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秘書真倒霉, 之前好多人想追他, 結果一聽說他有堆極品家人,全都放棄了。」
岑秘書長得好業務能力強尊重同事,在公司的口碑很好。
年長的員工咳了下, 「還在上班時間,你們小點聲當個隱形人行嗎?」
「怕啥,總裁都隔這裡吃瓜呢。」
誰?誰在這裡?
池祈四處看了看,眼尖的瞄到了幾個熟悉的身影。
【咦?大哥,爸還有媽都在?不對,現在是工作時間,爸和大哥竟然玩忽職守,太過分了!不賺錢我這個小米蟲怎麼活?我還等著分家產的時候多分點呢!】
【願逆風如解意,爸和大哥多賺錢!遺產全留給我一人!】
池父額頭青筋直跳,父死子笑是吧,就不能盼著點他好,虧他以為小七是貼心小棉襖,三個孩子裡和他最親的。
他不僅錯了,還是大錯特錯。
池父暗暗發誓,他要變成一個冷漠的工作機器,再也不笑了,晚上吃飯的時候不給小七夾他愛吃的菜,讓小七後悔內疚!
他們以後會是君臣,會是仇人,會是朋友,只有他躺在病床上的那刻才是父子,他的眼睛會是小七最恐懼的東西,他的誇讚會是小七這輩子最想聽到的誇讚。
「……」
得虧池家人聽不見池父的心聲,否則都沒勇氣再以平常心面對他,池母估計會尬的連夜把他發賣,池祈連夜唱著再見了爸爸,今晚祈就要遠航。
警察轉身,和岑秘書說話的語氣柔和了幾分,「你好,因為你是當事人,請你也隨我們去一趟警局接受調查。」
胸中的巨石落下,那麼多年裡的不公平對待終於有了合理的解釋,岑秘書忽然有種塵埃落定的踏實感,他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時,眼裡一片清明,「好。」
林疏桐和林碧芸是舉報者,需要去做筆錄。
警察壓著岑父岑母往外走時,林疏桐指著匿在最後面的岑天賜,「警察同志稍等,你漏了個人。」她表情鄭重,「我要舉報他在幾百人的群聊里對我造黃謠,散步大量的不實信息,有長達幾十頁的聊天記錄為證,希望你們可以處理。」
這是姐妹兩人的第三個發現,在岑天賜註冊的輔助帳號里,他加了許多的□□群,裡面的發言簡直逆天,說是污言穢語都輕了。
再次詮釋了「知人知面不知心」七個字。
林疏桐第一次和岑天賜見面時,對方的眼神就令她感到噁心,她想過去告訴表妹,但一來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二來兩人的感情平穩,她貿然去說,更大的可能會和林碧芸生出間隙與隔閡。
如今看到聊天軟體上關於她的發言和圖片,她沒感到特別多的意外,錄屏留存了所有的證據。
林疏桐對準鏡頭,罕見的嚴肅起來,「我知道網上一直有人對我造黃謠,特別是某幾個,我就不說了,你自己是個什麼貨色你比我清楚,在這裡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我很快就會送你們去吃飯。」
「不過是吃牢飯,我已經聯繫了律師,做了區塊鏈證據保全,只要你們的還腳踩在這塊土地上,我就會對你們進行異地起訴,追責,直到你們進去為止。」
她嘴角揚著笑意,「刪掉已發布的評論也沒用哦,剛好可以讓我再加一條故意毀壞證據罪。」
[坐等林姐告贏,我要看那些造謠者害怕滑跪的場面。]
[泰褲辣!林姐一定要告成功,加油!]
[如果自己被造謠傷害,大家不要忍,越忍他們越猖狂。]
[幹得漂亮,願所有的造謠者都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好耶,搞快點搞快點,我要看結局!]
相關涉事人員全部被帶上了警車,鳴笛聲呼嘯,看到岑秘書離開,池望連魂不守舍的向前追了兩步。
池祈拉住了他,「你幹什麼?」
「我真傻,真的。」池望連失魂落魄,「我單知道岑秘書爹不疼娘不愛,卻不知他原來不是親生的……」
池祈絞盡腦汁的安慰他,「你別怪自己,這也不是光憑眼睛就能看出來的。」
池望連說,「我知道,就比如有些人頭上頂著綠帽子卻不自知。」
比喻不是這樣用的……
池望連喃喃,「我也想去。」
「……」池祈同樣遺憾自己不能觀看後續,他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那我把你打一頓,咋倆一起進派出所吧。」
「進完派出所你還能進醫院,血賺啊!」
池望連難得沒掉進坑裡,「為什麼不能是我打你?」
「好問題。」池祈拍拍他的肩膀,「因為傻子才想挨打。」
*
池祈意猶未盡的回到家裡,直播事情已經掛上熱搜了,無論是「渣男」,還是「拐賣孩子」都極其容易引起眾人的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