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利落地脫下褲子。
孫如清先是視線下移,然後才蹲下來,觀察了一下外部情況,上手摸了摸:「怎麼發現的。」
文聖一繃著下巴都不敢大喘氣。
孫如清主要是看他,站起身俯視他:「和女朋友嘗試發現時間太快。」
「不是,我沒談戀愛。」文聖一對著鏡子,不敢直視他的眼睛,聲音像蚊子一樣細,「你知道的,有時候就是火氣大,發現很難,很難。」
「孫如清,你在裡面嗎?」
聽到外人的聲音,文聖一嚇一跳馬上提起褲子。
「我在啊。」孫如清沖了下手,脫下手套,打開門,「找我什麼事。」
溫航往裡一看,居然不是他一個人,另一個人臉怎麼那麼紅。
兩個男的,偷偷摸摸在浴室,這場面很容易讓人多想。
「你們。」
孫如清對他招了招手:「你來得正好,進來。」
溫航知道肯定不會像他想得那樣:「這樣,好嗎?」
看一根和看兩根,哪樣不是看,孫如清秉著超強的職業素養說:「挺好的,兩個人還有點尷尬,三個人正好。」
溫航半信半疑走進去,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鬼:「我要做什麼,你們剛剛在裡面是?」
文聖一對上他好奇的眼神沒說話,同時心也鬆快了許多,原來不是他一個人有毛病。
「你們站一起。」孫如清重新戴上手套說,「都脫了。」
【作者有話要說】
孫如清:包治百病,哈哈哈,按一次扎針有幾百的進度,多拉幾個人,還不得賺死
第17章 主題曲
溫航變得結巴:「啊,啊,你,脫。」
脫過一次文聖一變得很坦然,雙手捏住褲腰帶往下一拉,瞬間一股涼風吹過來。
「這麼,爽快的嗎?」溫航驚訝於他的說一不二,控制住自己的視線,「都不做心理準備的,我有點,有點。」
文聖一以過來人的姿態勸說道:「脫吧,不脫的話不好治。」
孫如清倚靠在洗手台邊默默地等待,身體要治療,心理更要治療。
「我都懂。」文聖一拍拍他的肩膀,用平和的眼神注視他,他們可是統一戰線的戰友,「沒有人會笑話你的,治好了,咱又是好漢一條,總比那些明知自己有問題還不去看醫生的強,哦,對了你是什麼毛病,也是難起來嗎?」
「我。」溫航看向對面的人,不小心就從鏡子裡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他的眼睛要長針眼了,結巴地說,「我。」
文聖一在緩解他緊張焦慮的情緒,也是對自己說:「沒關係的,對症下藥,我呢是早上很難起立。」
「我和你相反。」溫航妥協道,心一橫褲子一脫,「我是高敏感,快。」
文聖一一瞄:「看不出來啊,你長得斯斯文文。」
溫航嘴上也不饒人:「你也看不出來。」
羞恥心突然又找回來,文聖一真想把褲子提起來,尷尬地笑了一聲,又摸了摸鼻子:「哈哈,那個,哈哈。」
就在兩人聊得火熱的時候,忽然被人拿捏住了命門。
「你們倆是典型的早泄和陽痿。」孫如清蹲下以最快的速度給他們做了個檢查,然後站起身,「抬頭,張開嘴巴,舌頭伸出來。」
兩人互看對方,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同情、痛苦以及認同感。
誰說世界上沒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兩人的手自然而然摸索到一起牽住,從觸碰中汲取到對方給予自己的力量。
摘了手套,孫如情又給兩人把了脈,問了一些基礎問題:「文聖一你。」
文聖一表現過激:「到。」
孫如清娓娓道來:「腎陽虛衰,肝鬱氣滯,心脾兩虛,怕冷,腰膝酸軟,心悸氣短,面色萎黃,食欲不振。」
文聖一瘋狂地點頭:「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