手,只能摸到對方的頭髮,莊飲硯音腔震顫,「下一次,我、注意點,咬我會好一點嗎?」
「會。」埋在他腺體的人,悶聲回答。
「那你、標記我。」
得到許可,青年大刀闊斧用利牙錐刺刺進莊飲硯的腺體,因為腺體變淺,因而大大縮短被深入皮層的痛苦。
和先前的針劑排異反應,還有剛被標記時的疼痛感簡直相形見絀,額角發汗靜靜等待對方將信息素交換完畢退出來。
「哥哥,難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