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關係？」副導演愣住，「什麼關係？」
陸導沒說話。
姜喃「啊」了一聲，嗓音挺淡的，聽不出來多少的情緒，
像是隨意地開了口：「上下屬的關係。」
副導演目光忍不住往姜喃身上飄，幾秒後，又飄到了梁景之的身上，「一個人還能簽約兩個經紀公司嗎？」
姜喃竟然是廉修遠的下屬！
這誰能想到。
陸導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臉上的肌肉肉眼可見的顫抖了兩下。
一把拍在副導演的肩膀上。
忍無可忍的吐槽，「姜老師是廉總的老闆。」
副導演：「？？？」
廉修遠已經是匯月星傳媒的總裁了。
姜喃還是廉修遠的老闆……
那……
副導演長大了嘴巴，眸光幾乎是機械地移到了姜喃的身上，「您不會是……是……傳說中的匯月星傳媒的董事長吧……」
姜喃搭在桌子上的手微微垂著，禮貌地點了點頭，「抱歉，不是故意隱藏身份的。」
少女的眼睛又黑又亮。
懶洋洋的。
偏偏帶著一抹光。
副導演：「*！@#￥％」
他人沒了。
旁邊，陸導默默扶住副導演搖搖欲墜的身子，默默補刀，「我就說怕嚇著你，你看，現在嚇著了吧。」
副導演：「……」
誰說他嚇著了。
他只是魂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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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廉修遠到達匯月星傳媒的辦公室，眉宇間帶著笑意，和特助都拎著一個行李箱。
特助跟在後面，撓了撓頭髮，打著哈欠，不明所以，
「廉總，您不是說這兩箱文件是來找董事長審閱簽字的嗎？咱這還沒見到董事長呢。」
廉修遠手指彎著，在行李箱上敲了敲，聲音含著淡淡的笑意，「已經見到了，簽到字了。」
「啊？」特助眉宇蹙了蹙，手指抬了下眼鏡，「您昨天晚上不是跟姜喃吃飯的嗎？」
廉修遠腳步一頓，眉頭越皺越深，「你怎麼知道。」
特助指了指手機，「網絡上都傳遍了。」
廉修遠：「給我看看。」
幾分鐘後，廉修遠將手機還給了特助，臉上面無表情。
特助：「現在網絡上已經傳得沸沸揚揚的，要發一條澄清微博嗎？」
他自己也是姜喃大魔王的粉絲。
姜喃被謠言重傷，他也想做點什麼。
特助說完，又猛地搖頭，「不行不行，現在發澄清微博，網友肯定不會相信，沒準還覺得您欲蓋彌彰。」
廉修遠漆黑的眸光里一片深邃淡然，淡淡道：「發微博吧。就用匯月星傳媒官方微博帳號發吧。」
特助愣了幾秒，應了一聲，「好。」
雖然匯月星傳媒官方微博帳號有專人打理，但是他也有帳號密碼。
很快就登錄上去。
廉修遠：「我說，你打字。」
特助點開了編輯微博的頁面，等著廉修遠開口。
廉修遠風輕雲淡道：「千里迢迢送贊助，祝匯月星傳媒董事長飾演女主角的電視劇《恃寵而驕》拍攝順利。」
他頓了三秒，「對了，姜喃有微博帳號的吧，你@她一下。」
「啪嗒」一聲，是特助的手機重重地砸在地上的聲音。
伴隨而來的是，特助驚恐的眼神。
驚愕的。
難以置信的。
懷疑人生的。
「姜喃……姜……我們董事長？」特助聲音斷斷續續的，結巴得不行。
廉修遠風輕雲淡地掃了他一眼，「這麼驚訝？」
特助狠狠咽了下口水。
這！不！是！廢！話！
「廉總，姜喃是我們董事長？」特助錘了下自己的腦袋，比了個手指，「可是她那么小。」
廉修遠：「有的人註定生來就站在金字塔頂端。年齡不是衡量能力的標準。」
特助緩了緩神，點頭。
也是。
姜喃被稱為十項全能禍水。
隨隨便便一個馬甲，都不是年齡加成獲得的。
特助將手機撿起來，顫抖著手指將微博發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