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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夜翊晨忽的笑了一聲,眼底滿是寒意道:「她動了我的人,那就讓她拿自己來賠吧!」

曲鐮聞言,略有些詫異的看向自家主子,「屬下聽聞師菡跟景小王爺關係親密,上次刺殺失敗,如今景小王爺身邊高手更甚從前,再動手,勝算太小。」

「我知道。可誰說對付一個人,除了打打殺殺就沒有別的法子了?」夜翊晨一臉高深莫測,他深深地看了曲鐮一眼,笑道:「你去如意坊找些機靈的男子,剩下的,知道怎麼做了?」

曲鐮跟隨夜翊晨多年,只需夜翊晨一個眼神兒,他就知道他的意思。

曲鐮點點頭,轉身正要退出馬車,忽然,他耳旁一動,抬掌推開夜翊晨,一把泛著寒光的飛刀正落在夜翊晨身後的車壁上,差一點,剛才刺中的就是他的腦袋。

身為貼身侍衛,主子當著自己的面兒險些遇害,曲鐮臉色猛地一黑,掀開車簾拔劍殺了出去,只見馬車正前方站著一個黑衣蒙面的男子,那男子抱著一把劍,攔住了馬車的去路。而馬車車夫正歪歪扭扭的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曲鐮武功高強,夜翊晨出行一般只帶他。身為皇子,夜翊晨雖然養了暗衛,可為了避免言官彈劾,所以他在京城,從不動用暗衛。只要讓人抓不住把柄,就沒人敢說他什麼。

那人抬起頭,挑釁的看向曲鐮,然後伸出一根手指頭,搖了搖:「你,不行。」

一聽這話,曲鐮頓時怒火中燒,腦子一熱,拔劍就朝著那人殺了過去。

他一刺不中,那人飛身往後退去,可偏偏又故意將距離控制在一手之間,仿佛曲鐮再用用力,那把劍便能刺透那人的喉嚨。曲鐮越戰越猛,絲毫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已經中計了。待他殺出去不小的距離,這才猛然驚醒,三皇子!

然而,當曲鐮轉身時,哪裡還有什麼三皇子?長街之上,空蕩蕩的,連個鬼影都沒有。

曲鐮再回頭,哪裡還有什麼黑衣人?

「混蛋!」調虎離山!

此時的長街另一頭,借著月色遮掩,馬車停在一處窄巷子裡,這巷子說來眼熟,可不正是當日景小王爺被圍堵的巷子麼?夜翊晨被扔下馬車,他拍了拍身上的褶皺,貼牆而站。他身前圍了一圈黑衣蒙面人,武功不俗。如今曲鐮不在身邊,如果硬拼,怕是在劫難逃。

想到這兒,夜翊晨從從腰上拽下錢袋扔了過去,朗聲道:「銀錢都在這兒,諸位若是求財,盡可拿去。」

那群人不為所動,為首那人似是譏笑一聲,隨後抬起手一揮,黑衣人便朝著夜翊晨刺殺過去。長劍橫空,寒光似月,要命的殺招。

夜翊晨眼睛猛地瞪大…

與此同時,景王府主院書房內,兩道身影正低著頭趴在一起鬥蛐蛐。

京城富貴子弟都好這一口,為了一隻蛐蛐大打出手者數不勝數。身為京城四大紈絝,景小王爺和衛大公子自然也對此道有些研究。不過不像那些人那般瘋魔便是了。

用喻閻淵的話來說,斗輸了蛐蛐還鬥不過人了?

此時,喻閻淵一手撐著下巴,一頭墨發僅用一根藍色綢緞豎起,一襲白色常衫,歪著頭盯著盆子裡的兩隻蛐蛐,「這個時辰,那邊已經已經完事兒了。」衛翡之的注意力從戰局中抽了出來,癟癟嘴,一言難盡道:「三皇子做夢都沒想到,在自己家門口居然還會被揍吧。」

上回喻閻淵遇刺一事,幕後之人喻閻淵早就查出來了,無非就是三皇子夜翊晨。不過彼時,夜翊晨尚未回京,買通的又都是死士,饒是用了些手段撬開嘴,供詞也沒人會信。

主要是,上面那位不信。

喻閻淵今日給他一個不大不小的教訓,也算是敲打敲打他而已。

「挨頓揍,許是能成長些,本王也是美意。」

「你故意把他堵在那條巷子,就不怕陛下懷疑到你頭上?」衛翡之皺起眉頭,放下手中的牛筋草看向喻閻淵。

老皇帝疑心病重,且又擅長偽裝。這些年外人看起來他對景王府寬容厚待,可這座景王府主院,每年要歷經多少次刺殺?借刀殺人這一招,老皇帝玩的比誰都順手。

喻閻淵好看的睫毛輕輕一顫,半張臉映著屋內夜明珠的光,煞是好看,「本王就是要讓他們清楚明白的知道,這事兒,就是我乾的。他奈我何?」

「你…哎,」衛翡之哭笑不得,這話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無非就是仗著老皇帝現在是看不慣他又干不掉他麼?不過,也不盡如此,「你把懷疑都吸引到你身上,是想給你安排的那個人洗清嫌疑吧?」

景小王爺笑而不語,挑挑眉,頗為淡定。

自幼跟景小王爺穿一條褲子長的衛大公子搖頭感慨,「你真是魔怔了!那人就是個馬奴之子,你犯得著為他犧牲這麼大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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