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雪仍舊住在帝師府,她現在已經是帝師的外孫女,皇上更是給傅家沉冤昭雪,傅寒雪身份自然是今非昔比。
這一日。
傅寒雪正在房間裡面看書,屋中一片靜謐,給人一種歲月安好的感覺。
就在這時。
「撲棱」一聲。
開著的窗戶上落了一隻信鴿,信鴿眼睛好奇的看著房間,嘴裡發出「咕嚕嚕、咕嚕嚕」的聲音。
傅寒雪立刻上前,將信鴿腿上的密信拿下來。
傅寒雪看到上面的兩行字,臉色立刻凝重了起來。
只見上面寫著。
師菡中毒,速來寧州。
傅寒雪當下顧不上別的,直接吩咐下人牽了馬,直接離開了帝師府。
只來得及在離開的時候吩咐丫鬟告訴帝師她有事離開一段時間。
之所以沒有說要去寧州,帝師那麼聰明,她要說去寧州,必然會讓帝師起疑。
傅寒雪的馬剛剛離開京城,身後就傳來了一道聲音。
「雪兒。」
傅寒雪回頭,就看到衛翡之肩上背著包裹追了過來。
原來。
喻閻淵給傅寒雪傳信的同時也給衛翡之寫了一封信,衛翡之得到消息以後就猜到了傅寒雪會直接去寧州,當下直接追了出來。
果不其然,傅寒雪根本就沒有想著要告訴他就離開了。
不過人命關天的事情,衛翡之也沒有多說。
兩個人對視一眼,立刻騎馬趕往寧州。
寧州。
師府。
師菡的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喻閻淵的臉色一天比一天更加愛陰沉,幫師菡把脈的大夫戰戰兢兢,半天不敢說一個字。
喻閻淵銳利的目光帶著猩紅,掃過大夫,大夫嚇得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王爺饒命,老夫真的是盡力了。」
喻閻淵目光深沉,看著地上下跪的大夫,聲音冰冷:「如果她有什麼事情,你們所有人都要陪葬。」
大夫嚇得臉色發白,當下不停的磕頭求饒。
宮良見了,趕忙開口。
「你現在就是要了他們的性命,師菡也不會好起來的。」
喻閻淵看都沒有看宮良一眼,一雙手緊緊握著師菡的手,目光專注。
宮良相信,要是師菡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喻閻淵可能真的會讓在場所有人都陪葬。
當下,宮良眼底深處閃過一抹糾結。
他將大夫帶到外面,免得喻閻淵聽到關於師菡的事情,情緒再次失控。
大夫被宮良帶出來,直接就給宮良跪下了。
「多謝公子救命之恩,多謝公子救命之恩。」
宮良一把將大夫給拽起來,低聲開口。
「師小姐身上的毒,究竟如何?」
大夫小心翼翼的看了宮良一眼,才弱弱的開口:「師小姐身上的毒藥如果沒有解藥,最多活不過三日,就是,就是大羅神仙來了都沒用。」
「師小姐身上的毒藥藥性非常強烈,即使師小姐已經提前封住了經脈,可是毒藥的藥性仍舊開始想心臟流動,當毒素流到心臟的位置,就是神仙來了也無力回天。」
「這麼強烈的毒性,小的,小的懷疑,應該是大漠才有的東西。」
大漠?
宮良表情閃過一抹凝重。
大漠,不同於大雍和天啟,是另外一個與世隔絕的王朝。
大雍和天啟,居住在平原,彼此相鄰,來往比較密切。
但是大漠,卻是一個和大雍和天啟都沒有什麼來往的地方,他們的長相和天啟大雍的人相差不大,想要前往大漠,必須要穿過荒無人煙的沙漠,走上七天七夜,方才能到達大漠的邊境。
而沙漠中氣候變化無常,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遇到沙塵暴,到時候必然只有死路一條。
所以即使是商人,也很少有人從天啟到大漠。
這個素來跟大雍和天啟沒有來往的國家,居然有毒藥流傳到天啟?
宮良的臉色立刻陰沉下來,他看著一旁的大夫,低聲開口。
「你確定是大漠的毒藥嗎?」
大夫有些遲疑:「我從來沒有去過大漠,並不能確定師小姐所中的毒就是大漠的毒藥,只是曾經我的師傅有幸見過大漠的草藥,為此還特意留下了筆記,我也是看過師傅的筆記,才覺得師小姐的症狀跟師傅記載的一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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