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秦九月心裡門清。
這可不是巴結,她也配不上一位皇子的巴結,無非就是利益牽扯,可能寧王爺忽然又覺得能在她這裡得到什麼吧。
看著寧王坐在轎子裡離開的身影,秦九月佇立在原地,一動沒動。
一直等到轎子拐入巷口,再也瞧不見了,才無所謂的笑著回去吃飯。
寧王剛到家。
就被下人通稟,說是威寧侯已經在等他了。
寧王走進廳里。
威寧侯張開口的第一句話,「你去江謹言家中了?」
寧王剛把戴在頭頂上的帷帽摘下來,聽到這話,「舅父,你找人跟蹤我?」
威寧候冷哼一聲,「何至於找人跟蹤你?你現在是禁閉期間,除了這件事,沒有事情能讓你不顧一切出門了,你找他有事?」
寧王顧左右而言他,「舅父,你說的當天派來向我報信的那位死侍找到了沒有?」
提起這件事,威寧侯就氣得心口發疼,「找到了,已經被滅口了。」
寧王皺眉,「看來威寧侯的死侍也不過如此。」
威寧侯拉下臉色,「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寧王搖頭,「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事情過於巧合,可是……無巧不成書嘛,可以理解。」
這話說的就有些陰陽怪氣了。
威寧侯深吸一口氣,「王爺,這個時候你還是要質疑本侯嗎?」
寧王反問道,「關於我母妃被禁足,為什么舅父沒有幫母妃說句話?我至今為止都不知道母妃被禁足的原因,上一次我問曹駿,曹駿一直說找人打聽,可到現在也沒有給我消息,舅父,我有種閉目塞聽,徹底被踢出局外的錯覺。」
威寧侯想了想,「駿兒……因為失手錯殺了何林的事情,被打了三十大板,行刑的不是旁人,正是沈清,我也沒辦法用銀子來疏通,他當日可是真真正正的挨了三十大板,被打的皮開肉綻,直到現在還窩在床上休養,大概是把這件事忘記了,你要是想知道,我明日去給你打聽打聽便是了。」
便是了……
寧王爺特別想笑。
他覺得如今的自己像一個乞丐似的,威寧侯的這番話,就好像是走在路邊,隨手丟給他了一個銅板,讓他去買個包子,便是了。
威寧侯默了許久,「王爺,本侯這輩子對王爺忠心耿耿,你我二人若是生了罅隙,坐收漁翁之利的只能是旁人,王爺,你得三思。」
寧王爺抬起頭,「舅父,對於那個孩子,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威寧侯怔怔然,「你還是不信舅父?」
寧王:「我只是想知道那個孩子的下落,那個孩子在我心裡就是一根刺,若是不能拔掉,我接下來還會繼續夜不能寐。」
威寧侯唇瓣抖動一下,不太能自控的,「我說過,墨武侯府所有人都喪生在屠府中了,無一生還。」
寧王盯著他,「那為什麼之前你還懷疑張順是那裡的人?難道是因為張順咬出了您嗎?您不覺得你現在的話和之前的話自相矛盾了?」
第629章 不是妹妹,是兒媳婦!
威寧侯:「王爺!您……」
寧王緊繃的身子忽然鬆懈下來,向後面的椅子上移了移。
也不知道臉上現在是什麼表情,「舅父,我現在很迷茫,我最信任的人卻不能對我回以相同的信任,我就像飛在雲端的一隻鳥,我現在沒有辦法落下,一直飛一直飛,很累。」
威寧侯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最近一段時間事情有些多,大概是因為之前你從未接二連三的受到過打擊,辦事也從未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誤過,這讓你的心裡出現了落差,偏偏在這個容易多想的時候,你又被皇上禁了足,整日閒來無事,可不就是胡思亂想嗎?給自己找點事情做,要不然,我讓駿兒給你送幾個姑娘?」
寧王端詳著威寧侯。
過了大半天,勾了勾唇角,「那就有勞舅父了。」
威寧侯哈哈一笑。
寧王也跟著笑。
威寧侯很快就離開了。
他離開之後,寧王找來了府里的新管家,「剛才都聽到了?」
管家點點頭。
這位管家是老管家一手帶起來的,兩人不算父子,感情倒是也和父子沒有什麼差別。
所以寧王挺相信他的,「你怎麼看?」
管家撲通跪下。
寧王睞他一眼,「沒關係,但說無妨,本王現在就向你承諾,無論你等下說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話,本王都恕你無罪。」
管家磕頭,才說道,「王爺,我聽乾爹說過,以前侯爺經常因為曹公子花天酒地而大怒,也就是說侯爺是瞧不上這些的,可是侯爺為什麼要主動給王爺送姑娘?」=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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