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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光之災?」蕭澈滿臉譏諷,「慫貨!無稽之談,也能將你們嚇成這樣!」

他話未落,只聽「嗖」的一聲,一支箭矢忽的劃破空氣…

第394章 宣戰

縱使蕭澈身經百戰,但無奈此時腿腳不便,坐在輪椅上,而那隻箭矢的角度刁鑽,正中他的後背心,角度一分一毫都不差。

徐霜南就護在蕭澈身後,察覺到空氣流動,當即嘲諷的笑了一聲,竟是赤手空拳的便去抓住那隻箭矢。

畢竟是大雍國第一高手,他一出手,箭矢便被他緊緊地抓在手裡。

他正得意一笑,誰知箭矢的另一頭,忽的無數根銀針去勢洶洶的朝著蕭澈的後腦勺射了過去!

徐霜南笑容僵在臉上,一張臉瞬間變成豬肝色!

「王爺小心!」

他只來得及大喝一聲,然而,為時已晚。

蕭澈一動不動,任由銀針刺向自己的後腦勺,卻紋絲不動。

然而,也不知是誰,忽然大聲叫了一嗓子:「不好!銀針刺穿氣海,他這輩子就別想繁衍後代了!」

大概是這句話刺激,眼看著銀針即將刺入蕭澈的後腦,誰知他竟是忽的一張拍在輪椅上,整個人連帶著輪椅便都朝著一側躲了出去。

「喻閻淵!」

一聲低喝,蕭澈忍無可忍,狹長的眸子裡泛著危險的光芒。

而不遠處,人群忽的散開,一隊人忽的策馬而來,為首少年一襲白衣,手持巨弓,墨發只用一根白色髮帶綁著。

恣意瀟灑,桀驁無雙。

而他身後,京城一眾紈絝子弟各自拿著摺扇的拿摺扇,手裡把玩著稀奇古怪的寵物的,把玩著寵物。

這群人在距離宮門口不遠處的地方勒住韁繩。

喻閻淵勾起嘴角,視線落在蕭澈的腿上。

「本王跟你可沒什麼交情,別叫的這麼纏綿悱惻,惹人誤會。」

小王爺一開口,蕭澈臉色頓時鐵青。

剛才朝著他射箭那人,不是喻閻淵又是誰!

「呵!你身為景王府的後人,竟然暗器傷人,卑鄙無恥!」

一聲冷笑,喻閻淵手上握著鞭子,身子微微前傾,居高臨下的望著蕭澈,「你應該慶幸,本王方才手下留情。」

「否則,剛才沒的就是你的小命!」

宮門前的侍衛們一看劍拔弩張的氣氛,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得趕緊派人進宮去通知老皇帝。

景小王爺不按套路出牌,且行為乖張,全憑喜好。

這要是大雍國的戰王死在宮門口,引起兩國紛爭不說,他們這些侍衛也要遭殃。

蕭澈眯起眸子,聲音冷冽:「喻閻淵,殺了本王,我大雍鐵騎必定踏碎南疆!」

「大雍鐵騎?」喻閻淵滿臉鄙夷,翻了個白眼,嫌棄道:「看來你的消息比本王慢上一些啊。」

「想來你還不知道,你麾下最為得意的鐵騎,前幾日本王心情不好,放了一批百字營的將士出去覓食,不一小心,折損了你近百鐵騎。」

此話一出,蕭澈臉色大變。

既然能夠稱之為鐵騎,本就是百里挑一的精銳,人數不多,但戰鬥力彪悍。

如今折損一百,仿佛在蕭澈的心上挖了一道口子似的。

他赤紅著眸子抬眸,咬牙切齒道:「喻閻淵,本王既然是來和談,你此舉,是意在宣戰嗎?」

某王爺坐直身子,冷笑一聲,「宣戰?」

「本王練兵而已。」

「途中偶遇些許馬匪為禍鄉里,他們為民除害而已。怎麼,那些為禍鄉里的禽獸,原來就是戰王的精銳麼?」

小王爺一字一句盡往蕭澈傷口上戳。

大雍民風彪悍,將士長期戍守邊疆,蕭澈對軍中作風也有所耳聞,喻閻淵所謂的練兵時順手剿滅的馬匪,怕是就是那些運氣不好撞上百字營的大雍將士。

兩國開戰,也要有合適的由頭和藉口才是。

而喻閻淵這個藉口,站在正理上。

蕭澈臉色鐵青,雙手緊緊地抓著輪椅的扶手,儼然氣的不輕。

「果然是景王府之後,陰險狡詐,你還真是一樣不少!」

抬起頭,喻閻淵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朝著蕭澈揚唇一笑,「蕭澈,敢打本王的女人主意,你活膩了,還是大雍想滅國了?」

「狂妄!」蕭澈輕哼一聲,扶著輪椅正要轉身,卻忽的聽見喻閻淵在他身後,意味深長的開口,「再有一次,那支箭,就是射穿你的腦袋!」

他話音冷漠,不帶半分情緒。

饒是蕭澈,也不禁覺得心下猛地一沉,第一次有種自己仿佛真的老虎頭上拔毛的既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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