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隨口一問她能不能搞文化,他今天只是偶然瞅見了文具,就想都沒想、問都沒問的給她買。
季春花抿抿嘴兒,覺得嘴裡好像還有橘子汽水兒的味兒。
香香甜甜的,而且還有汽兒,在心裡咕嘟咕嘟地冒著泡。
她沒再磨嘰,端著洗好的碗筷起身,雖然臉蛋兒熱乎乎,仍然很認真地點頭,「好,那我,我不干嘞。」
「我回屋鋪鋪炕去吧,一會兒你幹完就回去,我給你捏腰捶腿。」
「說好了的,我不會說話不算話的。」
段虎咔嚓一下蹲下,正好聽到「鋪炕」,頭皮一麻差點沒蹲住。
他後頸發燙,「啊」了一聲,然後就開始起了咔嚓地洗碗刷碟,動作野蠻又粗重,把水花兒整得四下濺。
嘴上道:「走走走,趕緊回去。」
「一邊鋪炕一邊尋思尋思從哪兒開始揉嗷。」
「......」季春花嘴閉得死緊,心突突跳,下意識地點點頭,完了轉身就跑。
她攥著小拳頭,出了灶房就一路跑,又回了正屋一趟。
直到跑回後院的那一瞬間,倏然長長地舒出一口氣,抬起小胖手兒順順胸口。
怎想就這麼順,還是跳得又快又急。
她咬住下唇往屋走,視線渙散的尋思:段虎絕對是在拿話點她呢。
他絕對知道了,不然的話咋能提了兩回屁股蛋兒,現在還提從哪兒開始揉呢?
這分明就是故意嚇唬她呢。
可,可他到底為啥不戳穿呢?
季春花回屋拉下燈繩,昏黃的燈泡閃了閃,映在她眸中,水色不安又納悶地顫動。
她回裡屋,便只點燃了一盞煤油燈放炕柜上,隨後便一邊鋪開被褥一邊接著琢磨。
須臾!腦子裡閃了一下!
季春花驀然瞪圓眼兒,大徹大悟般「哎呀」一聲。
對呀!
她停下手,想:他也有瞞著她的事兒呀,比如說在她睡著以後偷偷啃她。
季春花著急忙慌地扒拉下圍脖,臊紅著臉摸自己的脖子。
很快就摸到那幾處或深或淺的齒痕。
他其實也清楚,自己會知道的,
自己瞅見了指定會知道。
但他好像......好像也知道她指定得為他著想,不會戳破這層窗戶紙。
因為她之前說過的,叫他沖自己撒嬌,她不會笑話他的。
那,那既然這樣......他們倆也算是扯平了嘛。
他偷偷啃她,她睡著以後手不聽話的去摸他屁股蛋兒......也,也沒啥嘛。
差不多的嘛。
「......」
不對......
不對!
季春花忽然擰緊眉。
不對的,不是差不多的。
他啃她的時候是醒著的呀,她揉他屁股蛋兒的時候可是睡著的,啥感覺都沒有。
換句話說,就是這屁股蛋兒算是白揉啦!
她連是啥感覺都不記得。
季春花不自覺地撅撅嘴兒,越想越不樂意。
因為這麼一算,就真是咋算咋不公平嘞!
第169章 咋下手下嘴?
段虎幹活兒雖然糙是糙了點,但勝在時間快。
起了咔嚓的就完事了,全憑一把子莽勁。
他回屋的時候,季春花正倚著炕櫃,看不夠看不膩一樣小心翼翼地翻空白的寫字本。
她剛才那樣急匆匆的,也沒忘了從正屋把這幾個寶貝拿回來。
段虎踏進外間,睨了燈泡一眼。
一手關門,一手拉燈。
季春花聽見動靜,抓緊將本子合起來,摞著文具盒一起仔細地放在炕柜上。
她顯得有些焦急,眼珠子滴溜滴溜轉,支吾道:「快上炕趴下吧,我給你捏。」
段虎走進來闔上屋門,把褂子一挒,一撇。
只穿著半截袖,露出大半勁壯黝黑的手臂,問她:「洗漱了麼?」
「洗,洗了。」
他就平平常常的一問,語氣沒啥起伏。
她卻愈發心虛,甚至埋下頭拍拍炕沿,「你也洗了吧?......我剛聽,聽咱院灶房有水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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