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寧侯在裡面正襟危坐,眯了眯眼睛,「江大人,我想孫義山的事情,你是不是應該給本侯一個說法?」
江謹言笑了笑,「在下也正想找侯爺要個說法的,因為這個案子,在下和沈兄已經被太公停了職了,侯爺,昨天,你到底暗示了什麼,才會讓犯人在獄中自殺呢?」
江謹言目光灼灼。
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堅定的味道。
那股堅定似乎已經勝券在握。
威寧侯笑了笑,「江大人這倒打一耙的本事,本侯可算開了眼。」
江謹言也微微一笑,「侯爺過獎,彼此彼此。」
威寧侯抬起手。
重重的拍了拍江謹言的肩膀,「江大人是聰明人,良禽擇木而棲,現如今的京城,背後若是沒有一個依仗,是上不去的,江大人,你且好好想一想,本侯給你時間。」
江謹言笑,「侯爺還有事嗎?」
威寧侯笑著搖頭。
江謹言拱手,「在下告辭。」
隨手掀開帘子,跳下馬車,頭也不回地朝著自家走去。
威寧侯掀開車廂側面的窗簾,目光冷冷的盯著江謹言的背影。
像江謹言這種人,如果不能收為己用,那就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而半個時辰之後的寧王府。
「王爺,我看到侯爺在大理寺外面接見了江謹言,江謹言上了侯爺的馬車,兩人大概說了有一炷香時間的話,江謹言就平安離開了。」
「呵!」
寧王手裡捏著一支畫筆,平攤在書桌上的畫紙,已經初初顯現出了輪廓。
聽到手下的話之後,卻將畫筆狠狠的按在畫紙上,畫了一個鮮紅的叉。
隨手將畫紙扔在旁邊,重新展開一張宣紙,換了黑色毛筆,寫了一封書信。
遞給屬下,「你現在去把這封信送給我那親愛的舅父。」
「屬下遵命。」
「去吧。」
「是!」
寧王凝眉,他讓威寧侯想辦法幹掉江謹言。
他倒是要看看,這一次,威寧侯是不是還和他對著幹!
這是他給威寧侯的最後一個考驗了,究竟以後還能不能坦誠的共事……
就看今天了。
——
江宅
秦九月剛把報紙印出來,轉頭,看到來人。
驚訝的問道,「今日怎麼這個時辰回來了?是忘記帶東西了?」
距離早上出門還沒有一個半時辰呢。
江謹言輕嘆。
走到秦九月面前,拿起旁邊的一張報紙看了看,連續三天都是秋高氣爽的大晴天,「出了點事,孫義山死了,上面怪罪下來,太公讓我和沈兄先回家待兩天。」
旁邊小姝兒好奇的問道,「爹,你是不是又沒有活幹了?你是不是又不能賺錢了?你是不是和寶寶一樣又要靠娘養著啦?」
靈魂拷問。
江謹言:「……」
小傢伙一本正經的嘆了口大大的氣,搬著自己面前的小筐筐放在了江謹言的面前。
奶聲奶氣的說,「那爹就陪我一起挑豆豆吧,黃豆豆放在大筐里,綠豆豆放在小筐里。」
江謹言看過去,小傢伙挑了大概有十之一二了。
秦九月小聲解釋說,「她總是往外跑,跑出去就偷偷買糖吃,牙齒都壞掉了,我就想了這麼個辦法,也鍛鍊她的注意力。」
江謹言同娘子咬耳朵,「應該的,只是依我看,豆子太少了些,明日最好再多加一些紅豆黑豆和高粱。」
秦九月一言難盡的看著江謹言,太喪心病狂了吧。
這人真是記仇。
閨女的仇都記。
秦九月捏了捏小姝兒的小揪揪,「寶寶,你繼續,爹娘有正事要說。」
小姝兒:「哦——」
小傢伙只好又端著自己的小筐回到了石桌上。
只是隱隱約約的聽見她的聲音,「都沒活干啦,還有啥正事呀?」
夫妻倆:……
房間
江謹言三言兩語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下,包括路上遇到了威寧侯。
秦九月嗤笑,「威寧侯和寧王那對舅甥倆,怎麼就盯上我們家了?」
江謹言道,「我和沈兄打算盯著居鶴別莊那邊,所以這幾天晚上可能也不回家,你們就不要等我了,晚上也不用給我留門。」
秦九月點了一下頭。
想了想。
再三囑咐,「那你們要小心一些,這邊的人隨便你差遣。」
江謹言乖乖應承,「我知道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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