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閻淵,你過分了啊!」
衛翡之氣的臉都綠了,他能下床之後,第一件事便想著來景王府跟喻閻淵商討岷州之事,這廝倒好,先是讓暗衛將他從屋頂上打下來,此刻竟然又用扳指暗算她!簡直是沒天理了!
想到這兒,衛翡之便一屁股坐了下來,眼睛死死地盯著喻閻淵道:「你該不會是被師大小姐拋棄了,心情不好,所以找我發泄吧?」
「刀一,」喻閻淵懶洋洋的喊了一聲,道:「扔出去。」
話音未落,刀一便出現在衛翡之身後,一把拎起他的衣領正準備扔出去,衛翡之急忙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師大小姐生人勿進,唯獨允你近身一步之內,可見其對小王爺偏寵,是在下眼拙,嘴瓢,瞎了心,還請小王爺見諒!」
這一番話正說到喻閻淵的心坎上了,他輕哼一聲,朝著刀一微微頷首,後者這才將人放了下來,心中暗道:衛公子是一天不找打就一天不舒服是麼?
什麼毛病這都是?
喻閻淵手指敲著桌面,不耐煩道:「有事快說,說完快滾。」
「呵…有了家室的男人真是…」深吸了口氣,衛翡之言歸正傳道:「高貴妃這一手夠狠,咱們的消息還沒送進宮,她先自己把這事兒捅出來,如今倒打一耙,這可如何是好?」
昨日喻閻淵告訴夜斐然岷州之事時,就料到了會如此。
他扯起嘴角,冷笑一聲,道:「狗急跳牆,誰說就能跳出去呢?」
一聽這話,衛翡之憤怒的臉色忽的一緩,他扭頭看向喻閻淵,驚喜道:「看來還是小王爺早有安排啊!」
說完,他深吸一口氣,語重心長道:「岷州緊系南境,此事若是不能妥善解決,日後即便重掌軍權,岷州也還是首當其衝的大麻煩。」
尤其是,高家子如今苦撐南境,稍有閃失,南境必亂。
喻閻淵沉下臉,斂起臉上那幾分漫不經心的隨意,忽的坐直身子,嚴肅道:「這幾日我需離京一趟,京中之事,你替我照料著,看尤其是,看好夜斐然。」
「你該不會是要親自去解決此事吧?」
一看喻閻淵這神態,衛翡之便猜到他要做什麼。岷州刺史乃是景王府舊部,如今貪污之事卻被揭穿他也有參與,以喻閻淵的性子,想必是要去親自將此人押回來。
果不其然,喻閻淵並未否認,只看了他一眼,補充道:「若是夜斐然再敢去國公府半步,不必客氣,打死了算本王的。」
「你…」衛翡之哭笑不得的看著他,一言難盡道:「你還不如直接把他打瘸了再走呢。省的耽誤本公子的功夫。」
夜斐然身為當今皇子,母親貴為貴妃,又算是皇帝頗為寵愛的兒子,如今在這兩人口中,比地痞無賴都不如,想打就打,若是讓夜斐然知曉,不知作何感想。
喻閻淵似是認真的考慮了一下,沉默良久後,一點頭,認真道:「嗯,也可。」
衛翡之:「…」從前他以為小王爺只是混帳了些,可見還是單純。如今才知道,小王爺簡直是混帳至極!
想到這兒,衛翡之不禁搖搖頭,眼角一瞥,這才看見喻閻淵手邊的食盒,他頓時一喜,笑道:算你有良心,我正好餓著呢,這就有吃的。」
他伸出手,正要打開食盒,卻忽的手背一疼,喻閻淵的扇子毫不猶豫的打在他手上。
衛翡之連忙收回手,卻見小王爺不動聲色的用扇子將食盒往自己身前一扒拉,冷哼一聲,鄙夷道:「這也是你能吃的?」
「我…」衛翡之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惡狠狠的瞪了喻閻淵兩眼後,怒道:「本公子大老遠的辛苦來一趟,你竟連口吃的都不捨得給我?」
「師大小姐在國子監辛苦授業,本王給她準備的點心,也是你能吃的?」喻閻淵冷哼一聲,繼續道:「再者,衛國公府與景王府前後隔著一條街,你不過是爬了幾個房頂,能有多辛苦?」
這一句話,將衛翡之堵的死死地。
虧他還因為前兩日,喻閻淵孤身救他感動的痛哭流涕,今日算是明白了,小王爺沒有心,心都給了師大小姐了。救他那日,也就是看在岷州情報的份上,順手的。
這邊衛翡之哀怨連連,那邊喻閻淵滿門心思都在食盒上,不耐煩道:「本王還有事,你自己爬回去吧。」
他說完便抱起食盒,滿面春風正要離開,冷不丁的,卻忽的聽見院子外傳來一陣腳步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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