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占了年紀小的優勢,師凌一裝起可憐來,簡直無人能敵,眼淚說來就來,配上那副無辜可憐的模樣,不說別的,當初的秦若若若是在她面前,只怕是都弱爆了。
師德一臉懵逼,他還沒說什麼呢,這就哭上了?!
只聽師凌抽抽噎噎,可憐兮兮的望了師德一眼,繼續道:「叔父若是要怪罪,我和非璃姐姐只好捲鋪蓋回家了,實在是沒臉呆在國公府。」
慘遭殃及的師非璃嘴角猛地抽搐,憑什麼這個蠢貨做錯事兒,她要跟著捲鋪蓋滾蛋!
師菡忍著笑,朝著師凌投去一抹讚賞的目光。
師菡和喻閻淵白日裡事務繁忙,師凌又不是能安生呆在府中的性子,無奈,師菡和喻閻淵兩人一合計,於是便將照料師凌的重擔交給了刀一。
正好,師凌黏刀一黏的緊。
只是,師菡萬萬沒想到,前些日子刀一說道師凌去釣魚,挖了蚯蚓當魚餌,可裝蚯蚓的那個不起眼的盒子,竟然也是玲瓏盒子!
師菡和喻閻淵不約而同的看了看師凌,又看了看刀一,相視一笑,卻沒說話。
師德整個人都不好了,意味深長的審視了一眼站在喻閻淵身後的某位暗衛——
景王府區區暗衛,出手都如此闊綽嗎?
師府其他千金突然間覺得,拿到手裡的玲瓏盒子不香了,好像隨時裡面會鑽出一條蚯蚓來一般。
不過師德畢竟是官場上的老油條了,此刻哪怕是心中五味雜陳,可景小王爺和衛大公子兩人同時來府里,這可是大好時機!
於是師德笑眯眯的看向衛翡之,和善道:「老夫舔著臉,自稱一聲長輩,若是我沒記錯的話,衛大公子似乎尚未娶親?」
師德這話一說,衛翡之猛然抬眸,喻閻淵和師菡也神情怪異的看向師德。
大概是他們三人的目光太過詭異,師德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時怎麼回事,只滿臉不解道:「怎麼?老夫說的不對?」
師菡扯起嘴角,笑而不語。
就連喻閻淵,都皮笑肉不笑的扯起嘴角。
衛翡之神色一言難盡,幾度張口,然而一觸及師德那副我說錯啥了的神情,都忍不住翻白眼。
天下皆知,衛大公子有婚約!
只是,對方人間蒸發了。
況且,那個人,還是不能隨便提及的人。
師德平日裡對衛國公府的事情關注的也不多,加上他一門心思只惦記著自家還有幾個庶女,不指望能給衛翡之做正室,哪怕是能做妾,也算是高嫁啊!
衛大公子可是太后一脈啊!
這身份尊貴程度,不亞於景小王爺!
見衛翡之沒動,師德深吸了口氣,清了清嗓子,笑著將師嫣和師珍兒拉到自己跟前,「你們同齡人,想必總是話要多些。為父還有公務要忙,你們便帶著衛大公子去府中轉轉。」
這份意圖,何其明顯!
師嫣如今心中惦記著夜翊晨,再不是那個瞧著高枝兒就想攀的人,師珍兒眼珠子轉了轉,京城裡的傳聞她倒是聽過一些,如今對師德的做法,心中也有些不快。
可她總不好當著師德的面兒拂了他的面子,於是只得解釋道:「能為衛大公子帶路,珍兒不勝榮幸,只是父親,珍兒身子弱,不宜長久走路,怕是會掃了衛大公子的興致。」
師德眉頭緊鎖,心中暗道:狗肉上不了正席!
雖然這是自己的親骨頭,可無用之輩,即便是親生的,還不如外面的!於是師德的視線在此轉向師非璃,不等師德開口,師非璃便坦然道:「非璃聽聞衛大公子對音律頗有研究,此前非璃偶遇一雲遊老道,倒是教過我一支曲子,不知能否請教衛大公子一二?」
投其所好,方是正道。
衛翡之擅長音律,只是衛大公子跟景小王爺一樣,被紈絝之名所累,反倒是讓人忽略了他們本身。
衛翡之朝著師非璃露出一抹笑,十分親切。
師菡和喻閻淵對視一眼,皆是一笑。
就在師非璃以為,衛翡之要答應自己時,衛大公子忽的起身,臉上笑意瞬間斂起,一字一句道:「本公子對你,沒興趣。」
說罷,衛翡之起身,聲音不辨喜怒道:「今日若非是是師大小姐極力相邀,晚輩也著實是沒工夫前來國公府這一趟。」
「勞國公費心,晚輩的婚姻大事,就連父親都做不得主,更何況是無關緊要之人。」
一句無關緊要,像是一道巴掌,狠狠地打在師德臉上,「衛大公子,老夫沒別的意思啊!」
衛翡之一聲嗤笑,不緊不慢道:「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有數。」
瞬間,師德臉色難看至極。有沒有?他當然有!
可衛翡之話已至此,師德只得求助的看向師菡。
可誰知,後者今日壓根就是回來看戲的,此時見戲差不多了,於是和喻閻淵一同起身,準備打道回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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