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月激動的一把拉起小姝兒。
在小傢伙的臉蛋上吧唧親了一口,「你們真是個福娃娃!」
小姝兒傻傻的。
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也不知道為什么娘突然變得這麼高興?
等到兩個小傢伙將炕上弄乾淨,時候也已經不早了,秦九月帶著兩個小傢伙美美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一大早。
天還不亮。
秦九月就躺不住了。
一個骨碌從炕上爬了起來。
先去剪了豆芽菜,送到了村口驢車上。
回來的路上,秦九月想著:
這房子原本是楊阿大的家,秦九月還記得當初過來收拾房子的時候楊阿大的家裡有一個鍘刀,雖然鏽跡斑斑的。
要是秦九月沒有記錯——
楊阿大家裡所有的東西好像都堆放在了小堂屋,秦九月二話不說直接奔進去,在一堆堆的雜物中終於找到了小鍘刀。
閘刀很重。
只有底盤穩住了,切東西的時候才可以快速迅捷。所以底盤直接用了鐵塊兒,鐵塊中間還鑲了兩塊石頭,只有和鍘刀片連接的地方是用了木把手。
幸好秦九月的力氣比平常的姑娘要大,可即便如此,搬出來也是費了不少的力氣。
把鍘刀放在院子正中間。
先用水沖洗了一遍,洗得乾乾淨淨,然後拿過磨刀石,一點一點的磨著鍘刀刀刃。
不一會兒。
江麥芽也醒了,出來院子,「嫂子,你磨鍘刀做什麼?」
秦九月哼哧哼哧的幹著活,頭也不抬的說道,「鍘棉花。」
江麥芽:「???」
她活了快二十年了,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用鍘刀鍘棉花的。
不過似乎嫂子做什麼都有她自己的打算和想法。
江麥芽看了一會兒。
秦九月停下動作,「對了,正好我倆一起去場地,把江謹言和江清曠父子兩個人接回來。」
江麥芽哎了一聲。
兩人並肩出去了。
——
飯後
秦九月拉著江謹言一起把閘刀抬到了院子裡的一塊平石上,和地面隔開一定的距離。
然後在一邊地上放了個小筐。
秦九月告訴江謹言該怎麼做,然後她在一邊向外推著棉花,江謹言一下一下的切著棉花,將棉花切成了碎條。
這還不夠。
秦九月又將落在筐子裡的碎條棉花,全部順著切口方向縷起來,再次縱著切。
最終將棉花切成小丁。
滿滿的一小筐。
秦九月把棉花端起來放在鍘刀旁邊。
又去屋裡找來了一頂蓆子,讓江謹言扛著蓆子去了小河邊,要刷蓆子。
江謹言作為免費的勞動力,乖乖的扛著蓆子,好奇的問道,「媳婦兒,你這是要做什麼?」
秦九月說道,「做女孩子用的東西。」
如果能把衛生棉在這個時代普及……
秦九月都不敢想將會有多大的市場!
而且這個東西不像是編的框子蓆子,做的桌子椅子,買回去之後能用好多年。
這可是每個月都要用,每次用都不止一個的東西。
秦九月越想越覺得前途光明。
夫妻倆很快來到小河邊。
有不少女人已經占地洗衣裳了。
家裡的蓆子放的時間長了,灰塵有些多,可能還會有附著的小蟲子卵,秦九月沒好意思占上游,就帶著江謹言來到了下游。
蓆子是捲起來的。
最方便的洗刷方式是一點一點的展開,尚未刷洗的卷越來越小,刷洗乾淨這邊的卷越來越大,直到全部沖乾淨。
村長媳婦兒伸長脖子。
好奇的問道,「老四媳婦兒,咋挑這時候刷蓆子?夏天的時候咋不拿出來刷刷?現在陽光不咋滴,你要是晾不干,很容易發霉長毛的。」
村長媳婦兒好心提醒秦九月。
秦九月笑著說道,「我知道的嫂子,主要是家裡必須得用,要不然我也不能這時候拿出來刷。」
村長媳婦兒恍然大悟,「那得用就另說了,放在外面多晾幾天,應該也差不多。」
秦九月點點頭,「是呀。」
在村長媳婦兒西邊洗衣裳的陳秀秀,抬起頭看了秦九月一眼。
不知道秦九月突然洗蓆子,是又想做什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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