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菡說完,這才又看向瘸子,「希望你,比畜牲懂事些。再有下次,就別怪我不客氣!」
她說完,眼神一狠,「春榮,先送醫館!再送官!」
說完這些,師菡重新上了馬車,往景王府的方向而去。
這段小插曲,自然是很快的便傳到了景小王爺的耳中。
喻閻淵笑了一聲,旁人備好馬車後,便直奔大牢。
許久不曾露面的八皇子夜淮璞難得的露了個臉,跟在小王爺身後。
獄卒領著人直接到了關押瘸子的牢房後,轉身離開。
夜淮璞看了瘸子一眼,不由得笑著感慨,「你們兩個,眼神一個比一個毒,」
「這人乍一看,也沒什麼奇怪的,你們怎麼就確定,這是大雍的探子?」
師菡將人關在大牢後,雖然沒說什麼,可這間牢房,是師大小姐點名的,而這間牢房裡,歷來只關押敵國探子。
喻閻淵輕哼一聲,得意道:「我家阿菡的聰慧,豈是你這等凡夫俗子能夠理解的?!」
「…」
「喻閻淵,你說話怎麼夾槍帶棒的!」
「父皇惹了你不悅,你朝我撒什麼火?」
八皇子俊俏的臉上寫滿了無辜。
他這些日子窩在府中種花養草,都怪那蕭澈,沒事兒送什麼三生花,害的某人醋意大發,生生的派人挖空了大雍御花園的三生花,北花南栽,要不是他嘔心瀝血,那些花兒,早就枯成雜草了。
喻閻淵撇撇嘴,「本王可不是那么小氣的人。」
「呵呵。」
某八皇子殿下翻了個白眼,沒理會他。
他就是想不通,師菡到底怎麼發現這人是探子的?
喻閻淵似笑非笑的瞅了他一眼,一腳踹開牢房大門。
大門上的鐵鎖,不知耗費了多少心血,結果就被小王爺這麼輕輕鬆鬆的一腳,踹斷了。
四周獄卒面面相覷,難怪當初小王爺要帶領京城紈絝劫獄!
這劫獄對小王爺而言,簡直就比去茅廁還方便!
夜淮璞扶額,無奈至極,「你也不怕被人安上個滋事挑釁的罪名?」
小王爺冷靜的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長道:「這不還有你嗎?」
夜淮璞一時間沒太反應過來。
「我一個無權無勢的皇子,能幫得上你什麼?」
「那些老傢伙的唾沫星子,都能給我淹了。」
喻閻淵一臉看白痴的模樣掃了他一眼,高深莫測的笑了笑,卻沒說話。
這一笑,加上大牢里昏暗的光線,夜淮璞心下猛地一沉,突然反應過來:這廝的意思是,還有自己幫忙背黑鍋!!
禽獸!
牢房裡的瘸子,自打被關進牢房,不僅沒有受到任何懲罰,相反,還有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只是這些好吃好喝的,分量著實是太多了些,他吃不下了,還得被強迫著吃。
瘸子半癱在角落,肚子已經滾成了一個皮球。
然而。小王爺一進來,二話不說,直接一腳踹外他肚子上。
頓時,瘸子圓潤的滾到了一邊。險些一口吐出來。
喻閻淵滿臉嫌棄的看了他一眼,鄙夷道:「幕後指使人是誰?」
「沒…」
「好了你不必說了。」
不等瘸子開口,喻閻淵便冷笑一聲,「不管是誰,都算在蕭澈頭上。他也不算冤。」
「只不過,陛下就算還在猶豫不決要不要他性命,有了這一條罪名後,蕭澈就再無翻身的餘地。」
一聽這話,瘸子一雙眸子瞪成銅鈴,裡面布滿可怖的血絲。
「你,你這是栽贓,是陷害!」
一聽這話,喻閻淵直接笑出聲,他無辜的眨眨眼,回過頭看向連踏足都不願的夜淮璞,「他說本王栽贓。本王有嗎?」
八皇子面無表情的點點頭,「那又如何?」
聞言,喻閻淵點點頭,「正是這個道理。」
「本王混帳慣了,扣屎盆子這種事兒,熟稔著呢。」
說話間,喻閻淵便看了夜淮璞一眼,「讓你來。就是給本王做個證,方才他親口所說,回頭陛下問起來,你身為皇子,說出來的話怎麼也比本王的可信度高一些。」
夜淮璞嘴角隱隱抽搐,他就知道這廝今天非要讓他同行,不安好心。
瘸子一聽這話,頓時雙目爆紅,「混帳!此事絕非戰王吩咐!無恥!!」
「哼!」
喻閻淵一聲冷嗤,轉身便要離開。
「本王這就進宮稟報陛下,你且別急,解決了蕭澈。下一個就是你!」
瘸子臉色大變,臉喻閻淵的話不似作假,趕忙道:「我說!我統統都說!」
「不是,不是戰王吩咐我真的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