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她爹是支持賢王的,但是就算給他一百個膽子,他肯定也不敢在睿王的王府里安插眼線啊!
說實話。
她敢這樣說王妃,也不過是因為董太傅和賢王最近來往密切,她有種沾沾自喜的得意罷了。
可是說這是一碼事。
這會兒,潑髒水又是另一碼事。
董芬芳立刻就想要矢口否認。
可現在的情形似乎是她否認了這個就相當於承認了另一個。
董芬芳氣的面紅耳赤,「我都沒有,我爹也沒有,你們不要信口雌黃!」
秦九月不解至極,「怎麼成了我們信口雌黃了?剛剛明明是你自己親口說的啊,我們重複一遍就成信口雌黃了?」
董芬芳:「我……」
在這最應該開口解釋的時候,她的舌頭好像打結了一樣,「反正沒有就是沒有,你不要污衊我,更不要污衊我爹!我……我剛剛都已經說了,我是聽說的!」
沈雲嵐直問,「聽誰說的?」
董芬芳:「我…我忘記了。」
啪啪啪——
拍手掌的聲音忽然傳來。
所有人的目光被吸引,投了過去。
就看到了江謹言,睿王,賢王還有沈毅一起走了過來。
是睿王拍的手掌。
四個人兩前兩後的走過來。
睿王直接朝著沈雲嵐伸出手,小姑娘鼓鼓腮幫,暫時把昨天晚上的事情拋之腦後。
畢竟在家裡屬於內鬥。
出來之後就要一致對外的。
小姑娘將小手放在了睿王的手心裡,站到了睿王旁邊,「王爺,董小姐說我們家裡有董太傅安插的眼線呢。」
董芬芳氣的跺腳,面紅耳赤,耳朵燙的著了火一樣,「我沒說!」
睿王嘖嘖兩聲。
一雙風情的桃花眼掃過董芬芳。
董芬芳忽然一怔。
幾乎是在瞬間。
就想起了這位王爺曾經的風流軼事,立刻紅著眼,淚汪汪的盯著睿王,聲音嬌滴滴的,「王爺,臣女真的沒有說過這等言辭,都是王妃娘娘和這位小姐妄自揣測。」
旁邊的江謹言本來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然而。
當他聽到那一句「這位小姐」之時,目光猝不及防的變了色。
淡漠的目光一瞬間變得燧然,清冷的掃了董芬芳一眼。
果然,醜人多作怪。
又丑。
又能作。
睿王哎了一聲,「那倒是無妨,等本王回到王府中,讓管家好好的盤查一番,究竟有沒有太傅的人安插在其中,自然是一查便知。」
董芬芳輕輕嗯了一聲。
江謹言忽然發出一聲嗤笑。
董芬芳沒明白。
賢王瞬間想明白了。
如果讓睿王回去自己查,若是睿王隨便揪出兩個小廝,就讓他們說是董太傅的人,到時候太傅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洗白了,事情鬧到皇上那裡,董太傅勢必要被懲罰。
賢王現在正是用人之際,畢竟迫在眉睫的春闈,少不了他們。
此時此刻。
立刻說道,「二哥,女人們之間的口角,不必當真,董小姐,你盲目衝撞了王妃娘娘,還不趕緊給王妃娘娘磕頭道歉!」
董芬芳沒動。
睿王笑笑,「倒也不必,打人一巴掌,沒必要給個甜棗吃,我們也不愛吃甜棗兒,本王也不能讓王妃受了委屈,這件事情,若是董小姐不能給本王一個交代,本王只能自己給王妃一個交代了。」
董芬芳咬咬唇瓣,「王爺——」
睿王忽然笑出來。
笑的肆意橫行,「董小姐,知道的認你是小姐,不知道的,聽你這聲音倒是比舞悅坊的頭牌還嬌,太傅果真名不虛傳,教導有方,不錯不錯。」
江謹言來到秦九月身邊,一隻手抱住秦九月肩膀,「眼睛不好,就乖乖待在家中,婦人髻和少女髻都分不出,董太傅失職的很,自己的女兒都教養不好,還教養誰?」
擺明了就是說董芬芳沒教養。
董芬芳:「……」
秦九月今天梳的髮髻,和一種少女髻很像,可能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能辨認出來,可是女子定然能辨認得出。
董芬芳承認,她認出了婦人髻,可是剛剛當著幾個外男故意這樣說就好像告訴他們,面前這人碰見不認識的外男都不躲避,是個沒規矩甚至不要臉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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