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胖子的道:「我跟財哥請假說是要在家照顧生病的老母幾天,其實是我的孩子被人抓走了!」
「他們在電話里說,如果不把聯昌貨船出海的路線和時間告訴他們,他們就會殺了小寶!」
胖子哭了起來,「他們拿小寶的命來逼我,我三十多歲了,只有這一個孩子,怎麼捨得讓小寶死在他們手下?」
他看向蔣希慎:「老闆,我對不起你,對不起財哥,對不起刀疤哥,但我沒想到他們竟然把一船人都害死了啊!」
胖子哭得涕淚直流,「從我知道大家都被我害死之後,我就整宿睡不著。」
「孩子雖然被放回來了,可是我連到底是誰出手都不知道,只在電話里聽到是一個捏著嗓子說話的男人。」
他幾乎是整個人貼在地上,眼淚和鼻涕都蹭在了地上鋪著的名貴羊毛地毯上。
「老闆,我知道我罪該萬死,但是我的妻子和孩子還有老母親是無辜的,求你放他們一條生路。」
蔣希慎道:「好,我不碰你的家人。」
得到這句話之後,胖子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對麻杆雞道:「麻煩雞哥下手快一點……」
剛說完話,麻杆雞已經痛快地用刀抹了他的喉嚨。
胖子也知道自己不會有活路,跟在蔣希慎手下這麼久,很知道他的性格,捅了這麼大的簍子,他不死的話很難交待的。
乾脆用自己的命為搏蔣希慎一個原諒,還給給家人孩子掙一條命。
麻杆雞的刀很快,胖子的脖子上仿佛只被劃了一條血線,但血從傷口薄噴出來,他的喉嚨里發出了漏氣風箱的聲音。
就像一個裝著軟泥的麻袋一樣,他倒在地上。
臨死之前看向蔣希慎:「老、老闆、對不起……」
這一次,血染紅了羊毛地毯。
這地毯徹底廢了。
但根本沒人在乎。
所有人都沒想到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里,就有一個人死在了眼前,而蔣希慎的臉是如此的冷峻。
胖子的血順著地磚流到了大太太的腳邊,她嫌棄地抬起了腳,對蔣希慎道:「你手下內訌的事有什麼好看的?你做事這麼不懂規矩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想找你麻煩,關我們徐家什麼事?」
「趕緊把徐潮生放了!」
「他只是個開計程車的司機而已,不懂江湖上的事。」
蔣希慎卻對一直在掙扎的徐潮生道:「是不是以為你本人沒有出現,只是打電話威脅幾句而已,再加上小孩子很小記不住犯人,所以有恃無恐?」
大太太抗議道:「你別把屎盆子扣到他頭上!」
「沒有證據不要亂說話!」
「快點放人!」
不等蔣希慎再吩咐,麻杆雞已經把一個寫滿了電話記錄的本子遞了過來,「二少,這是電話公司近一個月的電話通訊記錄。」
這年代電話座機還是十分高檔且昂貴的東西,不是每家每戶都能安裝起的,只有公司和少部分個人家能裝得起電話機。
麻杆雞將記錄本翻到一頁,指著上面念道:「8月29日下午5點11分,羅便臣道37號撥出電話到西萊街28號。」
電話公司竟然會記錄所有人的通話記錄!
西萊街28號正是已經死去的胖子家,而羅便臣道37號正是徐潮生家的地址!
這條記錄證明了徐潮生給胖子打過電話。
徐潮生剛被麻杆雞扯下了嘴上的布條,片刻之間也只能給自己找了一個蹩腳的理由,「是家裡人撥錯了電話而已。」
看到他還這麼嘴硬,蔣希慎對麻杆雞擺了擺手,麻杆雞立刻道:「把人帶進來。」
很快,和勝義的馬仔把徐潮生的妻子和女兒徐桂芬都押了進來!
兩個人都嚇得哭哭啼啼,一見到徐潮生就喊道:「爹!」
徐桂芬又對坐在沙發上的蔣大太太喊道:「姑母救我!」
幾年前徐桂芬被蔣家大太太下過春藥去色誘蔣希慎,只可惜沒成功,後來就沒見過她了。
此時徐桂芬被嚇得毫無姿色可言,她還向坐在沙發上的蔣希慎哭求道:「阿慎哥,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別傷害我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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