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菡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滿臉的無奈。
「這位大皇子仗著皇上的寵愛如此的囂張,當真是沒有什麼腦子,他身為皇子,居然不知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
這個大皇子,由著這些人仗著自己的名聲去欺負百姓,時間久了,大皇子的名聲也就壞了,對於一個皇子,名聲都壞了,必然也就遠離那個位置了。
喻閻淵聽到師菡這麼說,頓時就笑了。
「你怎麼知道,這不是皇上想要看到的呢?」
師菡頓時一愣。
她猛地抬起頭看向喻閻淵,瞬間就明白了喻閻淵話語中的意思。
喻閻淵的意思有些深,只是師菡對於朝政也是很敏感的,所以才能立刻就明白出來。
在幾個皇子當中,皇上最忌憚的就是二皇子莫北辰,皇上忌憚莫北辰,自然是要扶持一位皇子打壓莫北辰,很顯然,大皇子莫北錚就是皇上扶持起來打壓莫北辰的那個人。
而莫北錚被皇上扶持起來打壓莫北辰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便是皇上害怕莫北錚變成第二個莫北辰,所以一直防備著莫北錚,不過莫北錚仗著皇上的寵愛,行事越發沒有底線,皇上卻沒有處置莫北錚,反而是輕輕揭過,這越發助長了莫北錚的性子。
皇上要真的想要傳位給大皇子的話,對於大皇子這樣的行為,自然是應該訓斥的,可是皇上不僅沒有訓斥,反而是視而不見。
這就很明顯了莫北錚只是皇上用來對付莫北辰的一顆棋子,皇上並沒有打算將皇位交給莫北錚,等到莫北錚將莫北辰打壓下去以後,莫北錚的劣跡斑斑,皇上隨意找一個名號,就能將莫北錚發落了。
等到那個時候,整個朝堂上面,還是皇上說了算。
師菡並沒有想到這些,但是喻閻淵已經想到了,看來,她對於權術這些東西,還是不太了解,至少在猜測帝王心這一塊,比起喻閻淵可就差得太遠了。
師菡突然想到喻閻淵,當初景王府手握重病,皇上心中也是忌憚景王府,當時的皇上,說不定已經對喻閻淵動了殺心,可是喻閻淵卻故意將自己偽裝成一個紈絝,不跟大臣交好,反而整天無所事事,劣跡斑斑。
可就是這樣,皇上卻越發的崇拜喻閻淵,不管喻閻淵做錯了什麼事情,到了皇上面前,皇上都會維護喻閻淵。
在外人看來,這樣的寵愛,讓人恨得牙痒痒,就是皇上的那些皇子都是比不上,時間久了所有人都會覺得皇上實在是太寵著喻閻淵,喻閻淵就是一個無所事事的公子哥,除了仗著皇上的寵愛,和自己的身份,根本一無是處。
當初的喻閻淵和現在的莫北辰,所處的環境居然是如此的想像。
難怪喻閻淵能一眼就看出帝王的用意,因為這些都是他曾經經歷過的,只是喻閻淵知道養精蓄銳,更加知道什麼事情可以做,什麼事情不能做,讓皇上越發的喜歡。
只是這位大皇子,卻是仗著皇上的寵愛,當這是無法無天的主,什麼人都不介意得罪,這要是等到莫北辰倒台,根本就不用皇上自己動手,大皇子自己就玩完了。
想到大皇子,師菡想到喻閻淵以前的處境,當下便心疼的看著喻閻淵。
「當初,你是不是也是如此的辛苦。」
二十幾年,將自己一直偽裝成一個紈絝,還不能被皇上發現,皇上的寵愛,在利益威脅到他的位置的時候,這種寵愛,會輕易收走。
喻閻淵頓時笑了,他伸出手,將師菡拉到懷中,抱著,嘴角輕笑。
「這樣也好,我本來就不喜歡朝政,這樣更加自由一些,反而讓我有更多的時間去做自己的事情。」
皇上忌憚喻閻淵,所以喻閻淵並沒有入朝為官,只是掛著一個名頭而已,卻不知這樣更加方便了喻閻淵,至少喻閻淵非常自由,想要做什麼事情,就可以去做什麼事情。
師菡聞言,頓時就笑了。
「餘生,我們兩個人就這樣一直到老就好了。」
有些人的心思本來就不再朝堂之上,皇上以為每個人都喜歡權勢,其實不知道,有些人對於這些東西根本就不屑一顧。
師菡依偎在喻閻淵的懷中,感覺這樣的日子,當真是正正好。
下午,喻閻淵準備出門的時候,卻被門口的侍衛擋住了去路。
侍衛對著喻閻淵恭敬開口。
「景王爺,大皇子吩咐過了,皇上還沒有接見景王爺,就請景王爺在驛站中好好休息就是了,最近城中比較亂,怕景王爺要是遇到什麼事情就不好了。」
喻閻淵沒有說話,兩個侍衛也不敢說話。
大皇子雖然吩咐了,可是兩個人就是一個下人,自然是不敢對喻閻淵不敬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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