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她重生以後唯一的目標就是嫁給段虎,除非能再碰到比他上輩子發展更好、更有錢,且長相也更好的男人。
才有可能動搖她的目標。
季琴迅速洗漱好回屋,穿上昨天在縣城置辦的那身行頭。
昨兒在工地,段虎手下的一個小工人都看呆了呢。
季琴得意又欣喜的想,她原本就和村裡的土妞們不一樣,
穿上這文藝又時髦的衣服瞧上去可像有文化的知青了。
她昨兒還特地找有鏡子的地方照過了。
穿好衣裙後,季琴又從自己的小抽屜里翻出化妝品。
臉上塗了白白的香粉,將眉描得細長上挑。
她五官嬌艷,很適合這樣畫。
最後,再稍微用唇脂抹抹臉頰和嘴。
不需太多,自然最好。
等到季琴堪堪收拾好後,門外便驟然傳來鞭炮聲——
由遠至近,噼里啪啦地響起。
到最後吵得她耳朵都嗡嗡的。
再然後就是敲鑼打鼓的聲音,砰砰咚咚!
季琴一時失神,猛然起身跑到窗前往外看。
卻只能看到炮仗炸起的濃濃白煙。
她憤恨地咬緊牙,心想這孫嬸兒還真是稀罕死肥婆啊。
一點不覺得娶個這樣的兒媳婦丟人。
竟搞出這麼大的陣仗,像是生怕別人瞧不見、不知道似的。
季琴在心底罵季春花、又罵孫巧雲,幾乎說盡無數惡毒的話。
再一細想,她只是理了發洗了澡,就變得水靈標緻多了,更覺如鯁在喉。
「誒呦!老季媳婦兒,給您道喜嘞!」
頭一個踏進院門的是方媒婆。
天光微微亮,方媒婆滿臉堆著熱情又喜氣的笑。
自是因為無論如何在這樣的日子,都得做足面上功夫。
至於許麗,也僵硬地笑開,上前與方媒婆握手。
「多謝,多謝。」
「來來來,咱甭誤了好時辰,這段家有規矩,得在早晨七點以前把媳婦兒接進家門。」
方媒婆佯裝自然地甩開許麗的手,沖門口喊:「段虎同志,站好了啊!」
「站門當間兒!」
隨後轉頭對許麗道:「老季媳婦兒,快叫季春花同志出來吧。」
話音才落,還沒等許麗說話呢季春花就將門推開了,身著紅色棉衣,懷抱紅色包袱。
今兒個也不知是怎的,晨曦出來的尤其早。
明明是冬日,散碎的暖橙色光暈卻倏而打到她水靈綿柔的眉眼上。
方媒婆看得最清楚,張著嘴半天兒沒說出話。
先前沒留心去看的許麗和季陽也成了呆頭鵝。
季琴則還是沒出來,只扒著窗框去看大家的反應,氣得硬生生在窗框上摳折了指甲。
「這......這......」方媒婆磕磕巴巴地道:「我瞅著過春花,可從來沒見她露過臉。」
「老季媳婦兒啊,你家這大閨女原來長得這麼水靈兒俊俏啊!」
「這,你說你們也真是的——」
方媒婆差點忍不住脫口而出:要是早些讓閨女捯飭立整了,哪還至於讓鄉親們埋汰成那樣。
得虧是她腦子轉的快,才想起要是季春花一早兒就這樣,還真未必能輪到巧雲她兒子呢。
女人本就是環肥燕瘦,各有美感。
再者說季春花也沒肥胖到那種叫人接受不了的程度。
五官又如此精緻,瞅著就讓人舒服,心窩兒里發軟。
方媒婆恍然回神,急道:「快快,春花啊。」
「新郎官兒在門口等著嘞!」
「你把道走直了啊!」
「嗯!」季春花用力點頭,瞅著無比認真謹慎。
她不懂段家這些規矩,上輩子也對類似嫁娶之事不感興趣,生怕自己哪兒做的不對。
於是緊緊地抱著包袱,目視前方。
一步一個腳印地朝前走去。
直到方媒婆眼前時,突然被方媒婆叫住,「等會兒,春花啊。」
方媒婆瞅了瞅她懷裡小小的包袱,「不對啊,你的嫁妝呢?」
她此言一出,許麗頓時渾身一僵。=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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