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聿,這麼聽話?
秦酒,
!!
男人過分低磁的聲線,就像帶了一股燥意的電流,衝擊耳蝸,尾椎骨都電到發麻!!!
她有點扛不住,好好說話!
墨司聿輕捏她白皙可愛的耳尖,怎麼沒好好說話了?
秦酒,
!!!
她臉煮熟的蝦子一樣紅,轉移了話題,為什麼讓我和秦伯仁他們做親子鑑定?
墨司聿低聲道,因為他們不配生出四少奶奶這麼可愛的女孩子。
秦酒面紅耳熱。
古武界金字塔頂端的男人,天花板頂級豪門繼承人的他,不是傳說中禁慾系的麼?居然也會說這種話!
沉默了一陣,老公,你這算情話麼?
墨司聿,你覺得呢?
秦酒,
墨司聿沒有出聲,低頭,吻住了她的唇,薄唇含著,輕輕地吮。
秦酒坐在她懷裡,渾身突然發燙。
墨司聿抱著她調整了一個姿勢,讓她面對著他,整個跨坐在自己身上。
秦酒感覺渾身血液都在亂沖,緊張地閉上眼睛。
沒有一會兒,感覺到他的身體變化,驚恐地張開眸子盯著他。
墨司聿咬了一口她的唇瓣,低聲問,怎麼了?
秦酒聲音小了很多,還有點不舒服,能不能過幾天再過夫妻生活?
墨司聿一頓,眸色黯黑一片,聲音澀啞地出聲,好。
秦酒深呼吸,悄悄地低頭看了一眼他的某個部位,會不會不舒服?
你要幫我?
!!!
兩個人呼吸都重了幾分。
墨司聿低聲問,用手好不好?
原本沒有想法,偏偏她要招惹,便多了一些想法。
秦酒紅透了臉,從嗓子裡模模糊糊地嗯了一聲。
墨司聿捏起她的手,薄唇吻了吻,引導她幫他。
一個小時後,秦酒一邊在衛生間洗手一邊腹誹,都說華國男人平均十分鐘,他居然一個小時,太過分了!
手臂都快斷了,現在酸得厲害,比和黑九打了一架還累人!
她不該答應的!
可惜後悔已經遲了!
洗了好幾遍手,回到書房,怨念地望著墨司聿。
墨司聿,去外面走走?
秦酒,好!
墨司聿瞥了一眼她洗了好幾遍的手,嫌棄我?
秦酒,
!!!
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之心裡怪得很,十分後悔自己問了那麼一句會不會不舒服,如果時間能倒退,她一定一口一個字咽回去,毫不猶豫那種!
她十分古怪地看著墨司聿。
四年前她那麼對他,他不介意?
難道是因為她給墨家生了兩個崽崽?看上她能生孩子?
突然想到一句話,幹啥啥不行,生孩子第一名!沉默了一陣,十分抗拒地出聲,我不要生十胎八胎!
墨司聿低聲問,那你想生幾胎?
秦酒想了想,墨家的確好像子嗣單薄,爺爺、公公和婆婆都那麼喜歡孩子,二胎?
墨司聿沒有出聲,眸色邃黑地盯著她。
三胎?
四胎!不能再多了!
再生,她就懷疑自己的動物屬性了。
墨司聿睡鳳眸浸染了墨色,低低地笑了一聲,嗓音十分迷性,好。
她以為他娶她回來傳宗接代的?
看到秦酒出了書房,跟著出來,長腿慢慢地踱著步子跟在秦酒後面,秦佑幾點過來,要不要去接他?
秦酒連忙出聲,不用,二十一歲的人了,不是三歲小孩子,接什麼接,我發給他地圖定位了,自己長腿能走過來,不遠就那麼幾步路。
墨司聿,嗯。
秦酒到了湖邊,遠遠地看到了玩的很開心的大寶和小寶,心口微熱。
墨司聿從她身後靠過來,用力地手臂圈禁她,想到墨瑾已經恢復了正常,往懷裡禁錮緊了一些,低聲叫了一聲老婆。
秦酒,老公,怎麼了?
酒酒。
!!!
墨司聿不正常!
秦酒扭頭看他。
墨司聿想說什麼,不知道怎麼說,終究沒有開口。
從小大到,第一次這麼怕失去一個人,雖然是種很陌生的體驗,但十分強烈!
秦酒,吃過晚飯,我去醫院一趟,你要一起去麼?
她低頭,看腰間男人的大手,冷白的皮膚,修勁的長指,好看的有些過分。
墨司聿,要。
他親她耳後。
秦酒呼吸一重,縮了縮脖子,覺得又癢又難耐。
遠遠的,墨家老爺子、墨家大爺和大夫人正好看到了這一幕,心領神會的一笑,心裡踏實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