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得很快,似乎早就料到他會打電話過來。
許志專語氣溫和:「廉總,益華傳媒不知道做了什麼事情得罪了廉總,還麻煩廉總高抬貴手。」
廉修遠按了下筆帽,漫不經心地在紙上畫了畫,十分不近人情,「手是抬不了了,姜董……小姐,是我的朋友,你敢對她不利,就是和我們匯月星傳媒過不去。」
這句話如同一聲驚雷在砸下,許志專被震在了原地。
姜喃是廉修遠的朋友?
「誤會,全是誤會!」許志專連忙開口。
可是廉修遠直接冷漠得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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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志專顫抖著手指。
事到如今,他已經沒空深究廉修遠怎麼知道他要對姜喃不利,只是慌亂地給許書瑤和山慈打電話。
還是忙音。
許志專心底發寒。
出事了。
一定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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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志專忙了整整一天,到晚上才回了一趟家。
許元武眼神發亮地跑出來,「姜喃!是不是我的新娘子姜喃?」
許志專冷著臉直接讓他回了房間,轉頭問許夫人:「書瑤回來了嗎?」
許夫人搖頭,「沒有。」
正說這話,別墅的門鈴聲忽然響了。
許夫人忙不迭地下去開門。
只是看到門口站著的人的時候,手指頭顫抖了一下,聲音打著顫,「梁……少……?」
事到如今,沒有人敢再小瞧梁景之。
遺珠的創始人。
梁氏集團名副其實的掌權人。
不管是哪一個身份,都足夠碾壓許家。
許志專聽到動靜,也走了過來,神色僵硬了一瞬。
不過,許志專很快冷靜下來,裝作若無其事地開口:「梁少,您怎麼來了?」
「新娘子,一定是我的新娘子。」許元武傻笑著跑出來,待看到梁景之的時候,神色立馬變得失落下來,扣了扣手指,「不是我的新娘子姜喃。」
梁景之寒涼的眸底籠罩著朦朦朧朧的薄霧,一字一頓,「新娘子姜喃?」
男人往別墅裡面走了幾步,看著布置,寒氣四溢,「我倒是不知道許家有大喜事了,怎麼也不邀請我過來看看?」
許志專陪著笑,「元武智商受損,開玩笑,當不得真。」
梁景之慢條斯理地往裡走了走,轉頭吩咐,「梁風,元忠。」
兩個人聞言,立馬上前按住了許志專和許夫人,捏了兩個人的嘴,往裡面塞了一顆藥。
「你給我們吃了什麼?!」許志專大驚失色,扣著喉嚨拼命地嘔吐。
旁邊的許夫人動作如出一轍,很是慌亂。
誰都沒想到,梁景之二話不說就直接動手。
梁風淡淡:「糖豆。」
原來是糖豆,許志專倏然鬆了一口氣。
「抱歉。」梁景之笑了聲,微微抬了抬眸,眼底是斂不盡的野,「我這手下不懂事喜歡開玩笑。」
他掃了梁風一眼,「毒藥怎麼能說是糖豆呢?」
毫不掩飾的誇獎的語氣。
梁風二話不說就開始道歉,「對不起老大。」
兩個人一唱一和,配合默契。
許志專面色徹底大變,身體緊繃,拼命地嘔吐,「梁少,不知道我們什麼地方得罪了您。」
「我早就說了姜喃是我護著的人,你怎麼就不聽呢?」梁景之音色寡淡,手指一下下在膝蓋上敲著。
囂張。
無所顧忌。
第215章 許家益華傳媒結局!徹底完了!
許志專捂著嗓子,那顆藥已經徹底扣不出來了,他只能夠痛苦地乾嘔。
感覺五臟六腑像是火燒一樣。
先是一點點皮肉擰起來的痛。
後來這種痛逐漸蔓延到了骨子裡,痛入骨髓。
許志專臉色憋得鐵青,跪在地上,只能艱難地擠出幾個字來,「我沒有,梁少饒命。」
「你沒有?」梁景之站起身來,走到了許志專的面前,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強迫許志專抬起頭來,「看來你的女兒和山慈給阿喃下藥不是受你的指使了?」
聽到梁景之這麼說,許志專和許夫人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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