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笑著搖頭，「這沒關係的，我以前過的日子，比邊疆苦多了，我不怕苦，就是……還有一件事情，我想讓你幫我出個頭……」
秦九月還沒有聽是什麼事情，就迫不及待的答應了下來，「你和我還客氣什麼？你就直接說得了。」
明珠輕輕咳嗽一聲，「不是前些年因為那個孩子的緣故……大夫說我不能懷有身孕，這輩子也沒辦法當母親了，我想你能不能讓老神醫幫我看一看，還有沒有辦法可以補救？」
秦九月瞬間明白明珠的心思，「沒問題，話說這件事情還需要我去引薦嗎？你自己去找老神醫，老神醫也不可能放之不理。」
明珠抬起手撓了撓後腦勺，「我這不是一個人不太好意思的嗎？」
秦九月說道，「那明天吃完早飯之後，我和你一起去找老神醫。」
明珠嗯了一聲，「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先回去了，你快去看一下大人吧，讓他帶兩個孩子，還真是不放心呢。」
秦九月便起身和明珠一起走了出去。
在院子裡沒有看見江謹言。
秦九月忽然看到書房裡的燭光還亮著。
就直接朝著書房走了進去。
推開門。
就看見江謹言坐在書桌前，兩個小孩子坐在書桌上，手裡抓墨水抓的已經黑了，霖哥兒的臉上都是墨。
秦九月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江謹言，讓你看孩子你在做什麼？」
江謹言說，「他們兩個人似乎很喜歡。」
秦九月趕緊走上前去。
兩個小傢伙的手已經徹底變成了小黑手，小念兒還乖一點，最起碼臉上沒黑，霖哥兒的臉上黑一塊白一塊，估計一時半會是洗不掉了，秦九月呼吸一口氣，「不生氣，不生氣，親爹帶娃，活著就好。」
江謹言抬起手蹭了蹭額頭，「他們……很喜歡。」
秦九月隨口說了一句，「小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他們要是喜歡吃粑粑，你還放讓她們去吃嗎？」
江謹言頓時被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很乖的站在秦九月的面前，「我錯了。」
秦九月抱起小念兒，「你趕緊抱著霖哥兒去給他們洗一洗，估摸著是洗不掉了……」
以至於。
第二天，兩個孩子出現在眾人面前，所有人都愣了，尤其是霖哥兒，臉上留了很多塊黑色的痕跡……
要是不知道，還以為是跌出的傷痕。
宋秀連忙問是怎麼回事？
秦九月一臉嫌棄的看了江謹言一眼。
江謹言承認。
宋秀蓮簡直了，「你說說你，讓你看一會兒的孩子，你都能把孩子看成這樣子，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小孩子的皮膚那麼嬌嫩，你那墨那麼臭，哎……說起看孩子這件事情，你是真的不如蕭山的一半。」
旁邊正舉著碗筷餵女兒的，蕭山得意揚揚的朝著江謹言笑了笑。
江謹言撇了撇嘴。
秦九月也決定，為了培養父子之間的感情，只要江謹言沒事，就把孩子塞過去，讓他們父子兩個好好的待在一起培養感情。
不過秦九月不知道自己的這一舉動，不光是苦了江謹言也苦了霖哥兒，父子兩人並沒有培養出感情，反而是越看對方越發的不順眼了……
這就是後話了。
眼下。
飯後。
秦九月帶著明珠去找到了老神醫，說明了來意。
老神醫哎喲一聲，「這是要成親了？老樹開花了？」
秦九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讓你看病你就看病，嘴巴能不能閉嚴實一些？」
老神醫嘿嘿一笑，「我先給你把把脈。」
明珠坐下來。
老神醫的手指搭在了明珠的脈搏上，臉色逐漸的認真起來，「你這毛病，不是從上個孩子沒了之後留下的，而是從小就留下的，你之前有沒有來月事的時候，泡在冷水裡過？」
明珠點點頭。
以前就是別人養的殺手，只要別人讓執行任務，哪裡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讓明珠記憶猶新的一次。
是秋冬交際。
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