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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們七嘴八舌的問話,為首的癩子臉似乎是邪笑了下,眼睛一眯,道:「這娘們我要,銀子,我也要!」
師菡心底不由冷笑,暗嘆道:果然是貪得無厭啊。
癩子臉摩拳擦掌,視線黏在師菡身上,一聲令下:「兄弟們,先拿下這娘們,待老子爽夠了,這娘們就是你們的了!」
此話一出,那群人像是打了雞血似的,一個個舉著刀劍興奮的叫了起來,師菡被他們圍在中間,嚴絲合縫,即便是逃,也頗有難度。
「上啊!」
不知是誰高喝一聲,瞬間,那群人嗚嗚泱泱的便朝著師菡殺了過來,天色仿佛瞬間暗了下來,刀光交錯,朝著師菡砍了過來。
看來,幕後之人,不僅想毀了她,還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
師菡赤手空拳奪下一把劍,奮力殺出一條口子。
「大哥,她要跑!」
「傻愣著做什麼!快追!這小賤人,今天老子要定了!」
師菡邊退邊擋,前方已然被她撕出一條小缺口,她二話不說,忙拔腿便朝著林子深處衝去。那群人在身後窮追不捨,時不時的一兩隻暗箭擦著師菡而過,師菡左右閃躲,腳下速度越來越快。林子也越來越深,本就陰沉的天色,此時竟是讓人覺得有些壓抑,沉悶悶的壓在心頭。
她正跑著,忽然,肩頭一緊,尚未等她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提到了樹上。
「誰!」師菡下意識抬手便要去打,然而卻被他一把攬入懷中,淡雅的香味兒撲入鼻中的同時,那人低沉且帶著笑意的聲音在耳邊傳來:「別怕,是我。」
喻閻淵!
「你怎麼又在這兒?」師菡不可置信的抬起頭望向身前那人。
喻閻淵一手扶著師菡,一手扶著樹幹,笑若春風,明媚動人,似是將這沉悶的氣氛劃開一道口子,一股春意湧進來,師菡震驚之餘,一顆懸著的心忽的沉了下來,她看了眼不遠處追過來的人,長話短說道:「冬杏不見了,我被人追殺,你…」
「我都知道。」喻閻淵輕哼一聲,輕輕捂住她的嘴,低聲道:「想不想看無賴怎麼對付強盜?」
「嗯?」師菡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她滿臉疑惑的朝喻閻淵看去,卻見後者神秘的沖她眨眨眼,示意她往下面看。
癩子臉帶人追到此處,卻發現人突然沒了。
他猛地啐了口痰,罵道:「他麼的!小賤人跑的倒是挺快!」
然而,他話音未落,便看見前方不遠處的一棵樹後,一截白色的衣角露了出來,似是後面躲了個人。
癩子舔了舔嘴唇,猥瑣的目光仿佛隔著一棵樹落在樹後那人身上。他回頭朝著身後的小弟們比劃了個手勢,然後自己貓著腰,小心翼翼的靠近那棵樹。
眼看著癩子臉就要摸到那片衣角,誰料樹後,忽的一隻手猛地伸出來灑了一把白灰,癩子臉正要去揉眼睛,卻被那隻手一把拖到半人粗的樹後,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陣拳頭雨密密麻麻的落在癩子臉的臉上。
刀一一邊揍一邊冷聲喝道:「打!」
瞬間,四周湧出無數暗衛,白灰一撒,趁著那些人還沒反應,一人拖一個,按在地上就開始猛揍。
樹上,師菡看的目瞪口呆,「我還是第一次見著這麼揍人的。」
這他麼也太無賴了吧!
喻閻淵得意非常,仰起下巴,笑道:「揍人的花樣多了去,下回給你換一種。」
說著,他將身上的披風取下給師菡披上,「天快暗了,我先送你回去,這邊的事兒,交給我。」
師菡一介女子,若是獨自在外逗留太久,以免遭人口舌。尤其是還有師老夫人那個老貨!
「可冬杏至今下落不明,我得去找她。這林子太深,她一個人若是碰上什麼事兒怎麼辦?」師菡眉頭緊鎖,攥著簪子的那隻手骨節泛白。
喻閻淵搖搖頭,無奈道:「為了別人,你連自己的安危都不顧了?傻子。」
他替師菡將耳邊碎發攬到耳後,輕聲道:「冬杏無事,我讓人護送她回城報官了。」
聽他這麼說,師菡的一顆心這才徹底的放下來,冬杏沒事就好。她還以為自己又像前世一樣,連身邊人都護不住了。
想了想,師菡抬頭怔怔的望著景小王爺,道:「我怎麼覺得,你在這兒不像是巧合,倒像是——守株待兔?=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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