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喻閻淵一臉錯愕和緊張的模樣,師菡輕輕在他唇上咬了一下,「小王爺,這種時候,還要我主動不成?」
她聲音沙啞,曖昧不清的語氣讓喻閻淵哭笑不得,他忽的翻身,雙手扣住師菡的手,四目相對,瞬間,火花四射。
「笨蛋阿菡。」喻閻淵似是低聲呢喃,說罷,話音便被淹沒在一個深深地吻里。
就在春色漸濃之際,喻閻淵忽然一把掀開被子,將師菡裹了進去,然後起身,粗喘著氣,「阿菡,你早些睡。」
說罷,他逃也似的沖了出去,師菡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那道白色身影,深吸了口氣,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
許是一路顛簸,不多時,師菡就睡著了。
次日一早,師菡是在一陣飯菜香中醒來的。
她起身的時候時辰不算早,春榮冬杏兩人伺候著她沐浴更衣,春榮正在給她梳頭,突然來了句:「小姐,您跟小王爺吵架了?」
「嗯?怎麼了?」師菡挑眉,問道。
「昨天夜裡天寒地凍的,奴婢瞧著小王爺只穿著單衣在院子外守著,還時不時的嘆氣呢。」
昨天夜裡喻閻淵跑出去後,師菡沒過多久就睡著了。都說情到濃時,近鄉情怯。喻閻淵想必,是真的慌了吧。
想到這兒,師菡嗯了一聲,不咸不淡的點點頭,「待會兒讓廚房給他送些薑湯過去,可別染了風寒。」
冬杏:「是。」
「小姐。」冬杏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師菡,認真道:「可需要降火茶?」
『噗』的一聲,師菡險些一口口水嗆死自己,見春榮一臉茫然,師菡趕緊打斷她的話道:「不必了,他不愛喝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喻閻淵講究,即便是出門在外,排場也從來不小。這種吃食上的東西,更是挑剔。降火茶這種東西,喻閻淵自然是不需要的。
春榮依舊一臉茫然的看著師菡和冬杏兩人,怎麼她就聽不懂了呢?
南橋鎮的燈會幾乎每月都有,師菡來的巧,今日正好就有燈會。幾乎家家戶戶門前,都掛著各式彩燈不說,南橋鎮的街頭巷尾,從早上開始,就開始售賣各式花燈。
燈會在夜裡,師菡從早上起,就沒見過喻閻淵了。
師菡跟春榮冬杏三人一同在南橋鎮逛了一圈,回來時,屋內擺好了飯菜,依舊是滿屋飄香,卻不見人。
桌子上只有一張字條,囑咐師菡好好吃飯。
春榮和冬杏紛紛抿唇偷笑,師菡紅著臉,故作淡定的將紙條放進懷裡,讓兩人陪著自己一同用了午膳。只是她心裡,卻也打起了鼓。以喻閻淵的性子,不該會躲著自己才是啊?再者,蕭澈已經進京,按理說,南橋鎮也沒什麼要緊事需要處理,喻閻淵去做什麼了?
只不過這個疑惑,到了夜裡,便有了解釋。
師菡正和春榮冬杏兩人在院子裡比劃招式,刀一卻捧著個盒子走了進來。「師大小姐,這是我家王爺給您挑的禮物。」
春榮立馬接過盒子,胳膊一沉,她頓時暗自咂舌,這東西還挺沉。
「你家王爺呢?」
師菡收回視線,問道。
刀一耳朵瞬間通紅,勉強面不改色道:「小姐馬上就知道了。屬下在門外等小姐,還請小姐更衣。」
說完,刀一連忙行了一禮,頭也不回的退了下去。
「小姐,這盒子裡裝的東西,好沉。」
師菡看了眼那盒子,不由得笑著搖搖頭,「走吧,更衣。」
盒子裡裝的,是一件紅色錦袍,上面鉗著珍珠,淡紫色的珍珠本就稀罕少有,可這件錦袍上,少說有上百顆。不禁如此,衣裳上的紋路皆是金絲織就,借著光,便能褶褶生輝。
師菡從未穿過如此艷麗的衣裳,待換好出來時,春榮和冬杏紛紛張大了嘴巴,眼裡滿是驚艷。
「小姐穿這一身,簡直是傾國傾城!」
「嗯,喜慶。」
冬杏淡定的吐出三個字,然後朝著師菡難得的咧開嘴,笑了。
主僕三人收拾好東西,便一同出門。刀一親自駕車,在院子外候著,見師菡出來,先是一驚,隨後反應過來,趕緊紅著耳根子垂下腦袋側開身子,好讓春榮冬杏伺候師菡上車。
馬車平穩,一路漸漸駛向人多的地方。
今夜燈會,街上人流摩肩接踵,人手一個花燈,兩側叫賣聲不斷的傳入耳中。
師菡靠在馬車上,頓時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大概是從未靜下心來安享過如此繁華與熱鬧,所以此刻,竟是覺得哪怕是聽一聽人聲鼎沸,也已是極其難得的。
馬車在一座橋旁停下,馬車外,刀一恭敬道:「師大小姐,到了。」
春榮冬杏率先掀開帘子跳了下去,一抬頭,便看見馬車旁,擺滿了花燈,皆是菡渠形狀,不過樣式各不相同。大約是將天底下菡渠樣式的花燈都搜羅過來了。=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23_b/bjZim.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