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瑟縮在他懷裡,繼續沉默地發抖。
段虎垂眼看她,視線赤裸火辣,從上到下。
最後把她撂進老寬敞的大澡桶,單手卡住褲腰——
季春花全無防備,「媽呀」一聲捂住臉。
跟塊嫩豆腐似的顫悠,看得段虎眼裡更冒火。
他下意識地舔舔嘴,順桶邊往裡一邁,水面頓時被撲騰起來,濺了一地。
季春花倆手還死死捂在臉上,怯生生地發問:「你、你是坐進來了不?」
「你坐好了不?」
段虎岔開大腿,從兩邊兒把她困住。
她瞬間將嘴閉得比蚌殼還緊,不斷往角落擠。
緩了又緩,才撒開手,眼神左右亂晃道:「我,我給你搓澡吧。」
她打算找找澡巾。
段虎腿一晃,「泡會兒的。」
「......哦哦,行。」季春花倆手泡在水裡,揪來揪去,覺得愈發煎熬起來。
段虎就樂意看她這臊勁兒,眼濕乎的,還哆哆嗦的。
瞅著心裡賊爽,賊美。
然後他就想更爽,更美。
故意緩慢地抬起雙臂,濕淋淋的搭在桶邊,一左一右,
沒有一絲半點兒的彆扭,活像個大爺似的慵懶自在。
他誒了一聲,季春花便下意識地看過來。
撲爍著沾染潮氣的睫,「啊?」了一聲。
段虎齜牙,混不吝地一挑眉,「挺白嗷。」
「......」季春花腦瓜嗡地一聲炸開,唰拉一下埋下頭。
段虎笑得更放肆了,恬不知恥地問:「做啥?你爺們兒誇誇你都不行?」
「說你白不是好事兒?」
「段虎!」季春花恨不得把耳朵都堵死,閉著眼抱住膝,求饒似地吭哧:「你別,別說嘞......」
「你快點泡,泡會兒我給你搓後背吧。」
「啊,搓唄。」段虎摳摳耳朵,眯眸粗笑,「搓不也得光屁溜兒搓?」
「咋,還想穿衣服給老子搓?」
「不,不是。」季春花搖頭,後話卡在喉嚨。
她尋思搓背的時候他不是要轉過去嘛,那不就看不著了?
但這話不能說......
說出來指定是沒啥好下場。
季春花又催,「好了沒啊,你把澡巾給我,我給你搓。」
段虎扯扯唇角,「你能不能抬起你那腦瓜子往你旁邊兒瞅一眼?」
「......」季春花一愣,抬眼往身側一瞅。
赫然發現澡巾正搭在澡桶邊上。
她不忍驚喜,心想可算是不用面對面了,掙扎著就要去拿。
怎想段虎忽然賊笑兩聲兒,借著先天優勢直接長臂一伸——
季春花驀然瞪大眸,眼睜睜地看著近在咫尺的澡巾被他橫空奪去。
隨後,伴隨著水面盪起,她毫無餘地的被更緊的逼到角落。
季春花條件反射似的,迅速伸手擋,「你,過來做啥呀,你轉過去我才能搓。」
段虎高高揚起唇俯視她,又透過水麵往下瞅。
咔嚓一下就把澡巾戴上了。
霸道又蠻橫地命令:「老實兒的,胳膊抬起來。」
「就你那貓撓似的勁兒誰稀得叫你搓?」
「老子給你搓。」
他滿臉寫著臭屁,粗啞哼道:「偷著樂去吧你,以為誰家娘們兒都有這待遇?」
「......」季春花覺得自己要死了,可能真的活不了了。
她恨不得自己是個聾子,沒聽見他最後的兩句。
她快哭了,更緊地抱住自己求饒般仰起臉兒,
「......其,其實,」
「我也不是很,很想要這種待遇的。」
段虎一愣,頓時火冒三丈!
他凶神惡煞,咬牙切齒,直接「騰」地一下從桶里站起,「艹!慣的你了?」
「老子給你你就得要!」
「麻利兒地站起來,抬爪子!」
季春花這回是真哭了,嘩啦啦的,
繼續爭取,「那,那隻給我搓搓背就好了,成不?」
「前,前頭不用搓。」
段虎想都不想就拒絕,「啥玩意兒?前頭咋就不用搓!」
「那老大的,底下天天都得捂著,咋能不搓?」
他的耐心早已耗光,乾脆直接動手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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