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如實說道,「我也是聽爹娘說的,皇帝在繼位之前是沒有正妃的,皇帝繼位之後,當年的皇后娘娘還只是被冊封了惠妃,寧貴妃也只是寧妃,朝堂之上,因為二人誰當皇后之事,吵得不可開交,私底下,威寧侯和國舅爺更是陰招頻出,最後實在沒有法子,就說二人誰能先生下小皇子,誰就能當上皇后,睿王比寧王先出生三個月。」
江謹言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沈毅問道,「接下來怎麼查?」
話沒落下,外面又跑來一個侍衛,「二位亭長,外面……何林的家眷求見。」
兩人對視一眼。
朝著外面走去。
很快見到了何林的妻子,「二位大人,我們家老爺死的冤枉,你們可要替我們家老爺申冤。」
沈毅上前,把跪在地上的女人扶了起來,「你且慢慢道來,為什麼你說何林死的冤枉?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女人從衣袖裡摸出來一封書信,「大人,明鑑。」
沈毅把那個書信接過來。
打開。
從裡面抽出來了一張薄紙,上面寫:事成之後,少卿之位,黃金萬兩,務必一箭雙鵰解決三曹。
兩人看完之後,沈毅把信紙交給了江謹言。
後者手指輕輕的摸了摸紙張上面的墨字,皺眉,「這是你在哪裡找到的?」
婦人說道,「給我們家老爺收拾遺物的時候,在我家老爺的書箱裡找到的。」
沈毅又問了幾個問題,就讓女人先回去了。
「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不知道,總覺得很奇怪,潛意識裡覺得應該是自導自演,可是又覺得目前寧王用這件事引起我們的注意不太像話,寧王是不知道居鶴別莊的事情,他這樣做沒有什麼道理,只是為了給自己脫罪嗎?」
「二爺,四爺?」
「你的意思是,有人想要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可何林是寧王的人,這件事情沒有幾個人不知道,就算私底下,何林為另一位爺辦事,何林怎麼可能沒有留有和寧王的任何證據,反而將這留著?」
「會不會是寧王太謹慎?」
「何林這人本就是個見錢眼開的,而他多多少少也有些腦子,如果他真的在兩人之間周旋,謹慎的人,才是他應該選擇的人。」
「那你覺得呢?」
「我覺得這是一個很拙劣的把戲,有人扛不住了,想狗急跳牆,本來就沒有那個腦子,偏偏想要做一箭雙鵰的事情,蠢透了。」
沈毅不懂,看著江謹言。
江謹言把居鶴別莊帳本的事情說了。
沈毅瞬間反應過來江謹言剛才那句話的意思,「那我去跟著何林夫人。」
江謹言點頭,「好,不過不宜打草驚蛇,別莊的事情暫時不能讓曹家知道。」
沈毅頷首。
立刻出了門。
江謹言坐下來,一片靜謐中,他想到了墨武侯。
兵部尚書謀反,墨武侯火燒別莊,讓人葬身於此。
事後幾年,墨武侯被威寧候以謀反的罪名滅門。
後來,威寧侯的大舅子買下了那山,又創建了居鶴別莊,一直虧本做著鞭炮生意。
墨武侯,兵部尚書,威寧侯……
江謹言起身,又去山莊走了一遭。
——
秦九月抽空,去買了幾個丫鬟幾個小廝幾個護院。
都是死契。
順便還招了一個帳房先生,在倉庫那邊算帳。
沈雲嵐回門那日。
秦九月正在街上找鋪子。
冷不丁就看到了睿王府的車馬,秦九月側身,站在道路兩旁讓出了一條路。
「我聽說,昨天,也就是睿王爺成婚的第二天,王爺就把之前自己在妙舞坊的老相好抬進家裡了。」
「王妃不鬧?」
「怎麼敢鬧?說白了平西候也就是頂著侯爺的名聲,要什麼沒什麼,還是四爺的舅父,你說王妃如何自處?」
「那這樣也太欺負人了,好歹也得等到兩三個月之後。」
「可不就是說嗎?除非啊,王爺就是故意給王妃沒臉,故意讓王妃生氣呢。」
第619章 那個姑娘是誰?
秦九月沒有繼續聽了。
因為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忍不住想到方丈那時所言……
原本只當做消遣,可是現實卻契合了,就難免讓人深究,以至於下意識去對號入座,怨天尤人。
秦九月也沒看鋪子了,怏怏的回了家。
卻正好碰上杜鵑,「江夫人,我可算找到你了。」
秦九月好奇的上前,「找我做什麼?」
杜鵑笑意盈盈的說道,「我們家小姐……不對,是我們家王妃想要請江夫人去侯府一聚,我們家王妃交代,如果夫人今日沒時間,那就下次再說。」=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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