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閨女都沒有??」
季春花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身上蓋著厚厚的被褥,雖然是夠累得慌,但還有力氣翻白眼,軟聲軟氣的哼哼:「瞅你說的這叫個啥話,也不怕咱娃們聽了難受。」
段虎漆黑的瞳仁劇烈收縮,直奔著季春花而去。
周主任摘下手套,跟孫巧雲壓著聲音道:「咱這次算是特殊情況,一個是因為季同志生得急,一個是因為你們跟張大夫是多年的交情。」
「一般來說,今天這種情況其實算是不合規的,家屬不能陪同,也不能這麼快進來。」
孫巧雲立刻領會,「我明白,周主任。」
「您放心,我們指定不會張揚的。今兒真是辛苦您跟其他的同志們了,你們真是費心了。」
「我家花兒生得這麼快、這麼順,基本就沒遭啥罪,真是得虧了你們大傢伙兒啦......等我們出院,指定得做個錦旗給您送來!」
周主任淡淡一笑:「不至於的。」
「說實話,季同志這種情況就連我都很少見,一般來講這開指真不可能這麼快,而且不能痛感這么小。」
「剛才我這一顆心也是懸起來的,畢竟是雙胞胎,不比一個。雖說都不叫說那些封建的,但我還是忍不住想說一句...這就是老天爺賜的福氣,倆孩子前後腳出來不說,還都沒費勁。」
語罷,她視線投向帘子里側的病床,湊近又添上句:「除了這個,主要就是因為您兒子、跟您這個做婆婆的了。」
「這不到一年的時間,你們娘仨是怎麼相處的我全看在眼裡,季同志心情這麼放鬆狀態還這麼好,跟我可沒什麼關係,主要是您跟段虎同志的功勞。」
孫巧雲毫不猶豫地搖搖頭:「這話咋說的?我們把春花娶進來,那就合該把她當成個寶貝疙瘩,這都是應當應分的,要個啥的功勞?」
「花兒對我倆那根本是一點挑都沒有,我們是一家人,咋親咋熱乎都應該,誰都不需要功勞......只圖我們這個家呀,越過越幸福、越過越好!」
周主任聽得一陣感慨,半天都沒說話,不忍心想:要是全天下的人都這麼想該有多好。
假如是這樣,他們就不會看到那麼多的事故和鬧劇了。
孫巧雲往身後瞅了一眼,只見兩個裹在襁褓里的男娃還被親爹親媽晾著呢,
急忙道:「周主任,我還是先去照顧照顧娃們吧,您快去忙您的。」
「我到底也是生養過的,大多數的事兒還都能料理的過來,等碰著整不明白的,再去問您。」
周主任微微頷首,走之前少見的促狹一笑:「您剛還真是沒說錯,就說...您這倆孫子肯定是得被當爹的晾著那話!」
她哭笑不得道:「雖說這麼疼媳婦兒沒得挑,但也不能光叫咱這隔輩兒的弄,孩子小時候這幾年非常重要,一定得和親生父母建立深厚的感情,打好基礎。」
「您如今年歲也不小了,可不能怕他們累著就把娃們的事情全都攬在自己身上。」
「有些辛苦,是必須要他們這些剛做爹媽的年輕人親自去經歷的,別人誰都代替不了。」
孫巧雲自然明白這個道理,連連點頭:「那指定的,您放心吧周主任。」
「其實主要是春花,我跟著搭把手就是想叫她一定把身子養好,至於我兒子,他受多大累我都不心疼!」
「我剛不跟您說嘞,我家花花兒是大寶貝疙瘩?」
「我兒子嘛...他頂多就是個石頭疙瘩!又臭又硬的,老抗造嘞!」
「天生就是個適合吃苦受累的大體格子!哈哈!」
季春花聽了個一清二楚,憋著笑捅咕段虎,「誒,咱媽埋汰你呢,你不去抗爭一下?」
坐在椅子上的段虎正滑稽又狼狽的趴伏在床邊,攥著她的小胖手兒緊緊的把臉貼住,聞此吭都沒吭一聲。
季春花哎道:「差不多就得啦,你都把我手心哭濕啦。」
「一會兒媽瞧見了更得笑話你啦,你受得了?」
段虎咵嚓一下抬起頭,吸吸鼻子,「笑就笑!」
「我才不在乎!」
「噗—」
季春花瞅他鼻涕拉瞎滿臉精濕,瞬間笑噴,「哈哈哈,你...我看你還是抓緊洗把臉去吧,別一會兒再把大鼻涕吃嘴裡!哈哈哈哈!」
段虎粗莽地胡亂蹭一把,「吃就吃,愛咋咋地吧。」
「老子現在啥都不在乎...」
他吭吭嗤嗤地再次捧住她的手,把布滿汗水的額頭蹭上去,嘶啞道:「我現在只要瞅你一眼,心就得被扯碎乎一回,還在乎吃不吃大鼻涕麼?」
季春花聽得直皺眉,嫌棄道:「那你一會兒別親我......」
「?」段虎倏然一震,不可置信地猩紅著雙眼看向她,「你,你說啥?」
「我艹...季春花,你他娘的有沒有心?!」
「老子吃大鼻涕你就不跟我吃嘴兒啦??」
「好...好好好。」段虎怨氣重重地磨了磨牙,然後又俯低頭顱找她手去,一邊蹭一邊吭哧:「我說啥來著?我是不是說過你指定沒老子愛你一樣愛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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