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珊娜露出了雀躍的笑容,拿著錢恨不得在地上跳起來,「謝謝老爺!」
單純的她如此容易滿足,拿著錢蹦蹦躂躂地轉身跑走的時候,何寬壽甚至還能看到她後脖頸上細細的絨毛。
真的是個孩子呢。
笑容親切的何大老爺一轉身進入了白俄美人的房間裡,美人穿著新訂製的旗袍,她身材比華國女人豐滿,旗袍做得很貼身,顯得腰細臀圓,讓何寬壽一下子燥熱起來。
從家裡珍姨太那沒有滿足的欲望一下子膨脹起來,一把將美人從座椅上抱了起來。
她的軟底繡花拖鞋被她踢掉在地板上,纖細的手臂摟著他的脖子。
身上的香水味一下子充斥在他的鼻尖。
洋馬就這一點不好,體味重,不過年輕時洋馬的味道還是單純的。
就像剛才的蘇珊娜,轉身之際身上帶著淡淡的奶味花草香。
「你買了新的傭人?」
白俄美人道:「你是指蘇珊娜?她可不是我的傭人,她是我侄女,我遠房的表哥去世了,托我照顧侄女。」
這話也就是託詞罷了,老鴇找新的雛妓總喜歡對外宣稱是親戚,何寬壽自然明白,說了句:「她長得很像年輕時的你,又美又單純。」
白俄美人當然不會這麼早就讓他得手蘇珊娜,她還指著拿蘇珊娜吊著他多來幾次呢。
「總提蘇珊娜,我可要吃醋了……」
當晚,何寬壽宿在了她這裡。
然而她失策了,又過了兩天,何寬壽又來洋房找她的時候,她偏巧出去參加舞會不在家,蘇珊娜和幾個傭人在家裡。
趁著她不在的時候,蘇珊娜被何寬壽拉進了房間裡。
緊接著一陣激烈的反抗聲傳來,可是這些傭人知道自己主人做的是什麼行當,誰也不敢上來攔著。
後來反抗聲變成了低低的啜泣。
床嘎吱嘎吱地響。
小女孩也成了女人。
等一切都結束,何寬壽把皮夾里的錢揚在了她的身上。
紛紛灑灑地像雪花,落在了有她處子血的床單上。
他看著無動於衷地瞪大了眼睛,拿被單裹住身上布滿了青紫手印的蘇珊娜,伸手在她後頸那裡摸了摸,像在摸一隻小奶貓,「以後,你就跟了我吧。」
這一次他很滿意,給錢也大方。
回來之後的白俄美人看到這一切,先是把撒在床上和地上的錢都撿了起來,攥在手心裡數了數有五六千之多,本來還要罵罵咧咧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笑,抽出一千元放在女孩手邊,「回房間洗個熱水澡,身上抹點藥膏好得快。」
「想開點,從你進了我這個門的第一天開始,我就告訴過你將來會發生了什麼,現在不過是提前了而已。」
女孩嗯了一聲,臉上既沒有哭也沒有笑。
她已經順利地完成了那個人要求的第一步。
*
一轉眼又過去一周,蘇文嫻她爹何寬福去上班的時候,看到車子路過的街邊大樓有懸掛紅色國旗的,還有粉刷在牆上的字『熱烈慶祝國慶』,他才意識到已經進入十月份了。
街面上除了有懸掛國內的紅旗的,還有懸掛代表W省的青天旗的,W省那邊的國慶日與國內的國慶節都是在十月份,日子離得還挺近的。
而在星城,這兩個節日都有人過。
很奇妙,在葉倫國的殖民地里,支持W省和支持國內都存在,還為此偶爾發生械鬥,不過總體而言在星城的各方勢力還處於平衡的狀態。
車子一拐彎就到了蔗糖廠,聞到工廠里傳來熟悉的熬糖汁的甜味,何寬壽正在看大馬那邊甘蔗園上個月的報表。
忽然心腹黃叔敲他的門:「師座,有人找你。」
何寬福說他:「你又忘了,還叫我師座?我早就不是師長了。」
忽然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不再是師長了,但還是校長的學生吧?」
走進來一個梳著油頭、穿西裝的高個子男人,正是何寬福以前的在讀軍校時期的同學,「妄言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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