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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謹言說,「你我都知道的事情,蕭將軍未必不知,只是有時候一些虛妄的幻想好過面對現實的殘忍,蕭將軍可能覺得這樣也算是給蕭盈盈一個身後事的交代了。」

平西侯說,「蕭家一家人雖然不問朝事,可也不是傻子,你們大理寺查出來的真相,每一環節都那麼巧合,巧合的太假,蕭將軍之所以久久留在京城沒有離開,想來應該也是對事情的真相抱有懷疑之心。」

江謹言點點頭,「不過……也只不過是徒勞。」

平西侯喝了杯茶水,「不說別人的事了,我今天中午聽到一個消息,你還記得國舅爺的那個吃裡扒外的庶子嚴北山嗎?」

江謹言嗯了一聲。

平西侯告訴江謹言,「這孩子現在跟著刑部尚書了,擺明成為賢王的人了。」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這話自古以來都不假。

如果嚴北山安分守己,只不過是國舅爺府中眾多兒子中的其中一個,國舅爺光是嫡系就有一大把,要是嚴北山沒有十分過人的本事,怎麼可能會在這麼多的兄弟中受到國舅爺的重視?

他選擇了兵行險招。

而這件事所付出的代價,對他而言,只是失去了一位父親,而對於國舅爺一整家而言,卻是失去了一切。

這是嚴北山的選擇。

他用這麼大一個家族為自己前進的道路奠定了基礎。

他用國舅府這麼多人的流放換了自己一個錦繡前程。

可他就能夠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嗎?

不一定。

畢竟一個連自己的親生父親同胞兄弟都能出賣的人,還能指望他會用命為別人效忠嗎?

只不過是因為賢王至今還沒有得到儲君的應允,所以賢王不想留下一個過河拆橋的名聲,不得不將嚴北山收入麾下。

一旦賢王登上帝位,若是寬容一些,給嚴北山一個閒散的官職,讓他平平庸庸的過一輩子,可如果賢王心中有忌憚,嚴北山可能連命都會沒了。

平西侯繼續說道,「我目前懷疑的是,賢王和刑部尚書想讓嚴北山代替鄭闊的職位,畢竟鄭闊現在和你關係不錯,也引起了那邊兩位的忌憚,正好鄭闊最近又請了兩個月的探親假,可能這兩個月之內,鄭闊手上的權力就會被挖空分散,其中有一部分一定會落在嚴北山的手上,不管日後嚴北山的情況如何,最起碼在現在,他和鄭闊之間,也說不定誰勝誰負,雖然說他年紀比鄭闊小,經驗也沒有鄭闊多,可歸根結底算是賢王的重臣,等到鄭闊探親回來,該說的你也和他說說,明面兒爭鬥不可怕,怕的就是暗地裡耍陰招,這種事情他們做得得心應手。」

第976章 男女搭配,賺錢不累

江謹言倒是對嚴北山這個人沒有太大的忌憚。

理由就像是剛才分析的。

江謹言覺得依照賢王的性子,一定不會對嚴北山加以重用的。

這是人的劣根性所在。

一邊覺得有人背叛親人,投奔自己,因為自己的人格魅力大,心裡難免有沾沾自喜的意思,可是如果繼續追究下去,能背叛親人投奔自己,畢竟是因為自己有利可圖,但是人的欲望是沒有上限的,如果有一天,他要的超乎了自己可以給出的怎麼辦?這個時候賢王自然而然的會想到自己的人格魅力其實沒有那麼值錢。

這就好比雙方打仗的時候,一方抓到了另一方的俘虜。

那種寧死不屈、寧願咬舌自盡也不會投降的將士反而會受到敵方的尊敬,可是那種隨便被威逼利誘,就會背叛自己國家的將士,也只是在當時會給敵方一些征服的快感罷了,當快感轉瞬即逝,留下的只是已埋在心裡的唾棄,這種人不會被尊敬,也不會被重用。

兩件事情雖然是風馬牛不相干,但其實道理是一樣的。

平西侯最後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對了,你知不知道今年殿試中還有一位叫白珏的人,也取得了不錯的成績。」

江謹言微微頷首,「這個名字我倒是略有耳聞,殿試結束的那段時間,經常聽到街頭巷尾有人議論,這人好像還和我們家趙雲天趙大哥有些瓜葛,據說是當初來京城考試的路上遇到了土匪,幸好被趙大哥相助,他們兩人偶爾還會約在一起喝酒。」

平西侯問道,「那白珏的人品如何?」

畢竟不是江謹言親自和人接觸的。

自然也不能拍板定論的說,「那我就不清楚了,不過能和趙大哥結交成為朋友的人,想必應該不是脾氣古怪的人,當然,也不排除他隱藏的好,舅舅怎麼突然想起問這人了?」

平西侯意味深長地說,「我自然不瞞著你,白珏昨天去了我的府上,我聽他的意思,似乎想要向我這邊靠攏,說是想當我學生,你清楚的,只要占據老師叫上,那就是拴在一起的螞蟻了,我沒同意,我說我的年紀大了,讓他和年輕人多相處,他又問我,有沒有推薦的年輕人可以做朋友。」

江謹言微微的挑了挑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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