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靜言就氣不過,之前的幾天這人是個啞巴,不發表看法,就知道死練,第一天晚上陪著他練了那麼久,也沒見他為自己說話為自己投票。
白眼狼,一群白狼眼。
孫如清特意點他:「你呢,隊長。」
夏靜言有苦不能說,什麼隊長,完全是被架空的傀儡:「我沒意見。」他不想承認他的編舞好,說句實話是蠻好的。
在食堂,他不想去回憶,實在是他太會洞察人心,好可怕,明著不敢反抗,還不允許他來陰的嗎?
孫如清打量著他,他可太明白他心裡想著什麼,報復,有本事就來,他還怕無聊呢。
「看我做什麼。」夏靜言是真的有點害怕他,尤其是他笑起來,就像是笑裡藏刀,「練習,練習,沒多少時間了。」
林凜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乖巧過,看來是猴子遇上老虎,一看就知誰是真霸王。
連個屁都不敢放,有點爽。
文聖一第一次帶隊學自己編舞,要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比自己練習要累多了。
累但幸福,自己編出來的作品要上舞台,將來可能變成反覆刷的作品,他就開心。
文聖一教得非常仔細,他們也學得好,看著作品在慢慢完善心中甚是欣慰。
夏鈴鐺和凌波在這時推門進來。
文聖一看見後身體一抖。
夏鈴鐺眼神一眯:「別管我們,該怎麼練就怎麼練。」
文聖一隻好把他們看成兩朵大白菜。
夏鈴鐺邊看邊討論,她來這目的就是幫助他們組,觀看了一會兒發現挺驚喜,她小聲地說:「換了C位,舞蹈也正常了,和歌搭配得很,看來跟我們推測得差不多。」
「對,肯定是有人拿捏著話語權很獨斷。」凌波一眼看明白,「被罵了之後,知道某些人的想法很好,改了之後就用了起來,不然不會那麼快。」
練完這一段,所有人停下來看他們兩個,準備再次接受批評。
夏鈴鐺:「這不挺好的嗎,看來也不需要我們幫助了,我看你們不罵不知道醒悟。」
凌波:「說說吧,編舞的構思。」
文聖一大鬆一口氣,簡單說了一遍:「行嗎,老師。」
「行。」夏鈴鐺有意外的驚喜,「綢緞的想法用得好。」
文聖一老實說:「這是他提的。」
「行。」夏鈴鐺轉向他,小伙子挺有想法,「你們現在比其他組晚了很多,要加緊練習,知道嗎?」
「知道。」
夏鈴鐺:「行,既然你們改好了舞台,我看也可以,你們繼續練吧,就不打擾你們了,對了,孫如清,我有點病想讓你看一下。」
凌波:「還有我。」
「行,什麼病。」
孫如清跟他們走出練習室,進了另外的房間。
夏鈴鐺先開口:「長話短說,我有很多朋友也想找你治痛經,月經不調的問題,還有手腳冰冷,什麼宮寒吶,氣血不足,我上回喝了你給我開的方子,超准,你看看你什麼時候有空。」
「你看我像有空的樣子嗎?」孫如清眨眨眼,「人不都來,也沒法看病。」
夏鈴鐺:「那好吧。」
送上來的生意,孫如清居然都拒絕了,以後也都是長期合作對象,難得,誰讓他太忙:「其實隨便找家中醫館都可以看。」
夏鈴鐺:「這不是放心你嗎,給你介紹生意。」
「這樣吧。」孫如清想了個好辦法,「你去我家,讓我姥爺看,不遠高鐵兩個小時,從高鐵站再坐車半個小時就到,有空嗎?」
「有空,閒得很,老中醫肯定行。」夏鈴鐺忽然想起她刷手機看到的熱搜名場面,「哈哈哈,你姥爺,七十歲正是闖的年紀,別把我笑死,你們倆在家演小品嗎。」
孫如清不準備跟她多聊:「記好了,我家的地址,找我姥爺,你去找他,可以跟他演小品。」
「好,不多說。」夏鈴鐺說,「提前祝你演出順利。」
凌波等待已久:「到我了吧,我是睡眠不好,太焦慮,他們,說你治療這個有一手,正好碰到了,你幫我看看。」
「行。」孫如清快速地給他把脈,詢問了一下情況,「你等會兒不著急走吧。」
明明是學員,凌波居然對他心生敬畏:「我不著急。」
「等我練完下午的工時。」不大的問題,孫如清順手就給他解決,「吃飯的時間,你跟我到宿舍,我幫你扎一下,保證你今晚睡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