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膠廠的女工下班後拿幾十件T恤到街上人流多的地方賣T恤,竟然不到一個小時就賣光了!
因為定價不貴,這些T恤隨著這場比賽一起賣爆了,大街上到處可以看見穿著支持某一方T恤的人。
蘇文嫻本來就是隨手一做,沒想到服裝廠趁機掙了一小筆。
除此之外,高細佬主動來找蘇文嫻,他說:「老闆,你要做這麼大的事,也讓我分一杯羹吧?」
蘇文嫻還以為他也想晨報總編一樣來要報導權的,「《華星日報》也想報導這件事?」
高細佬卻道:「報紙的事讓徐金昌去愁好了,我想做的是你讓我設置場外賭局,坐莊開輸贏賠付率的。」
蘇文嫻本來不想同意的,正經生意都做不完,沾這種生意幹什麼?
但是高細佬說:「我們不去做這種生意的話,外面人也會做的,與其便宜了別人,不如讓自己人來做。」
蘇文嫻卻想到自己從高細佬手裡得到馬報時,他並沒有要自己的錢,雖說那個小報社已經在破產的邊緣,但這也是人家對她忠心的表態。
而且他說的也對,這種事在這個年代的星城是避免不了的,還不如自己做,起碼能正規一點,便點頭同意了。
按照江湖規矩開這種坐莊賭盤,贏到的錢是莊家通吃的,但蘇文嫻道:「掙到的錢你七我三,馬報的事,我承你的情。」
高細佬也沒推辭,向她拱了拱手:「那我就謝老闆賞。」
當晚,潮興社的坐莊盤就搞了起來,一經推出就十分火爆。
除了星城這邊的事要忙,她還得去濠江那邊安排好比賽場地,因為星城這邊的法律是禁止這種比賽,所以這場比賽只能去濠江比,除了場地還得提前準備好從星城到濠江的小輪,一下子暴增這麼多客流量,原來的小輪運載量根本承接不住。
這就像是辦一個大型體育活動,配套的周邊都得安排上。
在後世一個城市若是辦一個巨星的演唱會,多個部門都要一起協作的,這年代就只能靠她自己了。
不過她在濠江那邊沒有人脈,正準備回何家找她爹何寬福幫忙,蔣希慎出差回來了。
他在回國的船上看到了星光系報紙,才知道他離開不到半個月,阿嫻就在星城掀起了武術的巨浪,尤其當事人之一還是恩叔的時候,阿財長大的嘴可以塞進一個雞蛋。
阿財指著報紙上他爹那麼帥的招牌動作,不可思議道:「這是我爹?我家老頭子?」
他摸著腦袋,「這架勢簡直成了巨星。」
將報紙翻來覆去地看都沒搞明白他才離開家不到半個月,他爹怎麼就成了巨星了呢?
他滿臉的不可思議,「阿嫻到底是怎麼說服我爹的?那個老古董竟然同意?」
但是看到報紙上寫兩位大師擂台賽的門票全都用於捐給災民,他抬頭看向蔣希慎:「老闆,你得好好努力,早點跟阿嫻結婚,到時候我才可以跟著阿嫻混,跟著阿嫻能當巨星……」
蔣希慎只送他一個眼神,阿財就訕訕地閉上了嘴,「我就開個玩笑嘛。」
也就他這個十幾歲跟著蔣希慎出生入死的,才敢開這種沒營養的玩笑。
*
蘇文嫻這幾天的報紙GG也賣瘋了,日報和晚報分別加刊兩張報紙,由原來的一期四張報紙變成了六張,來報社買GG版面的商人實在太多了,她只能按天算。
晚上敲定好第二天的報刊內容下班回家已經是半夜了,疲倦的點開房間燈,發現自己的床上睡了個活色生香的裸男。
蔣希慎出差累極了,躺在床上等阿嫻的時候睡著了,被燈光照得睜開了眼睛,見到她一張盈盈笑臉在眼前,立刻將她拉上床,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
再一次將她的口紅親花,這一次顧不上擦掉口紅了,她也熱切回應著他,倆人都享受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愉。
事後他靠坐在床邊抽菸,一隻手在她滑嫩的肌膚上輕輕地滑動,像是摸在一匹上好的綢緞上,柔軟、絲滑。
蘇文嫻歡愉之後,事業心又上腦,逮住他說起幫忙解決星城人到濠江看比賽的輪渡船不夠的問題,「幫我弄來幾艘船,大概一兩天的時間就夠了。」
這對蔣希慎而言根本不是什麼問題,蔣家本來就有星城到濠江的輪渡專營權,找他就是找到正主,所以他根本沒有考慮就應了個「好。」
解決了運輸問題,她又提起場地的事,「還得幫我弄個場地給恩叔和陳鳴山打比賽,能容納很多觀眾席的那種大型的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