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如清走到衣櫃前拿衣服:「我告訴你們,夏靜言非常張狂,把我當成了假想敵,覺得舞台弄不好是我的錯,一直在拖進度,本來我們就落後於其他三支隊伍,被他一作,毛病一犯,所有人都不好練了。」
沈子寒聽得津津有味:「所以呢。」
溫航自認為還了解他:「肯定教訓了。」
「差不多吧。」孫如清懶得講太多,「反正最後乖乖去練,你們等節目出來就知道了,節目組不會放過這段好素材的。」
拿上衣服去公共澡堂洗澡。
早點去,早點回來睡覺。
「對了,隋嘉軒。」孫如清走到門口返回,「你洗嗎,我有話跟你說。」
隋嘉軒快速跟上:「來了。」肯定有事,上刀山下火海他也干。
孫如清直接說:「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隋嘉軒:「什麼事?」
「有點煩。」孫如清習慣無視有些人,一旦開始討厭就不會放過,「夏靜言他腎虛,縱慾過度,愛豆的死罪,你往這方面多注意點。」
「好咧。」隋嘉軒說:「順手的事。」
兩人一走,剩下三人熱議起來。
「他說的我,好有興趣。」沈子寒雙眼放光,「我好像知道他是怎麼收拾他的。」
「那個。」溫航舉手,「第一個晚上我們編曲到很晚,你們好像睡了,我洗澡回來,看到他在擦針,我覺得那個夏靜言肯定是惹到他了。」
「擦針。」沈子寒張大嘴巴,「天吶,肯定是比較生氣的,都拖了全隊的後腿。」
「換做我們任何一個都會很生氣的。」姜川柏說,「隊伍里有一個這樣的人,你們難道不會想打他。」
「想。」沈子寒慶幸自己隊伍里人都正常,他瞥到電腦上的帖子,「越紅越招風,不腥風血雨還真走不到高位。」
「睡吧,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又是一個晚睡且比較晚起的一天。
看到手錶上的時間,孫如清心裡有點不爽,作息顛倒,如果這次舞台效果不好的話,那就不要怪他不要客氣。
也要學會尊重他人命運,如果他不打擾別人自己擺爛的話由著他。
觀眾都長眼睛,知道誰好誰差。
就是可惜了,換作認真負責的人說不定能夠更好。
依然是第一個到練習室,人沒來,他自己先練,熱熱身,跟著音樂練了一會兒人差不多來齊,就差他。
看來還是想玩自毀性遊戲。
文聖一:「他什麼時候來。」
「我不知道。」林凜早上叫過他,知道他醒了,但他就是不起來,想要給他們臉色看而已,「可能馬上就來了吧。」
昨天練到三點,差不多把舞全學會。
今天文聖一帶了幾遍,然後開始正式練習,用平板拍,方便後面檢查,練的時候也給沒來的人留了位置。
孫如清看著返送說:「隊形有點散了。」
文聖一:「嗯,阿米爾你記得靠過來一點點,不要太多。」
阿米爾:「我知道了。」
「綢帶在畫面里確實好看。」林凜說,「好像這不是我們上舞台用的,有點簡陋,如果好看的話,舞台也會更上一層樓。」
孫如清早想到這一層:「對,我跟他們工作人員說了,也把設計圖給他們了,明天會送到我們手裡,適應的時間夠。」
林凜:「那就好。」
舞蹈難度中等,也就後面一點因為綢帶動作要難一些,可舞台就是要他們克服困難,不然怎麼進步。
文聖一想到他昨天晚上所說的要換動作就想笑,無非就是挑刺:「這一遍我覺得蠻好的,畫面上是好看的,而且舞蹈每一個人都消化得很好,就是練習的時間少,有點不整齊,錯誤有點多。」
「我還怕趕不及完成呢。」在練習中消化自己的焦慮,阿米爾還是比較期待兩天後的公演,「按照現在的速度,一定能趕得及。」
文聖一看著門口:「都一個小時了,他還沒來嗎,他不來的話,我們也不好練。」
又等了一個小時,他們才見到姍姍來遲的人。
文聖一沒忍住,陰陽怪氣了一句:「都快吃中午飯了哦。」
「不好意思。」夏靜言只要看到他,就想哆嗦,「昨天沒睡好,腦袋也疼,就讓醫生看了看,開了藥,不小心就睡著了,我們開始吧。」
不小心還是故意的,誰也沒戳破。
訓練繼續,每個人都拿出了十分精神。
「吃飯咯。」兩個小時過去,都兩點多了,文聖一餓得呱呱叫,「我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