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懂古醫,但能感覺到他身上的精神力很弱。
想到唐家外面的那些人,還有白漪說的那幾起事件,很明顯有異曲同工之處。
這是吸食了墨西和血和精神力吧?
什麼怪物,這麼邪性!
他臉色凝重,阿漪,你墨西師叔這種情況多久了?
白漪心口沉重,從昨晚到現在,一直這樣,不見任何好轉。
墨西師叔,修為她高,尚且如此,要是那怪物盯上的是她,她可能已經停止呼吸了。
白流川回頭看向煤球,謝謝你救了我師弟。
煤球,
言語感謝?
哦,一點都沒有誠意。
它想到外面那顆建樹,還要防著食魂族去破壞,突然開了口,你要是幫我去看著唐家祖祠裡面那顆建樹,我告訴你怎麼救他。
白流川,
???
煤球還會說話!
他看了看煤球,又看向一邊的白漪。
白漪十分冷靜,不淡定的時候已經過了。
白流川,
他這一趟還真的是沒有白來!
鎮定了幾秒,看向煤球,這有什麼難得,以後我幫你看著就是了。
煤球,晚上在那裡過夜守著,半天也守著。
白流川,
煤球,三餐時候,我和你換班。
白流川,
!!!
三餐時候?
那能叫換班嗎?加起來不過三個小時吧!
可是已經答應了,又不好反悔,只是臉色有些繃不住,就那麼靜靜地望著煤球。
煤球動了動身子,站了起來,想反悔?來不及了。
白流川,
???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眼前閃過一道黑色的蹄影,等回過神來,整個人朝著外面飛了出去。
在空中做拋物線運動的他,
!!!
這就是四兒撿回來的奶獸?
突然,徒弟也不想要了,整個人心裡都炸毛了。
阿漪就在旁邊,酒酒和兩個師弟也在,他身為師父又是師兄,老臉往哪擱!
煤球看著他離開的方向,晚餐時候,我去換你。
站在一邊,一直安靜狀態的白漪,
煤球連師父都能蹶飛!
所以,第二世界還有誰是煤球一撅子不能解決的?
煤球臥回原來的位置,看向白漪。
白漪,您休息,我不打擾了。
她默默地退出房間,動作十分輕地帶上了門。
出到了院子,看了一眼唐家祖祠的方向一眼,忍不住走了過去,就看到了掛在樹杈上的師父。
師父是趴在哪裡思考人生嗎?仟韆仦哾
白流川黑著臉看向白漪,
!!
要這個徒弟有什麼用?
就不知道提醒一下他這個師父,煤球脾氣不好?
這脾氣也差勁了,還沒一言不合就踢人!
好吧,修為高就是這麼任性!有什麼好說的。
許久,白漪才臉色極為複雜地問,師父,您還好?
白流川沒好氣地出聲,沒死。
白漪,
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說點什麼好。
這個時候,無論說什麼,師父只怕都聽不進去,還會遷怒於她。
於是,很聰明地保持了緘默。
白流川臉色越發不好看了,
!!!
養了多少年的徒弟呀,就這麼對自己師父的。
難道沒有發現自己一直沒動,是有有問題嗎?就不能關心一下自己師父?
不過褲子都刮破了,阿漪到底是女徒弟,沒好意思開口,回去,讓酒酒大師兄給我打個電話!
白漪,好的,師父。
她很快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回到會客廳,看向沈言初,師叔,我師父讓您給他去個電話。
沈言初,
來的路上,師兄好像沒有和他們交換聯繫方式吧?
白漪看了一眼,默默地念了自己師父的手機號碼。
沈言初撥了過去。
坐在一邊的秦酒,
怎麼覺得很不對勁呢?
她看向白漪,阿漪,你師父還在耳房那邊?
白漪輕聲道,師叔,您還是自己打電話問他老人家吧。
她是不敢說的!
師父大概也不想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