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江謹言已經走到,看到來人,「怎麼了?是太公找我?」
來人正是常年跟在宋太公身後的小書童,「大人,太公讓我來請你和夫人去一趟,出了點事情。」
江謹言頷首,「稍等。」
要回去叫九月起床呢,沒想到秦九月已經跑了過來,「怎麼了?」
三言兩語的說完。
夫妻倆急匆匆地跟著來人去了宋家。
蕭山打了個哈欠,重新的關上門,掛上門栓,「這一天天的!」
回去接著媳婦孩子熱炕頭了。
此時此刻的宋家,可謂是人仰馬翻。
錢余不知道怎麼得知了宋家,也知道了鄒月蓮如今就在宋家,一大早就沖了來。
撒潑打滾。
好說也不聽,歹勸也不聽。
可偏偏又不能做得過分了,畢竟身份在這裡擺著,不管宋家如何做,最後興許都會落到一個欺負老百姓的下場。
宋太公才想起了秦九月。
如今能在錢余面前說上兩句話的,恐怕只有幫助錢余看到尋人啟事的秦九月了。
所以宋太公才差了人去了江家叫來了夫妻倆。
夫妻倆匆忙趕到。
看到的就是錢余跪在宋太公面前,痛哭流涕,「大人,求求你們大發慈悲,把我媳婦兒還給我吧,你們有錢又有權,什麼樣的媳婦兒找不到?為什麼非要來搶我媳婦兒?」
宋太公氣得臉色蒼白,唇瓣不停的抖動著,偏偏又不能發脾氣。
旁邊。
宋二少爺一言不發,垂手而立。
宋家的護院圍了一圈,可沒有宋太公的指令,也不敢貿然上前。
秦九月走了過去,「錢余。」
錢餘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擦了擦,抬起頭,「夫人,我家娘子就在他們家裡藏著,我求求你幫幫我,讓我見我家娘子一面,求你了,要不然,等到天亮了我就去告官,我豁上我這條賤命,我也要把我娘子帶回松州去!」
秦九月扔給了錢餘一塊手帕,「先擦擦。」
江謹言在旁邊蹙了一下眉頭。
秦九月半蹲下來,「我且問你,你是如何得知宋家的?」
錢余目光閃爍了一下,「我通過你和那位公子的對話猜出來的。」
秦九月哦了一聲,「錢余,你有沒有想過,當初你親眼看著鄒月蓮被王員外帶走,在鄒月蓮的心裡,已經放棄了你這個所謂的丈夫呢?」
錢余搖了搖頭,「不可能的,我的鄰家,我的親戚,她們也都經歷過,但是她們依舊守在她們的相公身邊啊,我娘子肯定是被人騙了的!」
秦九月問道,「如果你娘子親口對你說,並非有人欺騙,而是她自己,心甘情願的想要遠離你們那處地方呢?」
錢余咬了咬牙,似是不甘心,又似是無可奈何,「那我就信,如果我娘子聽過這樣說,我就離開京城,回去松州,再也不打擾她了。」
秦九月扭頭,看向宋太公。
雖然沒有說話。
意思也是非常明顯的。
宋太公就看向自己二兒子,聲音悶悶的說道,「把人叫出來吧。」
宋二少爺還有些遲疑。
宋太公拿起自己的手杖,朝著自己小兒子的膝蓋上狠狠的打了一下。
砰的一聲。
手杖砸到骨頭,聽起來就覺得腿酸。
宋二少爺這才一瘸一拐的去了自己院子。
秦九月站起來,覷著錢余,「男子漢大丈夫,這樣子成何體統?趕緊起來吧,弄得像是被誰欺負了似的。」
大概過去了一炷香。
錢余已經等得著急了,開始懷疑起了秦九月,「夫人,你剛才是不是在騙我?你和他們是不是一夥的?剛剛那個人是不是已經帶著我娘子跑了?你們不能這樣騙老實人……」
話音未落。
宋二少爺便帶著鄒月蓮出現。
錢余猛地撲上去,嚇了鄒月蓮一跳,被江謹言眼疾手快拎住了胳膊。
江謹言疾言厲色道,「說話歸說話,休要動手動腳。」
錢余害怕的聳了聳脖子。
鄒月蓮緊張的走路也在打顫,下意識的往二少爺的身後躲。
錢余手足無措,雙手指著自己,「月蓮,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你相公呀!」
鄒月蓮咬著牙關。
拼命的搖頭,聲音細微卻鏗鏘有力,「你不是我相公,成親當天,也是你我再無任何瓜葛之時,錢余,我同你沒關係了。」
錢余如雷擊頂。
他覺得自己這麼多年的堅持,好像在一瞬間變成了一個笑話。
所以他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拼命的質疑著,「不可能,月蓮,你不是這樣嫌貧愛富的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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