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闊在外面焦急不已。
秦九月被鄭闊轉的有些頭昏,「鄭大人先坐,就算你轉出個花來,裡面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鄭闊無奈在秦九月對面坐下,和秦九月說道,「要是蘭花救不回來,周姑娘就真的成殺人兇手了。」
聽聞這話。
秦九月覺得有些好奇,「你明明親眼看到,怎麼?不相信子珊會做出這種事情?」
鄭闊誠實的點點頭,「是,我相信周姑娘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秦九月反問,「你這是在懷疑蘭花姑娘嗎?」
鄭闊也沒有正面回答,只是不停的確定,「周姑娘不會做。」
聞言。
秦九月的心裡有些惋惜,又有些欣慰,「要是讓子珊知道……唉!」
老神醫從裡面走出來,「大人的命保住了,孩子沒了哈,當爹的有個心理準備。」
秦九月面色古怪,「你們不是還沒成親?」
倒不是秦九月對婚前性行為的不可思議,主要是鄭闊這人一板一眼,最是守規矩,看起來不像是能做出這等事的。
鄭闊的臉上也有些難堪。
秦九月恍然大悟的點了一下頭,「好吧,我知道了。」
王亭長也剛好帶人過來,「嫂……夫人,我等奉大人之命,來看看蘭花姑娘怎麼樣了。」
老神醫說道,「大人保住了,現在還沒醒,怎麼也得兩個時辰之後吧。」
王亭長說,「還請老大夫跟我說一說具體的傷勢,我做個記錄。」
老神醫捏了捏自己的鬍子,「沒有傷到要害,主要是……」
——
然而就在第二日。
寧王的屍首被運回來了,一天之間,所有部門的公務都停了下來。
皇帝看著寧王昏死過去兩次。
運送寧王遺體的蕭北戰,都被波及到,更是被皇帝罵了一頓。
蕭北戰也是冤枉,護送寧王回來的路上,盡心盡力,兢兢業業,只是駐紮休息的時候,一個不察覺,沒想到寧王跑去不遠處的湖裡洗澡,寧王就是在那處遇害的。
殺了寧王的人大概知道自己跑不了,就直接在寧王的身邊自殺了。
不過蕭北戰倒是給了老皇帝一個安慰,在邊疆那邊伺候寧王的一個丫頭懷孕了,已經三個多月,也算是給寧王留下了後。
皇帝立刻把這小丫頭安置下來,讓她好好養胎,最好生個兒子,給寧王這一支留個後。
三天之後。
各個部門的公務才開始陸陸續續的重啟。
正好蘭花也醒了。
蘭花的證詞是,「江大人,我不敢撒謊,我一早就知道周小姐喜歡鄭闊,因為我去江府的時候,很明顯的能感到周小姐對我的態度不好,就在前段時間,我給鄭闊收拾房間,竟然發現鄭闊藏了一個耳墜,就是周小姐的。
我當時真的很難過,也很氣憤,忍不住就去找大柱訴苦,大柱帶我去喝酒消愁,沒想到大柱趁我喝醉之後姦污了我,我還……我還懷孕了。
找大夫把過脈之後,我和大柱我們兩個人在街上吵起來,那時候周小姐就在旁邊,後來大柱怕丟人,硬拽著我去遠處,周小姐也跟了上來。
所以周小姐就知道我懷孕的事情,她大概覺得我和大柱對不起鄭闊,所以在我離開之後,我不知道她怎麼把大柱推到了水裡,後來還想殺我,他說我們是一對姦夫淫婦,她要為鄭闊出氣。」
第1050章 不如回家賣紅薯
說完。
蘭花捂著臉嚎啕大哭,「我知道我沒有臉見鄭闊大哥了,我知道,我已經是個殘花敗柳,但是孩子是無辜的啊,周小姐好狠的心……」
江謹言只是煩躁的皺眉,「你說大柱姦污了你,哪一天,有沒有留有什麼證據?」
蘭花的哭聲更大了,「要我回憶這種事情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江大人,我是一個女人,女人的名節有多重要,大人要是不知道,就回家問一問你娘親和你妻子,我怎麼可能拿著我的名節開玩笑?」
江謹言的面色驟然冷卻下來。
鷹隼的目光帶著寒芒,「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答非所問,你是蔑視大律例法嗎?」
壓迫感太強。
蘭花嚇得縮了縮脖子,「我不敢了,大人,我不敢了。」
周子珊那邊的證詞自然是把事情的真相複述了一遍。
小姑娘一個人在大理寺的牢房裡呆了三天,整個人心裡惴惴不安,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一切,只是從來審訊她的王亭長的口中得知到蘭花醒了,孩子沒了。
更何況現在也不讓探監,大理寺的規定本就如此,秦九月也不可能讓江謹言違反規定放自己進去,只是囑咐江謹言得多關照一下。
下午。
江謹言帶人前去鄭闊家,竟然真從鄭闊的房間裡搜出來了一個吊墜。
鄭闊眼睜睜的看著耳墜被拿出來,老臉一紅。
江謹言問道,「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