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學者說:「稍等,我去問問前輩。」
江灼灼很乖巧地等在原地。
等到那年輕學者的身影消失了,江灼灼才挪到魏爾德身邊和他暢想了一番:「難道爸爸的名頭在這邊也很好使?」她一臉的期待,「你說他進去報出了爸爸的名字,會不會直接給我個免試名額?」
魏爾德說:「我常聽人說學者之間會相互看不順眼,你怎麼知道這次遇到的不是跟藍恩伯爵不對付的學者?」
江灼灼說:「你少詛咒我!」
魏爾德「呵」地一笑:「你剛不是裝不認識我嗎?現在怎麼又不裝了?」
江灼灼說:「我那是戰略性避嫌,聽人家剛才那語氣,你好像試圖用金錢腐蝕別人的意志。」
魏爾德說:「我對這種拍賣會一點興趣都沒有,還來這邊試著弄名額,你覺得我是為了誰?你這沒良心的!」
江灼灼堅決不承認是自己不對。
兩個人正嘀嘀咕咕,那位年輕學者就出來了。他臉上帶著有些微妙的表情:「這位女士,你可以進去了。」
江灼灼心裡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忍不住看了眼魏爾德。
這人不會是烏鴉嘴吧?
魏爾德:「……」
看我做什麼?就算你被加難度也不會是因為我!
他目送江灼灼入內,一轉頭卻發現霍維勒在那位年輕學者面前填表。
魏爾德嗤笑一聲:「你也想參加考核?」
霍維勒說:「難道讓殿下獨自進入拍賣行?」
魏爾德嘲諷:「說得好像你去參加了就能通過似的。」他抱臂看著霍維勒,「你有沒有發現你現在的行為和你在皇都時很不一樣?」
霍維勒語氣平靜地陳述事實:「我在皇都的職位和現在的職位也不一樣。」
「在什麼位置上就做什麼事,我認為這是每個騎士都應該做到的基本操守。」
魏爾德最不喜歡的就是霍維勒這一本正經的模樣,聞言笑了笑,說道:「你是這樣想的就最好了。」
霍維勒沒說什麼,填好表在年輕學者的指引下入內接受考核。
魏爾德倚回原位,繼續有一搭沒一搭地練習著怎麼更自然地把花變出來。
與此同時,江灼灼已經進入到單獨的考場裡。
她見到的是個獸族老者,對方看著江灼灼慢悠悠地說:「既然你是藍恩的學生,那考核的難度就要提高一些了。」
江灼灼說:「為什麼要提高難度?老師厲害,學生又不一定厲害!」
獸族老者微笑著說:「因為我跟他有仇,他的學生想進我開的拍賣會,那肯定要提高點要求。」
江灼灼:=口=
魏爾德果然是烏鴉嘴!
江灼灼說:「那好吧,你直接出題吧。」
獸族老者微微訝異,沒想到江灼灼這麼胸有成竹。
「你既然師從藍恩,基礎的東西我就不考了。」
獸族老者說。
江灼灼:?
還有這樣的好事!
早知如此,她就選繪畫了!
她不就是因為不了解基礎知識,才選擇上過課的詩歌方向嗎!
江灼灼期待地問:「那考什麼?」
獸族老者說:「我這裡有一盆百年沉睡蘭,只要你能把它喚醒,就算是通過了考核。」
江灼灼:?!
沉睡蘭,一種奇特的藥材,長出花苞後就會陷入沉睡狀態。
傳說中只有誠心之人才能讓它開花,而它的花粉可以治療燒傷,令傷者的皮膚完好如初。
有這樣神奇的效果,沉睡蘭自然是十分珍貴的。
江灼灼之所以了解得這麼清楚,還是因為藍恩講過他們家那位吟遊詩人先祖的經歷。
據說那位先祖曾用自己的詩歌喚醒了整個山谷的沉睡蘭。
一般而言,沉眠越久的沉睡蘭越難喚醒。
這上來就是百年沉睡蘭,是沒準備讓她通過嗎?!
江灼灼一臉嚴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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