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斯年踩下油門:「回家給你看。」
*
敘言實在受不住了,眼睛哭得濕漉漉,嘴唇也糜紅腫脹。
一到家他就被迫把聞斯年從頭看到腳,愣是沒發現他身上有什麼被狗咬過的疤痕。
倒是聞斯年像狗一樣,在他身上留下數不清的深深淺淺的牙印。
林星羨又給聞斯年發來消息,問自己能不能搬回工作室了,結果遲遲沒得到回覆。
敘言迷迷糊糊間被人從床上抱起來,以為一切已經結束,卻沒想到聞斯年竟然抱他走進了那間隱藏在暗門後的衣帽間。
反正現在這裡已經不再是秘密,那這滿屋的裙子和用具也不能白白浪費。
聞斯年在這裡已經想像著敘言描摹過無數次,這裡的每一條裙子都是他親自買來,又親手掛進壁櫥內。
渴望有一天能帶敘言走進這裡,真的能將每一件裙子穿在他身上。
沒想到這一天真的到來。
聞斯年先把還在渾身發抖的人放在中央凹陷進去的沙發上,吻了吻他汗濕的臉頰,讓他緩一會。
隨後走到壁櫥邊,從裡面拿出條梔子花般純白的連衣短裙,又細心挑選了一款黑色蕾絲花邊的內衣和腿環。
回到沙發邊,把水淋淋的人撈起來,讓他背對著自己坐在大腿上。
敘言半睜著眼睛,小貓似的嗚咽一聲,細瘦的腳踝被人攥住,裙子從白嫩的兩條腿套上去,細滑材質越過肌膚上的斑駁愛痕,最後被掛在了腰間。
聞斯年又用指尖挑著蕾絲內衣內褲為他穿上,隨後拉好裙子。
他抱著懷裡的人轉了個身,調了調姿勢,才掐著細細的腰緩緩落下。
敘言眼尾瞬間變得濕潤,瞪大了些,手指尖都在無力顫抖。
聞斯年靠在沙發上,目光從他身上一寸寸略過。
漂亮精緻的臉蛋上現在潮紅一片,雙眸失去焦點,即使在望著他,裡面卻盛滿生理性淚水,鼻尖也紅通通的,嘴唇一開一合,很輕很軟地吐氣。
身上穿著條精美純潔的白裙,整個人便也如同盛開到最旺盛的純白梔子花般聖潔,清純。
可偏偏裡面極盡誘惑的黑色蕾絲透出輪廓,將平坦的胸口都撐起,這下真是美的雌雄莫辨。
聞斯年有點楞住,眼神暗得可怕,盯著他看了好一會,才猛然間顛了顛腿。
敘言哭泣幾聲,軟紅的唇瓣內又有口水流下來。
聞斯年把人按至胸前,捏著尖尖細細的小下巴,帶著無與倫比的滿足感,低頭慢慢的吃著,吻著,舔著,把那點晶亮的銀絲弄乾淨,卻也不捨得鬆開。
他在欣賞趴在懷裡的敘言,仿佛在欣賞世上最偉大的藝術品。
他喜歡看敘言被自己打扮成最漂亮的樣子,如果可以,他希望敘言在自己面前能一直穿裙子,兩條腿一直光著。
這樣美好,純潔又誘惑。
是他的,也只能給他一個人看。
敘言迷迷糊糊醒了,腿上痒痒的,低頭才看見,不滿地蹬了蹬腿,卻被強硬按住。
他甚至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這個衣帽間裡沒有時鐘。
他只知道聞斯年病情怎麼好像又加重了。
恍惚間,裙底已經被人鑽進去。
……
敘言嗚嗚哭著,聞斯年終於附上來吻他,還將手中的一條系帶交給了他。
敘言止住眼淚,睜眼一看,是那條白色蝴蝶結腿環。
聞斯年抓他軟綿綿的手,低聲道:「幫我戴上。」
敘言沒想到腿環還能戴在別的地方,兩圈都有點繞不下。
他不敢看,把手收回來捂住眼睛:「誰,誰讓你……偷我的腿環……」
聞斯年吻他:「意外撿的,你沒來的時候我只能用這個,上面已經沾滿我們兩個的味道。」
敘言簡直被他的惡劣行徑搞得語無倫次:「你……!是你買給我的,明明是被你偷走的……你之前還騙我,壞蛋壞蛋……」
聞斯年輕輕撫摸他臉頰,罵人也這麼可愛。
過了許久,敘言都又快睡著了,卻忽得感覺不對勁。
低頭看,聞斯年把那條蝴蝶結腿環又還給了他,但不是戴在他腿上。
他抗拒:「不要……我不要……都被你弄髒了……這個不能戴在這……」
聞斯年忽然給他繫緊,敘言眼淚都滾落出來,但是敵不過他的力氣,兩手被舉著按在了頭頂。
聞斯年笑著在他唇上親了親:「物歸原主。」