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往後看,是一張憋屈的臉。
韓珉宣今天心情太糟糕,風頭都被他一個人搶完了,和主持人有關係就是好,連續不斷主動給鏡頭,主動遞話口。
孫如清對他開心一笑,管他是什麼想法,自己過得舒服就行。
韓珉宣被氣笑,笑得那麼陽光燦爛,簡直就是對他最大的嘲諷。
他憑什麼這麼開心。
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憑什麼不用努力就能收穫到那麼多的人氣。
花笙在旁邊能輕而易舉感受到他的怒氣值,海外回來,第一又怎麼樣,腦子不是很活,心眼還那么小,如果不是第一誰理他。
說起來真是不公平,有的人,就是天生帶著萬人迷氣質。
長得好,心思又活,他要是觀眾也會注意到孫如清,也會壓票壓在他身上。
如果一公不是對手,而是隊友的話,和他一組肯定非常順利。
人都是崇拜個性魅力值高的強者,但能力強不代表魅力大,很少人會散發出引領者氣質。
前面那在撥弄著蝴蝶發卡的人算一個。
孫如清餘光瞟到有一個在盯著自己的人,一個二個怎麼總盯著自己,他先聲制人:「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被抓包,花笙有些慌亂:「沒有,沒什麼。」
孫如清還惦記著他的身體:「吃了打蟲藥,肚子還會疼嗎?」
被關心,花笙心裡居然很開心:「不會了。」
孫如清提醒他:「以後少吃點生的食物。」
「我知道了。」花笙乖巧作答,「我一定注意。」
汪思奧直接看呆:「他為什麼關心你啊。」
「他其實還蠻好的。」花笙仔細想了想,「從分到一首歌,我好像從來沒討厭過他,都是針對李廣白,因為是不同陣營,所以才會惡其所惡。」
「你清醒一點吧。」汪思奧卻不這樣想,「要不是他那麼陰,我們也不會被他們搞,還輸了,想到這件事我就氣。」
花笙沉默不語。
錄製結束,所有人四分五散。
在去食堂的路上,沈子寒小嘴叭叭不停:「妙啊,你怎麼會反應那麼快,我居然也成了事件的主人公,那一段太有綜藝效果了,後期肯定不會剪。」
「就那樣唄。」孫如清心態平穩,「腦子突然就有了想法。」
「你說得也太有討論空間。」李廣白對於他所說的話很有想法,「話題,秘密,危險發言,是什麼啊,我好想知道。」
孫如清把話拋出去:「這件事你要問他們幾個。」
李廣白看向一大堆人。
「嗯。」作為發起者,沈子寒其實是害羞的,「這件事非常的私密。」
李廣白有分寸:「行吧,那我不問了。」
沈子寒考慮了會兒說:「但也不是不可以說,男生宿舍話題,我想你們也大概清楚方向。」
央吉一臉好奇湊過來:「什麼方向。」
德吉已經明白,把他拉回來:「你不用知道就是。」
沈子寒看向那個戴著蝴蝶髮飾的人高馬大的青少年:「對,小孩子別問,玩去吧。」
已經是成年人的央吉自動走開,不知道就不知道:「那我先走一步,占位置。」
剩下一圈人圍在一起。
沈子寒開始講述:「就是我們讓孫大夫把脈,能不能看出是不是處男。」
李廣白愣了一秒,感嘆宿舍關係真好:「玩得真大。」
德吉:「所以你的秘密是。」
「這個可不能說。」沈子寒一臉防備,「個人秘密,拒絕泄露。」
德吉是盡在掌握的表情,眼神往下:「但是我應該知道。」
沈子寒被他一看,無所遁形:「別多想啊。」
德吉笑了一下沒說話,轉而換了個話題:「我媽已經順利到了你家,你姥爺給她做了針灸,她說扎的時候很疼,但是完了之後腿就好多了,氣血都通暢了,謝謝。」
「小事。」孫如清拍拍他的肩膀。
這可不是小事,媽說他姥爺忙前忙後,很是關照,而且還堅持不收錢,德吉都記在心裡。
「所以。」李廣白由上述話題延伸,「你應該可以看出誰談沒談戀愛吧,這裡這麼多人肯定不會有規矩遵守規則的。」
「說得好,說得妙,說得呱呱叫。」柳浩塵說,「肯定有啊,而且前十就有。」
「前十。」李廣白捂住嘴巴,「簡直就是在監控下面偷東西,太明目張胆了吧,前十,或許就在出道位上,該不會發生上午出道,下午就塌房的驚悚事件,對於隊友來說太不公平了,是誰啊。」
「是誰,他不說。」柳浩塵說,「我們也不知道。」
李廣白心裡還是盤算起來:「是,這可不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