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夫這次沒有拒絕,手下銀票,高高興興的離開了。
師菡一個轉手,就用幾萬兩的藥材,在柳紅梅的手中賺了三十幾萬兩,春榮看的目瞪口呆。
「小姐,我可以肯定,這個柳紅梅定然是個傻子。」
師菡輕笑一聲:「何以見得?」
春榮看著桌子上的銀票,砸了咂舌:「願意花二十倍去買藥材,這不是傻子是什麼?」
師菡頓時就笑了,她將銀票拿起來,眼眸帶沾染了笑意:「傻不傻的不知道,大方是真的大方,就是不知道銀子都沒了,三皇子那裡她怎麼交代。」
柳紅梅是柳紅蘭的妹妹,柳紅蘭是三皇子身邊的謀士,柳紅梅不是幫三皇子辦事就是幫柳紅蘭辦事,不管是幫誰,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從師菡知道柳紅梅的身份,便開始布局,如今,總算是頗有成效。
師菡不知道的是,車夫從茶樓裡面,被人看到了,當下就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柳紅梅,柳紅梅在知道車夫去了師菡的茶樓,整個人一下子就懵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夥計,咬牙切齒的開口:「你說的,都是真的?」
夥計連連點頭:「東家,我說的真的是千真萬確,那個車夫去了茶樓,只是我沒有進去,然後我看見那個車夫帶著銀票離開了。」
至於見了什麼人,夥計就不知道了。
夥計不知道,柳紅梅卻清楚的很。
當下柳紅梅直接將茶杯摔到了地上,神色猙獰:「好,好的很,師菡,我當真是小看你了。」
柳紅梅想到這一切都是師菡設計的,心就跟在滴血一樣,柳紅梅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眼中的狠厲讓夥計和丫鬟齊齊打了個寒顫。
柳紅梅直接就走了出去,丫鬟不敢耽擱,直接追了上去。
柳紅梅直接闖了茶樓。
來到了師菡的雅間。
她一把掀開帘子進去,再也沒有上一次來的優雅和談笑風生。
這一次她面露怒容,憤怒的盯著師菡,咬牙切齒的開口:「師菡,你居然敢設計我?你敢說車夫不是你安排的?」
師菡對於柳紅梅的到來有些驚訝,似乎沒有想到柳紅梅會派人跟蹤車夫的行蹤,不過被發現了也無所謂,師菡一臉坦然的看著柳紅梅。
「是我安排的,如何?」
如何?
柳紅梅氣得恨不得咬碎了一口牙齒,看著師菡風輕雲淡的樣子,嗓音都變了:「好,很好,師菡,師大小姐,是我小看你了。」
「不過這才只是剛剛開始,師大小姐不要以為,我這樣就是輸了。」
說完,柳紅梅帶著丫鬟離開了,她來這裡就是為了確定車夫是不是真的是師菡安排的,現在柳紅梅肯定了。
柳紅梅氣呼呼的來,氣呼呼的離開,從頭到尾,師菡的臉色都沒變一下。
春榮倒是有些生氣。
「這個人是不是有病,神經病。」
師菡不置可否,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也帶著春榮離開了。
接下來幾天,善財堂的生意一日比一日冷清,直到最後,已經沒有人在善財堂拿藥了,李掌柜和柳紅梅在知道這一切都是師菡設計的時候,心中就已經料到了今日的下場。
有濟恩堂拖著,善財堂沒有辦法,只能回復了原價。
只是善財堂因為之前的事情已經引起了民憤,這個時候就算是降價,也不會有人來善財堂買藥材。
濟恩堂生意紅火,善財堂恢復了原價,生意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清。
在藥鋪里的吳大夫,眼睛轉了轉,就來到了濟恩堂。
濟恩堂裡面現在也不比從前,光是夥計就有好幾個,文玉樹變成了掌柜的。
如此年輕的掌柜的,當真是少見。
濟恩堂除了傅寒深,還有一位德高望重之人,此人是個年近六十的老頭,不僅醫術高明,而且在成州頗有威望,名叫齊百草,大家都稱他為齊老。
吳大夫在看到齊老的時候,眼睛都瞪直了。
要知道之前可是有不少藥鋪都邀請了齊老卻坐堂,只是齊老醉心醫術,通通都給拒絕了,如今,居然被濟恩堂給請過來了,單單是這一點,濟恩堂就是獨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