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定,這就是我爹的手指,夫人,你看,我爹的左手中指上有胎記,我記得的,我爹他……嗚嗚……」
孫清麗的心裡頓時慌了,她派了紀大海去隴西做什麼自然是清楚的,如今紀大海的手指被送了過來,那是不是代表對方知道了?
她不關心紀大海的死活,一個奴才,死了活了都是他的命,她擔心自己暴露,更擔心對方回來。
「夫人,你得給奴婢做主啊,我爹他……就是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啊。」珍珠說著就跪了下來,哭得不行。
孫清麗此時哪裡管得了這些?只是滿心的煩躁,可是珍珠是她得用的,而且知道她很多事兒,所以,如今還不能棄了:「你別哭了,我會想辦法的。」
珍珠伺候了孫清麗多年,自然知道她的脾氣,此時的語氣已經昭示著對方不耐了,隨即也就不哭了,擦了眼淚起身,其實紀大海對她一點也不好,她也對那個爹沒什麼感情,但是利用一下也是好的。
「你去備車。」孫清麗吩咐了一句。
珍珠急忙轉身出去了。
孫清麗則拾掇了一番,然後出了門,不過剛到門口就遇到了回來的方堂,急忙上前:「伯爺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嗯。」方堂點頭,「你要出門?」
「是啊,過幾年就是老爺的壽辰了,家裡缺了幾樣物件,我去看看填補一下。」
「辛苦阿麗了。」方堂難得的溫和了下來。
「只要伯爺記得奴家的好,奴家就知足了。」
「行,也別光置辦家裡的物件,也給自己添置點首飾。」
「好。」孫清麗笑著點頭,然後離開。
方堂看著孫清麗的背影,臉色卻沉了下來,招了一下手:「跟著夫人,去看看她去哪家的鋪子。」
蘇木點點頭,然後悄無聲息地跟上了孫清麗。
孫清麗出了府門就上了馬車,趕車的二山是珍珠的相好的,所以,很忠心,等人上了車,都不用吩咐就趕著車往城東而去。
「去城南。」孫清麗卻吩咐了一句。
二山什麼都沒問,到了路口徑直地去了城南。
整個京城是以皇宮為中心,然後東南西北分成了四個大部分,不過整體的分布就是南富北貧東貴西賤,當然並不是絕對的,只是相對而言。
城南的商業街更繁華一些,這裡的商戶多,產品種類也更多。
孫清麗沒有直接進哪家鋪子,而是隨機逛了一圈後,這才去了城東,又逛了幾家鋪子後,最後進了陳記瓷器鋪子。
蘇木跟了大半天后,覺得沒什麼異常,也就回去了。
孫清麗進了鋪子沒多久就去了後院,推開了其中的一扇門。
「寶貝,你可終於來了,我都等你大半個時辰了。」剛進門,就被人一把抱住了。
「死鬼,等一下,我找你有事兒……」
「現在最大的事兒就是餵飽我,要不然,我可沒精力聽你的其他破事兒。」陳國梁卻根本就不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將衣裳給撕開了。
孫清麗也就不再反抗,反而還異常的配合了起來,很快,屋子裡就傳來了讓人面紅耳赤的喘息聲。
「別……留下痕跡……」
「那方堂還能睡你是怎麼著?」陳國梁的聲音帶著輕浮,「真要是能被他滋潤的好,你還能在我這裡發騷嗎?」
孫清麗也就不再抗拒了,甚至還更加的配合,那方堂都一個多月沒進她的屋子了,反而不如以前做妾的時候呢。
大家都說方堂專情,以前就一妻一妾,後來齊妙兒死了之後,就她一個正妻,可是也沒耽誤他睡女人啊,光通房就有七八個,更別說,他還在八寶巷裡養的那個小雀兒了。
早知道做了正妻反而被冷落,她就不著急上位了。
不過他能睡女人,她也一樣可以給別的男人睡。
男人被取悅了,動作也更加孟浪了。
「國梁哥哥,你家裡的那些人餵不飽你嗎?」
「家花哪有野花香啊?」陳國梁嘿嘿一笑,「更何況還是承恩伯的花兒。」
「你討厭……」
「還有更討厭的呢。」
……
而此時旁邊的房間裡,珍珠和二山也在做著同樣的事兒,不過兩個人不敢太放肆,畢竟萬一隔壁結束了叫人聽不見就麻煩了。
畢竟隔壁那位都五十多了,堅持的時間不會太長。
來了一次後,二山和珍珠就打住了。
「珍珠,咱們走吧。」二山抱著珍珠咬耳朵,「繼續留在她身邊,感覺不會有好下場。」就隔壁的事兒要是暴露了,那他們倆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