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這些土匪雖然在成州作威作福這麼多年,不過也是因為成州這邊世家林立,都是一些世家大族,無力與他們抗衡!他們怕我打破成州現在的格局,但是也忌憚我的鳳屠軍。」
「更何況,鳳屠軍是只是明面上的勢力,這些人身後的人要是有幾分頭腦,這個時候也不會直接跟我對上。」
經歷的立威之舉,想必會很快傳到京城那邊。
喻閻淵想的一點都沒錯,成州發生的事情,兩日之後便傳到了京城這邊。
宮內某處偏僻寢殿內,一襲墨色錦袍的男子端坐在桌案後,看著手中傳來的密函,眸色漸冷。
「喻閻淵?又是你!」
「很好!既然你找死,那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看著手中的信鴿,直接上前將信鴿抓住,然後將紙條拿了出來。
男子抬起手,將紙條燒的一乾二淨。
喻閻淵囂張跋扈的性格不是一天兩天了,在京城的時候便天不怕地不怕,就是皇上的面子有時候也不給,現在到了成州,自然是不會委曲求全的。
要是喻閻淵一個人,夜翊辰不會顧及什麼,偏偏喻閻淵身後還有鳳屠軍,這鳳屠軍倒是棘手的很。
稍微思考了一會,男人便直接在紙張上面寫下三個字:殺無赦!
與此同時,京城八皇子府。
深居簡出許久的夜懷璞正喝著小酒,看著話本。
一隻信鴿突然落在他手邊。
夜懷璞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真是不安生!都滾出京城了,還不讓我清靜!」
說歸說,夜懷璞還是從信鴿身上取下消息,看清信上內容的瞬間,臉色大變。
他攥緊信紙,臉色變幻莫測:「成州!」
「好一個成州總兵!」
不過片刻功夫,夜懷璞便鬆開手,苦笑連連,「這傢伙!還真是…在哪兒都不消停!」
看來離開了京城讓喻閻淵更加的如魚得水,在京城還要顧及一下皇上,現在到了成州,山高皇帝遠的,簡直是可以放飛自我。
「這樣也好,當了這麼多年的紈絝,也是時候做真實的自己了。」
夜淮璞現在能做的,就是幫喻閻淵盯著京城的動靜,決不能讓任何人在這時候,節外生枝!
成州寧府。
師菡和喻閻淵兩人難得如此清閒,師菡閉門謝客,誰也不見。
主要還是為了某人的傷。
在家裡悠哉悠哉了兩日,誰都沒有出門,喻閻淵肩膀上的傷口,倒是好了不少。
兩人坐在後花園的桌子前,一個手中拿著一本書,靜靜的翻閱,一個處理著成州的一些事物。
兩個人一個看書一個執筆,看似互不打擾,但是兩個人之間有一種融洽的氣氛在兩個人身邊遊走,看上去頗有些賞心悅目。
春榮和冬杏遠遠的伺候著,看著兩個人這幅猶如畫卷一般的美景,春榮忍不住感嘆一聲。
「小姐和小王爺真的是絕配,一個公子無雙,一個傾國傾城,兩個人坐在一起,那就是絕美的風景。」
冬杏依舊如往常一樣。
「嗯。」
春榮還準備說些什麼,這個時候小廝過來稟報,說是謝家小姐帶著禮物上門了。
春榮的臉色有些不好,想到自家小姐昨天為了謝蓮出氣,反而惹上了麻煩,結果這個謝家小姐一句話都沒有說,自己先跑了。
想想春榮就覺得來氣。
不過來氣歸來氣,春榮仍舊盡職盡責的將事情稟告給了師菡,見不見謝家小姐,還是要小姐自己拿主意。
師菡面色平靜,對於自己幫了謝蓮,結果謝蓮自己先跑了這件事,並沒有半點怒氣。
她幫助謝蓮,也不過是看在謝家對景王府曾經有過恩情而已,要是沒有這些關係在裡面,師菡還真的不一定會幫忙。
倒是喻閻淵的臉色不好看。
他的菡兒幫了一個白眼狼,喻閻淵自然是不想讓師菡受半點委屈。
「不想見就不見,讓她哪裡來的回哪裡去。」
春榮聞言臉色一喜,就要去傳話,卻被師菡給攔住了。
「等等,請她進來吧!」
「畢竟謝家對景王府有恩,我們就當是還了這份恩情。」喻閻淵心疼師菡,不想讓師菡受委屈,師菡也同樣不想讓喻閻淵一直欠著謝家的恩情,昨天的事情就算是還了謝家一部分恩情罷了。
春榮心中很是不高興,不過她一向聽小姐的話,小姐說要見謝蓮,那她就去將謝家小姐請進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