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菡?」喻閻淵面上一喜,將手上的空鳥籠子往衛翡之懷裡一扔,理了理衣裳迎了上去。
師菡大老遠的便看見城門口的盛況,一群管家富貴子弟騎著馬堵在城門口,為首白衣少年陽春白雪的站在一群人中間,格外顯眼,她快步過去,在喻閻淵身前停下腳步。
「慢點,你跑這麼急作甚?」喻閻淵好笑,不動神色的替師菡擦去額頭上的汗珠,見她神色慌張,忙低聲問道:「怎麼了這是?」
師菡深吸了口氣,拉著喻閻淵的手搭上他的脈搏,確定脈搏正常,沒有受傷的跡象,這才鬆了口氣,抬起頭時,臉色微紅道:「我怕你受傷。」
所以一路上用輕功狂奔而來。喻閻淵面上一喜,忍著笑故作淡定道:「原來,我家阿菡這麼關心我啊?」
他臉上雖然沒有太大的情緒,可上揚的嘴角,早已出賣了小王爺心中的歡喜。哪怕他被天底下的人放進心裡,都抵不過師菡一句關心。
師菡一路用輕功奔來,本是擔心他受傷,此時見他完好無損,心中鬆了口氣。然後忽然挑眉看向這群紈絝,話題一轉,忽的看向喻閻淵,道:「我說今日國子監怎麼少了那麼多人,原來,你帶著他們逃課了?」
喻閻淵一愣,傻眼了。
衛翡之更是憋著笑,險些憋出內傷。
身後那群紈絝子弟,說實話,自打商公子走馬上任國子監祭酒之後,他們也不怎麼逃課的,可今日這不是景小王爺一呼百應麼?他們便本性暴露了。
於是乎,那群紈絝子弟接二連三的打馬上前,朝著師菡恭敬行禮:「嫂夫人,我等這就回國子監。」
一個,兩個…
一群騎馬的紈絝子弟,紛紛下馬,朝著師菡行禮之後,策馬朝著國子監而去。
衛翡之正要下馬行禮,「嫂…」
話未說完,便被打斷。
「衛翡之!」喻閻淵瞪了他一眼,後者立馬舉起手,認命道:「我去清雅軒定一個雅間,還請二位賞臉來喝杯茶?」
衛大公子意味深長的看了喻閻淵一眼,心中萬分鄙夷:這見色忘義的混蛋!一見到師大小姐,這廝魂兒都沒了。
後者只當做沒看見,悠然的側頭去看師菡,解釋道:「我正好有件事與你商議,待會兒喝完茶,我再送你回國子監。」
話已至此,師菡自然是同他二人一道去了。
一直到很多年以後,師菡還時常回想起,當日城門前,那群少年英姿勃發,一一道別的模樣。少年英姿,本當如此。
清雅軒雖是一座茶樓,可裡面最出名的卻是一道芙蓉糕,入口即化,甜而不膩。師菡之前帶著春榮冬杏兩人來過,只可惜沒趕上芙蓉糕,此後便沒什麼機會來這裡喝茶了。更別提前世,她披甲上陣多年,喝慣了粗茶,哪裡還有機會享用這樣的好東西?
見師菡盯著一塊糕點出身,喻閻淵點了點她的腦袋,柔聲道:「看能看飽嗎?嘗嘗看,若是你喜歡,日後我叫他們日日做給你。」
「又不是自家廚子,哪兒能日日做?」師菡好笑,看了喻閻淵一眼,忽然間反應過一件事兒來,這清雅軒在京城裡開了這麼多年了,卻從未有人找過他們的麻煩,幕後應該是有什麼厲害的後台。難道…
答案呼之欲出。而喻閻淵,也在這時給出了更為直白的答案。
「誰說不是自家廚子了?」小王爺眉梢一挑,笑如三月春風道:「你只管喜歡,所有你喜歡的,我都會雙手奉給你。」
所有她喜歡的…
可不是,上輩子,他親手把她想要的江山捧到她面前,卻害了自己。
如今夜斐然離京,師菡心中喘了口氣的同時,也擔心一個問題。今生喻閻淵的實力暴露的太快,無論是岷州高家之事,還是此番夜斐然和高貴妃的事兒,他都是毫無保留的護著自己,如此一來,老皇帝又怎會全然相信,他只是個紈絝呢?
她抬眸,見喻閻淵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她忽的笑了起來,一字一句道:「我喜歡你。」
『砰』的一聲,衛大公子屁股下的凳子也不知怎麼的,居然倒了,連帶著驚倒了衛大公子。他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打著哈哈往外退,「這裡有點悶,我先出去吹吹風,你們繼續。」
說罷,衛大公子立馬一個閃身躲了出去,再不走,他怕是要被某人踢出來了。
而被師菡這一句話撩的面紅耳赤的景小王爺反應了半天,這才咂摸過味兒來,他家阿菡說的是,她喜歡自己?那她的意思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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