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蘇文嫻下午接到蔣希慎的電話,他才知道蘇文嫻買了新房子,有些怨念她不去住他送她的宏光大廈頂樓的大躍層。
蘇文嫻道:「我喜歡有花園的別墅,既可以種菜又可以種花。」
再說她現在又不缺錢,買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很正常。
蔣希慎道:「那你帶我參觀下你的新房?」
他也不提為什麼不等他一起買婚房之類的話,阿嫻不是普通豪門千金,不用等著男人去養她。
塑膠協會會長想買一棟別墅還需要經過誰同意嗎?
他嘴上說是參觀,但是進了別墅之後,倆人的保鏢都十分識趣地在各自的豪車邊湊一塊抽菸,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倆人輕車熟路把屋內的空間留給各自老闆。
進別墅之後,蔣希慎剛開始還一本正經跟著她參觀房間,但參觀到主臥的時候,他就說了句:「我試試這床睡起來舒不舒服?」
蘇文嫻睇他一眼,他這未免是司馬昭之心太明顯了!
不等她吐槽,他已經開始脫起了開司米大衣,然後是西裝外套,接著開始解開裡面襯衫的口子,等他露出了厚實的胸肌和腹肌,走到蘇文嫻身前,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
不等蘇文嫻反抗已經將她壓在身下,將頭埋在她的頸項之間,好像在吸取她的力量一樣,貼在她耳邊低沉磁性的聲音:「阿嫻,讓我抱一會。」
只是看到她,他就很高興。
儘管倆人因為工作的原因並沒有頻繁見面,但他知道阿嫻一直在他身後,在他累了的時候可以給他力量。
蘇文嫻看到他又累又困的樣子,手摸了摸他的頭,被他摟著躺在新買的大床上睡了一覺。
一直睡到了天剛剛擦黑,蔣希慎醒了,整個人像是充足了電的馬達,蘇文嫻還睡得迷迷糊糊的,他就開始到處親,親得她身上都是口水。
「你屬狗的嗎?」
回答她的是蔣希慎從開司米大衣里拿出了一大堆保險套,上次他憐惜她是第一次,這次可不會輕易放過她了。
那天晚上她很快就被他送到了頂峰。
保險套又用了三隻,後來他還要夜裡出海,這才放過她。
事後穿衣服的時候,他的後背被她撓出了一道道抓痕,而她也被他折騰得連手指都不想抬。
他一邊扣上襯衫扣子,一邊拍著床誇了句:「這床不錯,挺結實的。」
剛才動起來沒有嘎吱嘎吱響,質量不錯。
蘇文嫻不愛搭理他,將頭扭一邊去。
他竟然還主動將鑰匙拿走一把,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等我明天中午回來。」顯然他是打算常住了。
既然她不去住他的房子,那他過來好了。
蘇文嫻忽然才想起來一件事,捂著床單坐起身,「對了,借你和勝義的人用一用。」
蔣希慎隨口道:「你讓恩叔幫你找麻杆雞過來好了。」
又道:「怎麼,潮興社的人還不夠你用?」
潮興社跟了蘇文嫻之後,已經不是當初的小社團了,如今在星城大大小小的社團里算是有名有號的中型社團了。
蘇文嫻道:「不是,有點事用我的人不太方便。」
蔣希慎立刻就品出她話里的意思,被人查出是潮興社乾的就會知道是她下手,而她還不想讓對方知道她出手,那麼只能是要對何家人出手了?
如今的何家還有誰值得她出手呢?幾乎是一猜就知道。
蘇文嫻從他不掩飾的臉上就看出來他猜到了,她說:「我連對他都敢出手,你怕不怕我?」
蔣希慎一把將她摟進懷裡,扯下她欲蓋彌彰的床單去含住她,含糊地道:「我怕,我怕你不讓我進你的門,我還怕你一直不鬆口答應嫁給我。」
蘇文嫻被他弄得又躁動又黏糊糊,去推他,「哎,你這人,別、別弄了……」
「你、你還沒過試用期呢,提什麼嫁不嫁的。」
蔣希慎危險地眯了眯眼睛,要不是非得要走,他一定不會讓她說出這種囂張的話,「明晚你洗乾淨等我回來。」
蘇文嫻回了句:「你進來的時候避著點人,我可不想讓小報寫『蔣家二公子夜闖何五小姐閨房,倆人在房裡大戰三百回合』這種離譜的花邊新聞。」
本來聽著讓他避開人的話還有點來氣,但聽到大戰三百回合這麼離譜的話又被她逗笑了,說了句:「反正你是我的人了,別的男人若是敢碰你,沉海餵鯊魚就是唯一的下場。」
轉正這種話不過是情侶間的親昵玩笑而已,他倆已經到這個程度了,蔣希慎絕不會放手的,他也不捨得放手。
他無賴地說了句:「被小報拍到那更好,直接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