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這會兒看到喜鵲,才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樣,「剛剛我這張嘴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禿嚕了出來,以後可是要長些記性的,真真的嚇死我了。」
喜鵲拍拍她,「出去吩咐一下小丫頭,端盆熱水來給王妃擦擦身。」
杜鵑嗯了聲,急忙去辦。
睿王一個人在後花園坐著。
「王爺。」一道嬌小的聲音傳來。
睿王頭也沒回,「時候不早了,怎麼還沒有休息?」
一個穿著淡粉色衣裙的女人走了過來,這人不是旁人,正是人們口口相傳中睿王從坊里接出來的姑娘——柳兒。
也是柳姨娘。
柳姨娘坐在睿王對面,「今天一整日沒有見到王爺,對了王爺,今天晚上還要不要……」
睿王搖頭,「你去睡吧。」
柳姨娘點頭,乖覺的答應下來,「好。」
柳姨娘起身。
離開的瞬間,看到了睿王白色錦袍胸前的痕跡,扯了扯唇角。
睿王一人坐在後花園,後半夜,更深露重,才回房。
回到房間也沒有立刻躺下休息。
而是去了書房。
自己一個人研墨,寫了一封書信,裝在一枚小錦盒裡,將那錦盒放在了書房書櫃的最高處。
——
張順被抓了。
明珠探聽到消息之後,就匆匆忙忙的趕回來,告訴了秦九月。
秦九月原本端著宵夜,正打算送到書房。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秦九月把托盤遞給了明珠,隻身一人過去。
敲了敲門。
才推門進去,「相公。」
江謹言倏地抬眸。
她一般是不叫相公的。
秦九月深吸一口氣,快刀斬亂麻的說道,「張順被抓了。」
江謹言放下書。
秦九月走過去,站在他身後,「明珠剛剛探聽到的。」
江謹言沉默良久,「順子聰明,我信他,再者,寧王不會輕易相信順子沒有同夥的,我想他一定會留著順子,順藤摸瓜找出順子的同夥。」
所以,為了讓順子少受些皮肉之苦,只能儘快的轉移寧王的視線。
而現在唯一可能將寧王的視線從細作中轉移出來的,就是……
居鶴別莊。
原本不想要打草驚蛇,現在也是無奈之舉。
江謹言拍了拍秦九月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我沒那麼脆弱,你趕緊去休息,我再看會兒案子,也去休息了。」
秦九月嗯了一聲,「好。」
第二天,一大早,江謹言和沈毅就到了居鶴別莊,將目前居鶴別莊的莊主也就是孫義山抓了來。
孫義山一點都不怕,「老夫這輩子就沒做過虧心事,老老實實的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做點小生意,竟然也能被你們抓來,你們大理寺人如今是閒的蛋疼,雞蛋裡挑骨頭來了嗎?」
江謹言直接把真的帳本扔在了孫義山的臉上,「你儘管狡辯,若是心裡沒鬼,何必用假帳本來糊弄人,用假帳本,以假亂真,妨礙大理寺辦案,這本就是天大的罪名,所以抓你還需要什麼其他理由嗎?」
孫義山愣了下,「原來進我山莊偷我帳本的就是你!」
江謹言冷哼一聲,「孫莊主,我說過這本帳本是你們山莊的嗎?」
孫義山:「……小子,你詐我?」
江謹言坐在對面,看著被綁在十字架前的人,一五一十的說道,「居鶴別莊是你在十年前花大價錢買來的,鞭炮生意是你從八年前開始做的,從你涉入到鞭炮生意之後,你就一直在虧錢,虧了整整八年,卻依舊樂此不疲的進行著,是因為你對鞭炮愛的深沉?」
孫義山呸了一口,「這關你什麼事?有錢難買爺願意,大爺就願意往裡面砸錢,大爺就這點興趣,怎麼?這都不許嗎?」
江謹言冷笑,「所以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孫義山:「你敢對我用刑就試試看,你知不知道我姐夫是誰?」
江謹言反問道,「你說的是威寧侯嗎?需不需要我現在去侯府把侯爺請來?」
孫義山愣了一下,「你明知道我姐夫是誰,你還敢綁我,還敢對我用刑?」
江謹言驀的起身。
側過身,「給我打。」
手下人得了指令,揮起鞭子開始打。
起初幾鞭子,那人還強忍著,只發出了幾句悶哼聲。
後來終於忍不住。
「我要見侯爺,我要見侯爺——」
江謹言立刻抬起手,「聽。」
他重新走到孫義山的面前,「你要見侯爺?威寧侯?」
孫義山死死的看著江謹言,過了好半天,忽然從口中吐出了一口血痰。
幸好江謹言躲得快。=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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