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米國的公司怎麼會被一家殖民地公司超越呢?」
他對股東們說:「你們說這像話嗎?」
「我們米國怎麼能輸給落後的華國呢?」
生產負責人道:「它是葉倫國的殖民地,那這間公司也算是葉倫國的公司。」
普拉斯老闆道:「葉倫國在二戰之後也不過是個二流國家而已,不足為懼。」
「現在是我們米國的天下,如今我們米國的公司在一個殖民地被侵權了,怎麼能放過他們呢?」
「就算避開了我們的專利又怎樣?」
「我們可以通過外交渠道找回來,現在米國正在跟華國在外東北打仗,我們是交戰國,米國找他們麻煩是很正常的!」
這場會議之後,普拉斯老闆就買了機票飛到星城。
何添占特意去機場接機,將人送到了斯賓塞酒店裡安置,普拉斯老闆對何添占道:「何先生,聽說你與那位嫻記永生花的老闆是兄妹?」
「是。」
普拉斯老闆:「那就請你幫我跟她安排一場見面,我要見見她。」
晚上回到何家,何添占將話帶到了,正好蘇文嫻也想聽一聽這位不遠萬里來星城的普拉斯老闆到底要說什麼,便同意了見面。
第二天下午,她出現在了斯賓塞酒店的咖啡廳里,喝著咖啡看向這位當初她去諮詢代理權的時候對她不屑一顧的普拉斯公司的老闆。
「普拉斯先生。」
「何小姐。」
倆人客氣地開了場,普拉斯老闆便開始直接道:「我已經知道了你曾經偷偷到我公司里偷取我的塑膠花技法的事情。」
蘇文嫻道:「我只是在你的工廠里打過工而已,不要誣陷我。」
她喝了一口咖啡,有點苦,把旁邊小奶罐里的淡奶油都倒進咖啡里攪拌才中和了苦澀,說了句:「你飛過大半個地球來星城找我,不會只為了說這一句老生常談吧?」
「這些話,你的律師已經說過了。」
「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我建議你就直接點吧。」
普拉斯老闆道:「我會通過外交渠道向星城的殖民政府施壓,要求你賠償我的損失,以及付給我專利費。」
蘇文嫻嘲諷地笑了,「你應該已經將我的塑膠花拆開研究過了,知道我並沒有用你們的專利,除非你認為塑膠加熱會變形這個特性也是你們普拉斯公司的專利,就好像空氣可以被人用來呼吸,水可以用來喝,塑膠加熱會變熱也要申請專利是多麼的可笑。」
「所以你和我都明白,你是來硬搶的。」她說。
普拉斯老闆道:「別把話說的那麼難聽,你敢說你不是在我的公司里學會的塑膠花技法嗎?」
「既然從我這裡學會的,那你總得付學費。」
蘇文嫻將那句「學費?」在嘴裡重複了一遍,又說:「恐怕這也不是你的目的。」
普拉斯老闆聽到她的話露出了幾分欣賞的笑容:「何小姐,有沒有人說過,你很聰明?」
不等蘇文嫻說話,他已經大方承認了,「不錯。」
「我想要你的嫻記永生花的技術,尤其是你的雙色注塑技術!如果你能把你的技術轉移給我,我就不再追究你偷取我機密並且侵害我專利權的事情了。」
說來說去,是看上了她手裡的新技術,來搶了。
看來不管是七十年後還是現在,米國的強盜特性都沒有變。
「我若是不給呢?」
普拉斯老闆氣定神閒,「以葉倫國如今已經成為米國附屬的地位,恐怕這件事也由不得你。」
這就是要拿權勢來壓人了。
她將最後一口咖啡喝光,站起身,「那麼我們就法庭上見吧。」
說完轉身就走了,根本不給普拉斯老闆一點機會。
只聽見他在後面喊:「何小姐,希望你不要後悔。」
蘇文嫻沒有回何家,而是直接去雲牌藥糖公司去找陸沛雲。
這一次陸沛雲的辦公室里並沒有看到其他女人,他很正經地在工作。
看到蘇文嫻來了,他驚喜極了,「阿嫻,你來看我?」
蘇文嫻道:「是有個小忙需要你幫我一下。」
「什麼忙啊?」
「之前你在葉倫國報社工作的那個同學還能聯繫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