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月抿了抿唇。
莫不作聲的往後面挪了挪身子,將兩人之間隔開一段安全距離。
安全也只是心理上的安全。
畢竟都在一張炕上。
能有什麼安全距離呀?
發覺秦九月的小動作,江謹言忍不住的哼笑一聲,一雙鐵臂落在小姑娘的腰間,輕輕一拎又將小姑娘落在了原位。
那無法忽視的,讓秦九月面紅耳赤。
「我在跟你說正事呢,你別整日就想著這檔子事。」
「我想什麼了?」
「……」
秦九月咳嗽一聲,輕輕的吞了吞口水,「那會很危險嗎?」
江謹言:「我會小心的。」
答非所問。
秦九月自然也反應出他這一番前去的艱難險阻,「娘不知道吧?」
江謹言嗯了嗯。
緊了緊秦九月,「只有你知道。」
秦九月咬了咬唇瓣,抬起頭,親了親他的下巴,「那江清野和江清曠呢?」
江謹言應答,「清曠自己應該可以猜到,別給他具體答覆就是了。」
雖然秦九月不知道當年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她以前也是看過此類的電視劇的,在一個封建王朝,想要挑戰皇權,簡直是難如上青天。
「你一定要安安全全的。」
「嗯。」
「你要是出事了,我就改嫁了。」
「……」
江謹言捏著秦九月小巧的下巴,讓她抬頭,目光相對,他似笑非笑的說道,「放心,不會給江夫人改嫁的機會。」
秦九月指著他的鼻尖,「這可是你說的,說話不算數的人是會被雷劈的。」
以前。
江謹言只要能平反,哪怕付出自己生命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但是現在。
江謹言不但要平反,還要自己堂堂正正的活下來。
他……
總不能讓自己喜歡的姑娘改嫁吧?
都說大義小家。
自古以來都是舍小家,保大義。
他江謹言,偏偏是要二者兼得。
兩人膩了大半天,江謹言的手指落在秦九月的小腹上,「你說這裡會不會有我閨女了?」
秦九月一言難盡。
他自己一個人樂此不疲的唱著獨角戲,「不行,等我去了京城,你一個人養活一大家子人太累了,我也不放心你一個人,你看,麥芽身邊時時刻刻都有蕭山……」
江謹言越想越覺得現在還不是有寶寶的最好時機。
他乾脆坐起來。
兩人身上的薄被瞬間滑落。
秦九月抓住被角,遮擋住自己,「你做什麼啊?」
後者手指輕柔的蹭了蹭秦九月的鬢角,「我去打水,給你洗洗。」
眼睜睜的看著男人穿好衣服,一聲不吭的走了出去。
秦九月笑眯眯的伸了個懶腰。
打了個秀氣的小哈欠。
盯著屋頂,忍不住的就笑了起來。
雖然說自己從來沒有做過當母親的打算,可若是……
她忍不住的也揉了揉自己的小腹。
如果真的有了,倒是也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
結果……
一個時辰後。
秦九月軟軟一巴掌拍在江謹言的臉上,「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說好的只是洗洗呢?
江謹言親親她的耳朵,說了句話。
秦九月面紅耳赤,在被子下面踹他一腳。
高嶺之花變了色。
還真是難以招架。
以至於,傍晚時分,江老三帶著斗笠進來的時候,兩人才剛剛起床來到堂屋。
秦九月懶洋洋地倚在牆邊,「外面又下雨了呀?」
江老三驚訝到瞠目,「弟妹,已經下了大半天了,你一直沒有出門的嗎?」
秦九月:「……」
江謹言咳嗽一聲,「三哥,你怎麼這會兒來了?」
江老三哦了一聲,「那個王貴王安兄弟倆人已經走了,我和蕭山去村口送了送,我以為你也會去的。」
江謹言看了看蕭山,「蕭山沒叫我。」
蕭山臉黑了,「我怎麼叫你?」
那會兒要是叫了他,怕是他得記仇好幾年。
江老三思想純潔又保守,完全想不到其他的方面,「你瞧瞧你這話說的,還能怎麼叫啊?你們一個院裡的,張張嘴喊一聲,不就好了嗎?」
江謹言得了便宜還賣乖,「三哥說的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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