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搞好一個舞台,他真的是豁了出去,不然他可以選擇躺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下去。
熬夜。
起床。
新一輪的練習開始。
似乎,今天有些人的士氣下降了很多。
練習很枯燥很累人,要是情緒這塊沒有繃住,對人的影響非常大。
「明天就是導師檢查的時間了。」
從剛開始當上C位的興奮,到現在的疲憊,林凜腦袋亂得很,根本不知道這兩天在練什麼。
「以我們現在的成果,交出去完全就等著挨罵。」
離勝利越來越近,夏靜言沉下心:「也沒有那麼糟糕吧,你要對我們有信心,我覺得挺好的。」
敷衍的態度,還有有意的排擠。
林凜一忍再忍,忍不了。
「有些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他把夏靜言叫了出去。
阿米爾感覺很不對勁,這兩天對內氛圍看似好,其實很差,他有些焦慮:「他們沒事吧。」
孫如清:「沒事,一個新的隊伍,肯定有些不好磨合的地方,他們那麼熟肯定會處理好,我們要相信他們。」
夏靜言跟出去,看不出一點危急的情緒。
林凜回頭:「我跟你說,別和稀泥。」
夏靜言搖搖頭假裝不懂:「什麼意思。」
林凜把心中的話宣洩出來:「我不知道你在幹什麼,總是打斷我,而且跳得很差,這不是你應有的水平,是故意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孫如清(吃瓜):哦豁,要打起來了嗎?
第49章 二公
夏靜言假裝搞不懂, 手背貼在他的額頭上做關心狀:「你搞錯了吧,在說什麼胡話。」
裝,還在裝, 他以為自己是傻子嗎,林凜現在可不是對他唯命是從的人。
C位,他要攥在手中不放開, 林凜冷聲道:「你知道的, 別跟我在這裝, 我了解你, 你從來不是這麼好心的人。」
看著他焦慮的狀態,夏靜言心裡可太開心,還是一副關心的姿態:「還是壓力太大了, 沒事, 你儘管罵我,我不會放在心上。」
對方不接招,林凜自認為是個嘴笨的人,這會兒氣憋在心中發泄不出來, 他轉過頭深呼吸了幾下,才轉回來攤牌說:「沒有拿到C位, 你很嫉妒吧。」
夏靜言變了臉色, 然後又擠出笑臉:「不是啊, 我高興啊, 我們是好朋友, 我替你高興。」
不管他, 林凜就是要把這麼些天憋著的氣發泄出來, 他再也不要忍讓, 對方不讓自己好過, 他也不要讓對方好多,他要做自己的主宰者:「從前你就自以為是,認為自己有多厲害,把別人都看成一群沒用的人,總是用我罩著你的說法讓大家為你跑腿幹活,高興給點蠅頭小利,不高興隨意發泄當沙包,自以為自己施捨給我了很多東西,實際上最是小肚雞腸。」
面子被撕開,真正的自我被剖析開來。
夏靜言很是惱怒。
捧著他夠久,真把自己當回事,夏靜言也乾脆不裝,用著嘲諷的語氣說道:「你以為自己很純潔,清高啊,不也是自己趕著捧著我的臭腳,不然就你,還不是公司的倒數,怎麼可能升到前面,還有資格來參加選秀,還不都是靠我,不感謝我,居然還數落起我的不是。」
「呵,白眼狼,農夫與蛇,我真是看錯了你。」
林凜最討厭有人把自己的努力看成他人的提拔:「那是我自己努力應得的。」
「切。」夏靜言鼻孔朝天,壓根就沒把他放在眼裡,「不要昧著良心說話。」
林凜嗤笑一聲:「別逼我把你的那些料全說出來。」
夏靜言完全不在意:「你以為你自己很乾淨。」
練習室。
兩人好久沒回來,阿米爾有點擔心:「要不要出去找他們回來。」
文聖一也怕發生意外:「他們不會打起來吧。」
孫如清很是悠閒:「嗯哼。」
管他們倆是要打還是要親,他只關心《人魚》的舞台。
「阿米爾,你覺得以我們組現在的狀態導師檢查的時候。」孫如清很關心他們組的邊緣人物,他問,「會是什麼樣的情況。」
阿米爾在糾結用詞,他說話一向小心不得罪任何一個人。
如果在一個強勢的隊伍中偽裝和弱勢比較好,而現在的隊伍,他有種說不出來的古怪。
「很糟糕。」阿米爾思來想去,隊伍已經心散了,沒有達到他的預期,他應該做個清醒一點的人設,「明明第一天進度良好,後來兩天不知怎麼回事,說起來秩序良好,但很亂,亂成一團,每天都練到很晚,很累,也都還不錯,就是不出效果,說起來用一個詞可以形容,就是無用功,我不知道問題出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