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師菡的面兒,喻閻淵毫不猶豫道:「好。」
說著,他抬起手,忽的打了個哨子。
只聽『啪』的一聲,漫天燈火下,忽的飄飄灑灑的落下無數的紅色紙條。
這些紙條,應該是放天燈的人算好時辰,剛好是天燈燃盡,然後燒斷紙條,這才讓漫天的紙條灑落下來。
水寒饒有興趣的抬頭去看,正結過一個紙條來看,卻不想,頓時臉色大變。
這紙條上,郝然寫著幾個大字:大雍戰王妃——師菡。
這裡面的字,與花燈外面的提字全然不同,郝然是出自兩人手筆。花燈外面的字條,乃是喻閻淵親手所寫。而裡面紅色字跡——看著丑了不止十倍。
喻閻淵眼角餘光瞥過那些紙條上的字時,臉色猛然一變。
「混帳東西!」
喻閻淵鳳眸一眯,面沉如水。大雍國使臣入京,他就知道不安好心,卻沒想到,主意竟是打在師菡身上!
「看來,咱們的皇帝陛下對此事應該也是知曉的。」
又或者說,大雍國戰王敢這麼明目張胆的在南橋鎮散步消息,至少也應該是有恃無恐。這背後到底是老皇帝,還是旁人,就不好說了。
畢竟師菡乃帝師府之後,婚姻大事也總是要問一聲帝師大人的。
可如今大雍戰王在他們的地盤上,如此散步消息,最壞的打算便是,這一切,老皇帝都知道。
喻閻淵冷笑兩聲,冷聲道:「他是在作繭自縛!」
「我們得儘快回京,否則事情的主動權落在蕭澈身上,對我們極其不利。」
師菡心中已經將此刻的情形分析的差不多了。如果這件事,是老皇帝知曉且縱容的,那麼很有可能師菡此番回京,便是兩國聯姻的犧牲品。
如果老皇帝並不知情,蕭澈到時候隨便扯個謊,說是這件事他被人陷害,壓根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也能矇混過去。
如所以蕭澈進京,反倒是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
想到這兒,師菡抬眸對上喻閻淵的視線:「無論如何,為今之計,只有先回京,見招拆招了。」
「不急。」喻閻淵意味深長的勾了勾嘴角,淡定道:「比起這件事,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辦。」
「什麼事兒?」
師菡話音未落,一道溫柔的吻便落了下來。
年輕男女們雖然開放,可也不至於當街擁吻。更何況,還是兩位容貌如此出眾的人。一時間,師菡和喻閻淵便成了眾人欣賞的對象。
只要經過,無不駐足觀看。
這一吻,其實很輕。
師菡深吸了口氣,正要推開喻閻淵,可餘光一撇,卻見橋下,停著一艘畫舫,而那畫舫上的字跡,似乎有些眼熟。
看到這兒,師菡忽的勾起唇,「想看美人兒嗎?」
一聽這話,喻閻淵神色輕蔑,冷聲道:「什麼美人兒?吃蛇蠍長大的嗎?」
說完,兩人對視一眼,視線紛紛往橋下看去。
不過那些畫舫里似師菡是沒有人一般。喻閻淵扯起嘴角,忽的攬住師菡的腰肢,「美人兒,還是用打的比較好。」
說罷,他帶著師菡飛身而起,徑直的落在橋下的一艘花船上。
兩人剛站穩,花船內便走出一個姿色中等的年輕小丫鬟,看見喻閻淵,小丫鬟先是一笑,然而當她看見喻閻淵緊握著的師菡時,丫鬟臉色微微一變,沉下臉。
「這位公子,您是來找我家蕊姑的?」
小丫鬟話音剛落,師菡卻忽然出聲,冷靜道:「你是想我一把火燒了你的花船,還是你自己出來?」
第372章 離間計
「你放肆!你敢對我家姑娘不敬!」
小丫鬟杏眸瞪大,滿臉慍色的瞪著師菡,語氣跋扈,像是有所倚仗。
師菡笑笑,不以為然,只淡定的看了小丫鬟一眼,然後跟喻閻淵對視一眼,後者手一抬,一顆珠子便朝著花船上的一隻花燈射了過去,緊接著,『嘩啦』一聲,花燈砸在地上,很快燃了起來。
小丫鬟臉色大變,跺跺腳咬牙怒道:「你們想幹什麼!」
花燈燃燒很快,若非是滅的及時,只怕是連著旁的花燈一道都要燒起來。
這小丫鬟幾時見過這樣囂張跋扈的主兒,此時一看這兩人不知天高地厚怒,頓時面目猙獰:「來人啊,將這兩人丟下去清醒清醒,好好瞧瞧這是什麼地方,也敢放肆!」
任憑他是什麼富貴人人家的公子小姐,到了南橋鎮,到了蕊姑的花船,還敢如此囂張!找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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