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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偷偷瞥江懸,發現他的唇抿成了一條線。

對,不高興了。

怎麼辦呢?

許南枝苦惱地想。

到了家樓下,江懸依舊牽著她,但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到了六樓,江懸忽然問:「家裡有蜂蜜嗎?」

「有,」許南枝輕輕點頭,緊了緊和江懸緊扣的手,「上次江姨給過我一罐,在冰箱裡。」

「那你開門,」江懸垂眼,沒什麼表情地看她,「我給你泡一杯,這樣你好睡覺。」

許南枝摸出鑰匙開門,偷偷地想。

這樣算不算不那麼生氣了?

開了門後,江懸牽著她去了廚房,剛要打開冰箱的時候,許南枝一手拍在冰箱門上。

她說:「要不你去客廳坐一下,我自己泡吧。」

緊張和心虛,會讓人聲音發抖。

江懸不說話,扯下她的手,自顧自開了不想。

如許南枝所言,冰箱裡幾乎都是酒,各種各樣,不同種類,不同口味,一應俱全。

而她所說的那一罐蜂蜜,被孤獨地擠在了最裡面。

許南枝看了眼江懸的表情。

更冷了。

她垂下腦袋跟在江懸的屁股後邊。

水壺裡本來就有水,稍微加熱一下就能喝,江懸將蜂蜜泡好後,轉過身看著可憐巴巴抬著腦袋的許南枝。

「喝吧。」他淡淡地說。

許南枝接過,喝了兩口就抬頭,咬了咬唇肉又鬆開,而江懸看著她,不說話。

得不到最終審判的女子只能開口:「你生氣了?」

依舊不說話。

她把最後幾口喝完,將杯子往灶台上一放。

客廳的燈光照不到廚房,男人在夜色下的眸子更加漆黑。

許南枝扯著江懸的衣角,耐著性子問:「那我親親你好不好?親親就不生氣了。」

說完,她踮起了腳尖,喝過酒的身體連著嘴唇都開始發燙,觸上的瞬間,對方的冰涼就像是一汪甘泉。

許南枝的舌尖在唇上一掃而過。

對方不躲不避,只是忽然就著吻,啞然開口:「為什麼這麼多酒?」

審判開始了嗎?

掃興。

許南枝停下動作,摟著對方脖子,嫣然一笑:「只是偶爾會不開心。」

「只是偶爾嗎?」

許南枝看著對方如靜潭一般幽深的眼睛,她忽然覺得所有的謊言都逃不過這樣一雙法眼。

不得已,她換了個正確的頻率副詞。

「經常。」

男人在昏暗中嘆氣,像是妥協:「那你下次不高興能不能不喝酒?」

「那怎麼辦呢?」

「吻我。」江懸湊到許南枝的耳邊說,「不高興就吻我,我會讓你高興的。」

配著低啞的嗓音,任何話都沾染了幾分曖昧。

許南枝追問:「怎麼讓我高興?」

江懸眸色漆黑:「你想怎麼高興?」

許南枝忽然道:「你覺得你帥嗎?」

江懸眉毛一揚:「你覺得呢?」

許南枝沒有回答,牛頭不對馬嘴道:「可今天小茹說帥哥是不穿衣服的。」

「不穿衣服有點冷,」江懸摸過許南枝的手腕,在衣擺邊緣徘徊,慢慢地探進去,男人的聲音帶著蠱惑在暗色中響起,「要不你摸摸,就當證明一下?」

許南枝的指尖一節一節往上探,她心裡默默數著:「一、二、三……」

可心跳快了,將原本數好的數字打亂。

江懸將腦袋吹在許南枝的肩上,呼吸對著修長的脖子。

熱。

好熱。

許南枝的手越來越往上,就在快抵不住的時候江懸一把按住那隻為非作歹的手。

他呼吸有些重,緩了緩後他說:「差不多了,今天的福利到此為止了。」

許南枝抬眼看她,穩了穩自己的心跳,將腦袋抵在江懸的胸口。

像是在尋求慰藉。

江懸的手在她的腦袋上揉了兩下,而後問:「平常都為了什麼不開心?」

「就那麼幾件破事兒。」許南枝悶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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